谢谢惠顾(网潢a含犬交方正与德国黑背×方源)
都没有。
那已经被器具撑开过的穴口轻易就吃了三指进去,但这显然还不够将里面的东西给刮干净,一根,两根,整个手掌全部陷进软肉中,推得方源踢着腿往上躲,他那地方简直要坏掉了,他恍惚间以为是直接以人身吃了荒兽的阴茎,从未被撑到这样地步的甬道整个套在无极魔尊的手腕,那在一缺抱撼亭中执着棋子的手干净又素雅,带着残忍的冷酷将两片阴唇推挤到两边好让出更多空间让手腕以下的部分也进去,方源只觉得痛死,若不是宙道分身不在此处,怕是要直接催动春秋蝉逃出这惨烈境地。
魔尊的手整个钻进去碰到子宫又撑开的时候方源只会虚虚地喘着痛,若是无极魔尊突然发难他一定会从里面整个被弄得皮开肉绽,他的腿只能分得越来越开,只为略微减轻一些被撕开的错觉。
手腕骨头卡在宫口处,那五指泡进一腔春水中,随便动两下就搅动整个子宫的震颤,那小东西正恐惧着不存在的胎被毁掉,但没什么用,无极魔尊不需要怎么使劲就能往上攥住这个肉袋子,一点一点收紧,将狭小宫腔像块手感极佳的布料给挤在一起,无论里面有什么东西,都只能拼命从手指肉袋组合间的缝隙中往外淌,末了放松抽出来时,那子宫甬道已经没了弹性,里面糜红媚肉全暴露在空气中,轻轻抽搐着。
那无极魔尊的意识只叫他方源小友,将之前测量的信息详详细细给方源讲了一遍,仿佛刚刚肏干与捏碎方源子宫根本不是他一般,包括对这双性之体的猜测也提点了一二。
上身带着泪痕奶汁下身一片精血狼藉的方源听完只笑了一声,回了句魔尊大人真是好手段便闭了口,也不知心里到底思索些什么。
至于这被意识操弄不算得真正喂淫蛊吃了饭,反而逼得淫蛊更加饥饿这事已是后话,于此不再赘述。
义天山,天庭的九转仙蛊屋射出纯白光柱,将整个十绝大阵给摧毁,如此威势根本不可抵挡,方源立刻催动春秋蝉自爆。只是他的意志虽然进入了光阴长河,但就在启程的那一刻,春秋蝉自爆开来,化为无数的碎片。
方源的意志,仿佛就是失去小舟,而落水的婴孩。
波涛翻滚的光阴长河,能在瞬间将方源的这股意志,吞噬毁灭,彻底消融,连渣子都不剩。
“终究,还是失败了么……”
死亡来临的这一刻,方源仅剩下来的意志,反而出奇的平静。
没有焦躁,没有不甘,也没有懊悔。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仍旧会这样活着吧。呵呵呵,那么就这样吧,我的蛊仙冒险物语,就到这里终结吧。虽然没有留下什么传记和传承,不过……也无所谓了。”
方源的意志迅速消沉。
他很平静,甚至感到一种幸福。
如果他还有脸面,恐怕此时嘴角翘起,下意识的带着微笑。
死在自己追求的路上,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他从未抱着每一次催动春秋蝉都能百分之百成功的期望,这光阴长河不知吞噬过多少人的意志,方源只觉被不断冲刷着,那些意志逐渐消退,只剩点点分毫。
谁知又是一片星彩笼罩而来,原本应该随着他自爆一起被毁掉的淫蛊从光阴长河中跃起,冲着方源仅剩的意志飞扑过来,这蛊虫过去就曾多次在光阴长河中休息,自然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方源初次重生时快要饿死的它紧紧拽住方源这根救命稻草,现在知道方源已是快要消散的地步,连忙使出所有手段。
苍白的光阴水滴相互碰撞交融,迸发出世间最炫目的流光溢彩,这会同淫蛊所发之光交融在一起,猛地就发生了异变,那原本狠厉拍打着方源意识的水流突然缓慢下来,像是几乎静止一般留住了方源这仅剩的意识。
可这样还不够,虽说停滞了流水,却无法将方源消散的意识给恢复,只不过是拖延这消亡的时间。
