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
苏摩尔的声音,无比凝重,她能够毫不犹豫的说出两个上古大能,足以预见,她对于这两个人,似乎是并不陌生的。
“前辈也认识这两个人吗?”
江尘问道。
“何止是认识,当年的大魔擎苍,还曾追求过我。”
苏摩尔淡淡说道。
“额——”
江尘一愣,没想到苏摩尔语出惊人,让他都是惊掉了一地下巴,这种传说之中的绝顶强者,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
“不过我并没有同意。大魔擎苍杀人无数,罪孽深重,一代天魔,超脱轮回,他算得上是太古之后,数一数二的天魔了,没想到,他也陨落了。还有辰家二代老祖,辰天伦!也是当年一个风云鹊起的人物,敢与辰家违背,叛出祖地,实属是一件令人震撼的事情,这两个人家伙,竟然同时陨落了,倒是有点意思。”
苏摩尔说道。
“这样看来,我倒是活的够久了,苟延残窜,不知道过了多少万年岁月了,呵呵呵。”
苏摩尔自嘲的笑道。
“一切皆是定数,生与死,都不是任何人能够改变的。辰家老祖与大魔擎苍,都已经死了,这便是定数。”
江尘道。
“你倒是会说话,这元灵之身,的确是最大的宝贝了。只有星系级强者陨落之后,灵魂覆灭,生机断绝,但是却能够依靠着雄厚的灵气,再聚肉身,便是这所谓的元灵之身,换句话说,这元灵之身,就是他们的再生,虽然没有意识,也并没有什么神通,但是如果等它们真正强大之后,结果可就不一样了。这元灵之身,相当的危险。”
苏摩尔沉声道。
江尘脸色微变,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说,他们还能重修巅峰?”
江尘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苏摩尔的话,有意无意已经提起了。
“你永远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盖世强者,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神通,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并不一定是永恒。”
苏摩尔没有正面回答江尘,但是已经说出了自己的所想。
“就像是永恒之主,没有人见过,但是它却是真实存在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又是令人无限遐想的。即使是我,我无法揣测,永恒之主,究竟在哪里。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永恒不变的,真正改变的,只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的时间而已,而时间,也只是众多维度之中的一个,永恒世界,之所以永恒,就是因为它的变量是几乎不复存在的。所以很多强者能够永生,而他们一直在追寻的永恒之主,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主宰。但是即使是永生的强者,从太古时期留存到现在的,也几乎是凤毛麟角一般,或者说,全都已经死了,也未尝可知,至少,我没有听说过任何一个从太古时期存在至今,却仍旧完好无损的强者。”
苏摩尔的话,即是对江尘的解答,也是自己内心深处的素问,她也在好奇,也在追求,永恒的尽头,是什么。
“这元灵之身,对你对我,都是有着极大的裨益,就算是你想要复活曾经叱咤风云的妖兽军团,也不是不可能的。”
苏摩尔给了江尘极大的信心。
“那这元灵之身,前辈到底有没有办法?”
江尘沉声说道,说一千道一万,至少也得拿下这元灵之身,才能谈其他的。
“我只能说,尽力而为,毕竟我现在也根本无法恢复到当年的巅峰,而且有没有肉身,只有一道灵魂而已。这两个元灵之身,起码是星云级巅峰的实力。”
苏摩尔一丝不苟的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
江尘愣在原地。
“没什么不可能的,若不是它们还没有主动攻击你们,你觉得你们还能活下来吗?它们只是元灵之身,没有更多的意识,就算是彼此之间的动手,也都只是为求自保而已,这两个元灵之身经过了亿万年岁月的洗礼臣服,已经达到了星云级巅峰,你们能在它的手中活下来,只能说太幸运了。它们的意识一旦对你们发动攻势,那后果就是不堪设想的。”
听了苏摩尔的话,江尘心中暗自后怕,只能说它们初生牛犊不怕虎了,这两道元灵之身竟然已经强到了这样的地步,实在是难以想象呀。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江尘也只能说自己运气足够好了,它们实力强大,没有攻击之心,只有一丝求生意念,但是若是要杀掉它们,它们就会奋起反扑,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斩掉它们的话,江尘也根本无法脱离这里,镜像空间的存在,就是因为辰家老祖的灵魂印记,法天镜无法摘除,元灵之身高高在上,他们才会被逼的如此凄惨。
“请前辈出手吧。”
江尘说道。
“好1
苏摩尔说完,直接掌控了江尘的身体,扶摇而起。
“江尘大哥!不要啊1
辰璐并不知道苏摩尔的存在,江尘再次鹰击长空,在她看来,无异于是飞蛾扑火而已。
“放心,辰姑娘放心,主人自由分寸的。”
黑王沉声说道,唯恐辰璐担心。
“可是”
辰璐心情无比复杂,即使是明知必死之局,她也希望自己能够与江尘大哥死在一起,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江尘大哥,身死道消,先走一步。
不过紧接着,辰璐就发现自己完全错怪了江尘大哥。
江尘单手擎天,一击打出,带动恐怖的灵魂风暴,周围卷起了无穷的沙暴,狂风乱舞,飞沙走石,冰雪消融,巨石翻飞。
“好可怕的威势!这还是江尘大哥嘛?”
辰青青美眸缩紧,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是曾经的江尘大哥,这样的实力,太过可怕了,这种飞上轮回之巅的斗志,实在是太强了。
“区区两道元灵之身,速速受死1
江尘口吐真言,声如洪钟,双掌一出,风暴再变。
轰隆陋—
摧枯拉朽的攻击,直接将两具人形丰碑,瞬间击退,两座巨石山峰一样的丰碑,生生后移了数十丈,惊世骇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