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那游历在余梓茵衣内的手攥住与睡衣同色的短裤的边缘,只轻轻用力,便比之前都要轻松的脱下她的裤子,随之那与内衣成反比色的纯白底裤成为最后防线的出现在崔衍眼下。
在失去最后的遮掩后,余梓茵红着脸夹住双腿,目光向左倾斜的看到崔衍扭开药膏的盖子,白色的药膏微微溢出在狭小的入口,那种清新的味道还未接触就已经扑入鼻腔,她微微皱了下好看的秀眉,害羞的想躲开视线。
“把腿打开。”崔衍低声道。
拉住敞开的睡衣挡住袒露出来的双乳,目光躲开那男人神秘的禁地,她双手攥紧衣角,羞意布满在姣好面容上的道:“不要太久,可……可以吗?”
她目光落在自己合拢大腿的缝隙间,能感觉到那男人目光定格在她脸上的灼热感,她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只迟钝将双腿向不同方向移动,想要又不敢要的在害怕又心悸的男人面前打开了双腿。
冰凉的气流袭入温润的粉色沟渠,娇嫩花蕊微微张合,崔衍没有回应,但白色药膏已抹在了修长的手指。
一只宽大的手将那过分狭窄的穴撑开,涂上药的手指抵在花穴周围,手指轻柔的把药膏涂抹在穴口附近,他的动作很温柔,但过分怪异的感觉令余梓茵忍不住想要合上双腿战栗起来。
那涂着药的手指在穴口处打转,不甚暧昧,却比暧昧起来还要要命。
她小口吸着气,身体都撑不住的在小小地颤抖,落在额前的碎发轻轻摇晃起来,有些凌乱的长发带着晨起的慵懒,她抬起眼眸,看到那带着浅淡却又令人心动的笑意的崔衍,只一瞬间,又颤抖着肩,皱着脸,压下了目光。
“你想要多久?”他沉着地说道,因为红肿,那穴口的位置很清晰的显现在他的眼中。
粉粉嫩嫩的花穴,只在他将药膏平铺在红肿的位置时涌出潺潺的细流,水润又可爱的模样,看上去很是有趣。
抵在嫩肉上的手指在说话的同时进入那小小的只能容下他一指的肉穴,不大不小,恰好裹住他抹上药的指头。
里面温热滑嫩,是种说不上来的美妙感觉,他缓缓抬眸,嗓子发痒地滑动喉结,因着那探入穴内的手指,一种微妙的情感在黑暗湖面掀起阵阵浪潮,引起片刻的危机。
这种危机,似乎早已存在,只是他从未在意。
余梓茵摇晃脑袋,眼看着那在她双腿间的一根手指埋入她的身体,翻腾发紧的小腹不由得收缩,她发出小声的呻吟,想要将堆积在身体里的水释放出来,但连小腿肚子都隐隐约约的抽动,她强忍着那种决堤的欲望,连抬头的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到。
明明只进来一根手指,她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了。
到了湮没的边缘,想要控制又无法控制,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这敏感只令她比来月经时还要难受,还要难忍。
而现在,还只是在涂药而已。
“啊!”体内的手突然上下抽插,余梓茵颤抖地闭上眼睛,那快感的浪潮掀起,身下汹涌出大股透明淫水,控制不住的在身下绽放,迸射的到处都是。
没看到那场面,但温温热热的水却溅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她低低地喘着气,无法预料到崔衍的反应,但羞愤的情绪完全想要她躲起来,不去面对这羞窘的一切。
“好像白涂了。”崔衍轻笑了声,听不出情绪,但那声音却暗哑得酥耳。
“抱歉,我实在忍不住……”
双手挡住脸庞,耳根连着脖子全部都是红的,说出的话颤颤巍巍,余梓茵悄悄合上了腿,不想让他再看到这些连她自己都生羞的一幕。
只是不知怎么的,那股药膏味更浓了,她颠簸了下,感受到崔衍从床上站起,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耳边响起滑滑地声音。
她抿了下嘴,有些好奇的抬起脑袋,捂着脸的双手也跟着抬起,展开手掌,从罅间犹豫的睁开了眼,只是在她睁眼的瞬间,崔衍坐了下来,双手握住她靠拢的膝盖,用力将她双腿向两侧分开。
那充满力量的身体慢慢展现在她的面前,只是当她的视线随之下移,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到那蕴含着滔天戾气的阳物上涂开了白色乳状的固体,气势汹汹地挺立在男人身下,是股气吞山河的征服感。
不同的刺激冲击着余梓茵,如此直白的看到一个男性的性器,那点羞耻心被碾碎的彻底。
张开的双唇哑然的说不出话,后知后觉的意识涌出那点没有控制好自己好奇心的悔意,余梓茵咬住下唇,感觉到崔衍的靠近,那庞然大物抵在适才高潮过的柔软穴口,两个子孙袋贴近她的臀尖,玉白的皮肤皆染上粉色,她不敢多看的环住崔衍的腰,脑袋埋入他的怀抱。
“怎么,不想要了?”