淫蛊保了方源意识后又炸出熟悉甜香,那股股氤氲之气化作春色印记落入底下不动的河水中,忽地催出了一张可怖鬼脸来,挤眉弄眼,又哭又笑,最终吐出一朵花骨朵来。
那是朵莲花。
娇艳异常,如血般颜色的莲花。
方源只觉听见了叹息,那妖莲盛放开来,片片莲瓣将越来越多的光阴河水给笼罩进来,又一点点过滤走,只留下剩着方源意识的部分。
这莲花的温度好似人的体温,凝聚得越多,越发感觉是人的手一捧一捧捞着他的灵魂意识,轻柔地像在对待什么珍宝,一层层一块块,将他分散的意识给全部摊开放在莲花中。
随着意识被找回来得越来越多,方源也逐渐脱离濒死的状态,注意力越发放在面前的莲花上,骤然瞳孔一缩,果然是有一个人在操纵莲花花瓣捞着那些水,约莫是个少年,却又不是个少年,他眼眸灿若明星,其间充满沧桑,似乎已经经历了人生无数起起伏伏。
是谁居然能如此留存在光阴长河中?
方源心中惊疑不定,他失去一身东西,全靠春秋蝉带着他追溯,此时此刻一点儿小小的攻击都能让他彻底消散于天地,此下立马思考起来是何种境况。
他自然是没见过这个男人的,虽说大抵推得出对方并非活生生的蛊仙,可能凝聚如此形体,手段通天,又在光阴长河中,结合这些所有信息能得出来只有一个回答。
“古月方源。”
那男人喊着他的名字,所有的意识碎片全部都在这红莲之中,只是那崩溃为碎片的春秋蝉也混在其中,与方源的意识一起交融,淫蛊似乎做完了所有能做,此时也坠落在红莲之上,一点儿行动都不再有。
又一声叹息。
那一双手将他抱起来,这意识本该是没有肉身,此刻又像是有了肉身似的能感知到所有一切,一身赤裸裸躺在光阴长河的波涛中,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看光,包括他那道同女人一样的细缝。
如此温柔,将他泡在极为舒适的暖意中,将他化为仙僵的身体给层层剥落,只剩最原初状态的他,那在青茅山成长的模样,那不得已碎窍升仙之前的模样,可紧接而来的就是剧痛,既然是剥,那一定就有伤害,追溯时光中春秋蝉的蛊虫碎片早已同他纠缠到一起,现在要去重塑春秋蝉,就势必要动方源的灵魂与意识。
那疼痛并非肉体,而来源于精神,先是像针一样密密刺着,而后又嫌不过瘾,用重锤来砸,实在弄不出完整的蛊虫碎片就全部揉碎湮成粉末,从中再细筛,可人的灵魂意识怎么能被粉碎成末,那随时吹上一口气就能将其消散的恐惧直接传达给其他的碎片,所有心神齐齐震动,只要少上一点,方源便不再是方源,他现在又不可能拿出胆识蛊来帮助自己凝聚魂魄,只得被强制性地相信这个知道他名字的男人所有的手段。
可他的身体太熟悉这种濒死的痛了,永生之路艰险万分,根本不可能一帆风顺,他有无数次踩在生死边缘刀口舔血,甚至——因为淫蛊因为那条细缝,他也时常在床上被人折辱出接近死亡的状态,那些与他交合的人,鲜有将他视作情人爱侣的家伙,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能够狠狠磋磨他的尊严,让他看清自己该在什么位置,不要想着越权夺位,不要想着那些天马行空般的算计,小小一个转数的蛊师能掀起什么风浪,即使升仙了又如何?依旧是所有蛊仙中地位最低福地已死的仙僵罢了。
那些风月之事即使有真情在里面,也太少太少,方源的身体自然而然将死亡也与一部分性联系在了一起,现在这状态,竟是不需要淫蛊就已经成了肉体记忆,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肉体竟陡然一晃,从底下缝隙淌出些情动的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