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第八条:误入地被仙尊抓住调戏只能抱着仙尊大腿求饶呜呜呜
回去以后宋漪恹恹了几天,有点想念但没好意思去找乔黎,只偷偷打听了下,听说外门的那个漂亮乾元修为突飞猛进,现在已经濒临练气九层,大概能在三月后的宗门大比前突破到练气十层即大圆满。
但修仙修仙,财侣法地比单纯的修为更加重要,哪怕剑修一剑破万法也需要一柄好剑。
据宋漪所知,乔黎并非剑修,所学偏杂,但她天资聪颖,虽然术剑法门所学不多,却是样样精通,现在估计是缺一些实战功法以及身外法宝。
她和宋漪这样背靠宗主的二代三代不同,求道路上只有自己苦苦挣扎,现在剧情刚刚展开,估计还未曾得到自己的金手指。
宋漪想了想,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心理,偷偷找门路给她送了些东西,多是一些丹药符篆,对她来说并不值钱,唯一价值颇高的只有一枚剑胚。
“此剑胚可是北域寒铁所炼,融了星极陨铁,其他剑修求都求不来的好东西,你还嫌弃什么?你是撞了大运才接到那个任务的!”掌事弟子在一衣着简朴的乾元少女面前虚张声势道。
她面前的少女身姿纤细挺拔,虽是衣着朴素,却不掩姿容绝色。
少女微微垂眸打量一番手中的墨匣,此匣由北极寒木所制,多用来盛装一些珍贵的材料抑或法宝,放在昆吾也算是珍贵的,平常人可用不起。
更何况……
她略略摩挲过匣底篆刻的暗纹,心底暗暗冷笑,那个笨蛋估计连这都没想到吧,还是故意要让她知道东西为她所赠?
不过……
乔黎犹豫几秒,想到少女在她身下呜咽哭泣的淫靡模样,微微闭眼压下心中情状,翻手将墨匣收进了储物袋,拱手淡淡道:“多谢掌事师叔照顾,黎谨记在心。”
“不必如此。”掌事弟子侧身讪讪摆手,不敢受了她的礼。
若是以前还好,现在可不行了,主峰那位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从以前的针锋相对明目张胆觊觎变成了现在暗戳戳的讨好。指不定是不是用情更深但聪明的转换了策略,或许哪天乔黎一想通就一飞冲天了,她可不敢得罪大小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乔黎没说什么,照例补足了礼数便转身离去,修竹般挺拔坚韧的背影在山间云雾中若隐若现,衬得她更如仙人临凡,英秀端方,朴素的布料也不掩周身风华。
掌事的在后面看了许久,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才收回视线,暗暗感叹大小姐的眼光确实不错,这小乾元漂亮的她都快心动了,更何况那涉世未深的年幼坤阴。
被她念叨的年幼坤阴此时已经被秦幽逼迫着进了后山历练,刚进来就被一只小老虎逼的抱着剑嗷嗷叫四处乱窜。
此地虽叫后山,却只是弟子间惯常的称呼罢了,有个正式的名称为昆吾冼炼池,不错,就叫池,还和铸剑峰那个藏剑池不一样。昆吾冼炼池是一片山峰的统称,会叫这个名字还是因为最高的冼炼峰上藏了一处幽谷,幽谷中有一汪深幽天池。
这天池可不一般,传说中它曾连接天域,有帝流浆频频滚落,下方又为龙脉之首,为龙吐水之处,汇聚山脉灵光,久而久之形成了这既可疗愈伤势又可洗练灵脉的宝池。
其实这冼炼池是昆吾禁地,非宗主令不得入,不过得益于这方天池滋养,附近山脉孕养出大大小小无数灵兽,久而久之就成了门内弟子试炼之地。
进来之前秦幽给了宋漪一枚玉牌,说是让她在这里头至少待两个月,不然周围的阵法会把她困的死死的,以宋漪目前的修为和阵法修习成绩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自己出去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宋漪气得要死,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她只能揣着这据说是保命玉牌的东西在山里到处乱窜。
反正秦幽是不可能让她出事的!
说起来原主和宋漪都没进过后山,秦幽不知是忘了还是火烧屁股有事着急了啥的,把她丢进来就跑了,既没交代过冼炼池情况,也没说过禁地在哪哪哪。估计她觉得这些是昆吾仙宗弟子的常识吧?
但宋漪不一样,她菜啊!她很菜啊!她菜的进来没多久就被一只白毛小老虎追的到处乱窜,只能揪着根树枝颤颤巍巍威胁那只半人高的“小”老虎,“我我我,我跟你说!我妈可是昆吾掌门!你欺负我她会把你宰了的!”
“嗷呜?”
小老虎歪歪头,继续逼近,宋漪没办法,撒了把符篆就开始疯狂后退,慌忙中啪叽一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咻一下就不知道被传到哪里去了。
“嗷?”小老虎奔过来后在她消失的地方转了好几圈,再扒扒落叶,疑惑地歪歪脑袋。
刚才跟她玩的那个美貌小坤阴去哪里了?昂?
“啊!啊啊啊——!”宋漪在半空中一阵尖叫,噗一声掉进了一片绵绵积雪之中,瞬间消失了踪影。
“好,好痛。”宋漪痛苦的从积雪中爬出来,下面的雪早就积年累月被砸成了硬邦邦的冰坨子,砸上去比脸接水泥还痛,要不是她及时启动了身上的法衣,那可不止现在的气血翻涌这么简单了。
“这是哪啊。”
小少女摸了把脸上的雪花,举目四望,四周一片白茫茫的干净,飕飕的冷气穿过法衣防护直往脖子里灌,冷的她打了个哆嗦,试图从储物袋中找到个厚衣服。
可惜并没有。
她就只能唉声叹气寻了个似乎是往下面走的路。怀中的玉牌还在,甚至散发着蒙蒙微光,说明自己仍在冼炼池群峰范围内,高山才有积雪,往下走准没错。
走了没多远,宋漪意外发现自己身边的温度好像高了不少,四周已经隐隐能见青色,她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雪堆,“奇怪,我是进什么禁地了?”
站在原地思索一会儿,她总觉得这地儿有些眼熟,但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是哪,索性不再纠结,理理衣衫便继续往前走。
越往深处越是树高林密,葱葱郁郁的大树在雪地中极为挺拔,仿佛不是生在雪地而是温暖如春的山下一般。
过一会儿,宋漪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精神一振,想着有水那就有路,便赶紧拨开恼人的树枝往那跑去,果不其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汪幽邃的天池。
但她。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信香,异样兴奋地回应着生身母亲的入侵。
宋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似乎会永远保持着这幅雍容高雅的做派,连此时都仿佛不是在操着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做什么利于天下万民的事情一般。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