这想要退缩的表现太过明显,那压在她身后的手由下至上的抚摸着她的背脊,热的感觉能温暖她整个身体,而那同时进入身内的肉棒,没给她任何回应的机会。
“唔……”
空调的温度在清晨过低,那本就灼热的阳具进到身体里,就像一团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火。
水润的穴被肉棒猛地填满,那怪异感只是一瞬间,伴着那怪异感的是将甬道填满的快感。
穴里的温水将药膏融化,一阵令人背脊冒汗的凉爽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展开,犹如一颗薄荷糖被牙齿咬碎,一瞬间,那股透心的凉意盖过所有感官达到高峰。
汗毛直立,余梓茵五官皱在一团,随着这在身体里爆炸的清凉弯曲双腿,跪坐在崔衍怀里。
昨天早上给她涂抹药膏还不是这样的,现在这药膏像察觉到了两人间升起的高热温度,要来一次极致大降温的在二人结合的地方闳开。
“好凉……啊……不对,里面怎么又热起来了?”
一瞬间的爆炸刺激着感官,而待那凉爽逐渐褪去,留下来的却是渐渐升温的美妙。
高潮后的蜜穴本就紧致温暖,在药膏催化下的交爱,似一种达到绝妙境界的奇幻。
跪坐在崔衍怀里的姿势极为不便于两人的行动,崔衍身体向下,随着引力余梓茵扑倒在床,那雄厚的气息扑面而来,坚硬的臂膀落在她的耳边,她恍惚地抬眸,数滴水珠滴落在脸庞,有滴甚至落在眼睫,像眼泪一样从眼角滑落。
她胸口起伏不定的睁开眼睛,被禁锢在崔衍的身下,那缺失的恐惧变成了这男人映入眼帘的渴望。
不知何出冒出的汗珠遍布在崔衍脸上,湿的短发随着他手臂抬起她右腿的动作不停下坠水滴,宽阔的胸膛流着大颗汗水,这完全可以称之为男性诱惑的画面,又怎么不令她心潮澎湃。
大腿被他架起,将她的腰肢固定,下一秒的撞击完全是进入正在高潮,将一切破碎在这无法冷却的空间内。
攥住被褥,一只手抵在崔衍的胸膛,余梓茵偏头,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感与身下激烈的撞击形成巨大的冲击,艰难地吸入身体的空气冷锐到刺痛气管,汇聚着巨大力量的粗大粗暴地撕咬着穴内的肉,一重一重加重的身体像被铁镣束缚,这粗暴的性爱就仿佛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挥洒在她胸口的水珠点燃大片肌肤,那几乎每一下都进到完全不可能达到的深处的肉棒要将她灵魂吸走,所有的感官被他调动,所有的理智毁灭成灰烬,连被她抓得挺直的床单也充斥着他气息的将她困在狂风暴雨中唯一遮掩下。
坠入深海的窒息,将她逼到人体的极致。
“啊!啊……啊……”
再度喷涌出大股爱液,她倏的推动崔衍,快感达到顶端的蜜水浇盖在停止的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