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冠军喽
灵泉之中涌现出来的无穷源气,是先祖赐福,没有人敢怠慢,赶紧盘膝而坐,开始修行,吸收源气。
“看样子,这雕像有点意思。”
巴尔扎哈眼神微微眯起,笑着说道。
“先祖赐福,反正我是不信的。”
桑卓也是耸耸肩,一脸无畏的表情。
“不管怎么样,都要小心一点,这雕像有古怪,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去查探,至少要先等他们离开这里才行。”
童灵道。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刻。”
江尘喃喃着说道,他已经盯上了那个年长的雪山巨魔,等到他们祭祀之后,修炼完了,就是他出手的时候,能不能找到除去的路,就看这个年长的雪山巨魔知不知道了。
至于这雕像江尘也觉得有古怪,可是为今之计,还是要有主次,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让他们一直呆在这上古雪域,他会疯掉的。
就在所有的雪山巨魔都在虔诚的修炼之际,一个瘦弱的雪山巨魔,在这个时候飞奔而起,伸手抓向那玉牌,霎那之间,玉牌得手,那雪山巨魔直接转向溶洞之外。
“抓住他!”
年长的雪山巨魔猛然间睁开双眼,眼神之中充满了暴戾的气息,瞬间上百的雪山巨魔,全都抓向那瘦小的巨魔。
“可恶!竟然有人想要抢夺祭祀玉牌,找死不成!”
“不知好歹的东西,那玉牌可是这些年我们雪山巨魔的祭祀传承,根本不是任何人能够染指的。”
“不错,抓住他,杀无赦!以祭祀我们的先祖。”
“在先祖祭祀之地捣乱,唯有一死,才能够平息众生之怒。”
众多雪山巨魔开始在这个时候聚集起来,直接封锁了溶洞的去路,想要将那瘦小的巨魔,拦截在内。
“看来这家伙还想抢夺自己先祖的东西,当真是不孝之辈呀。哈哈。”
巴尔扎哈笑着说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以为每个人都是正义的嘛?即使是在雪山巨魔一族之中,也是有败类的。”
童灵道。
“说得对,我看那小子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他那手中玉牌,看样子是块宝贝?”
桑卓思索道。
“绝壁是。”
巴尔扎哈继续道。
“那应该就是他想要的东西,那个人的气息,并不是雪山巨魔。”
江尘沉声说道,因为除了他之外,每个人身上的寒冰气息,江尘都能够感知的非常透彻,唯独在那个瘦弱的巨魔身上,他没有感觉到。
“这么说,他不是雪山巨魔?”
童灵万分惊讶的说道。
“可以这么说,但是他应该也已经发现了我们。”
江尘看向那上百道雪山巨魔的身影,突然间一道虹影破风而至,直奔他们而来。
“东西给你,快走!”
那瘦小的巨魔直接把手中的玉牌扔给了江尘,所有人一怔,连童灵跟巴尔扎哈等人也蒙圈了,这个人竟然跟江尘认识,难道是江尘的同伙?
“祸水东引,他想把敌人都引到我们这来,因为他发现了我们。”
江尘冷声说道,那瘦小的巨魔扔过来的,不过是一块石头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玉牌,无数雪山巨魔以为玉牌扔到了江尘的手中,全都是调转枪头,对准江尘,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江尘四人瞬间暴漏。
“先去拿雕像手中残破的玉简,那绝对是宝贝。”
黑王的声音出现在江尘的耳边,江尘迅速飞奔而去,趁乱拿下了雕像手中的玉简,左右观察,却并未发现丝毫异样,干脆先收了起来,等日后再说。
“混蛋,那个家伙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桑卓气急败坏的说道,他们正琢磨着怎么离开这里,但是却被人摆了一道,这不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嘛?
换做是谁,谁能不气呢。
童灵与巴尔扎哈也是气得牙痒痒。
“别让老子抓到你,我非把你生吞活剥了不可。”
巴尔扎哈恶狠狠的说道。
“先别着急放狠话了,解决了眼前这些雪山巨魔再说吧。”
江尘眉头紧皱,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五七个雪山巨魔那么简单了,而是五七十个,溶洞之中虽然很大,但是数十高手一涌而至,他们还是感觉到了一阵窒息,头皮发麻。
蚂蚁多了咬死象,更何况这些人根本不是象,而是势力相当强劲的高手,没有一个是庸才,尽是雪山巨魔一族的佼佼者。
江尘也是只能自认倒霉,那个人是怎么发现他们,又没有丝毫征兆,却在关键时刻让他们身陷囹囵,这绝对是一个阴谋。
而且江尘也断定那个人必定不是雪山巨魔一族的人,他的目的应该只是那块玉牌,关键时刻祸水东引,想要他们当自己的替罪羔羊。
不过江尘等人自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毙,想要他们死,那你也别想好过。
江尘直接布置出了五行离火阵,方圆百米之内,彻底成为了他们的领域,在这片五行离火阵的领域之中,只要那些雪山巨魔敢踏入其中,实力必定会有所削减,直线下降,到时候此消彼长之下,即便是面对如此之多的雪山巨魔,他们也不会坐以待毙。
“你们先稳住,他们一旦进入我这五行离火阵之中,实力会迅速下降,你们只要不离开这个阵法,他们应该暂时就攻破不了你们的防御。我去追那个人!”
江尘说道,这一剑之仇,他绝对不会放过对方的,还想用他们来做诱饵,真以为自己不会反击嘛?
而且江尘也听黑王说,那个人手中的玉牌,不简单,想必是星河大帝之物,如果能够得到的话,自然是最好的。
“你也要小心!”
童灵说道,三人背靠背,开始了全力一战,这些家伙可都是雪山巨魔一族的绝顶高手,江尘这阵法虽然强悍,对于雪山巨魔的压制效果很强,可是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即使是他们的实力下降了不少,这么多的雪山巨魔一拥而上,他们还是有些吃不消,不敢有丝毫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