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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竟是大皇子,山珍海味一定见的多了,她做的这点白粥,他不一定瞧得上。四周看了看,又拿了几块胡萝卜,削皮切了小块放进去。

考虑到他的身t不好,思前想后,还是又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袋枸杞,洒了些进去。

慢慢闻到了粥的香气飘出来,她揭开盖子盛了两大碗,忙给靳行端过去。

碗底有些发烫,她手忙脚乱的换着指头,幸好这院子小,大步快跑,一会就到了他卧房里,他都已经斜躺下了,好不惬意。

她放下碗立马吹了吹手指,只是发红了些,见没什么大事儿,她抬头笑笑,“殿下,早上不能吃的太好,就给您做了点粥,养胃。”

看他什么话没说,伸手端了碗,她有些放心了,看来他也没那么难捂热。

她又说,“也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您好像挺好的,不像病人。不如您跟我说说还有些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对症下药,给您做点合适的?”

他端起碗的手一顿。还以为她真的是多么好心,高门嫡nv下嫁给他,还照顾他,给他做饭。看来不过是以此为由,想知道他有什么毛病罢了。

或许真的知道后,还会在心里嘲笑他,嘲笑当年自由驰骋的大皇子竟得了这种怪病。

他脸se一沉,冷笑道,“这就是你好心给我做饭的目的?”

迎涟一愣,知道他是误会了,忙摇头,“不是的,我就是”

还没说完,他就抬手把那碗粥掀翻,y鸷的抬眸看向她,似笑非笑的,“敢在我这儿耍心眼,你就且等着吧!”

莫名其妙。

她心里当然有火,可却不敢发出来。

她深x1一口气,缓了缓情绪,赌气似的没有理他,从他昨晚拿绢子的ch0u屉里又找出昨晚那块让她印象深刻的绢子,擦了擦桌上的粥。

粥是凝固的,不像水一样可以x1g,她只好将粥包在绢子里,拎着出去一块儿扔掉。

靳行靠在一边,只是冷眼旁观,像看一个下人g活一样,似乎她的忙碌和他毫不相关。

她终于将那还烫手的粥收拾g净,擦了擦桌子。折腾了一会,她心也静下来了。

她也想了想,靳行以前那么风光的人,一朝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他心里的苦一定也是自己没法理解的,他凶一些,态度差些,她暂且忍了。

迎涟叹了口气,去里屋端了盆温水放在床边,局促的拉出床边一把摇晃的椅子坐下,那是把旧式的太师椅,椅背y邦邦的,一条椅子腿都折断了。

她看这样子猜测,应该是他摔断的。

她颤巍巍的坐上去,伸手掀起靳行手边的被子,柔声说,“我知道殿下肯定是受了别人不能理解的苦,但我来都来了,就随遇而安,不会耍心眼的。”

不等他回答,她自作主张的将毛巾沾sh了水,双手用力拧g,将他的上衣撩起来,把毛巾贴上脸试了试水温,就贴到了他x口处,擦了起来。

她本来就不是个内敛的人,以前未出嫁时,她是家里姐妹几个最ai说话的,只是来了这儿之后,这大皇子不搭理她罢了。

现在两人的模样的也算是和谐,她又给他擦了身子,心里总觉得亲近了不少,话就也多了起来。

“殿下要是不ai喝山药粥,下次可以做别的,但是别浪费就好了。”

她动作轻轻的,毛巾和她手的触感滑过他的x口。

“我一下子嫁过来,您肯定是不习惯的,其实我也有点,但是这些以后都会好的,对吧?”

她抬起他的胳膊,擦了擦。

他只听她说,盯着她看,却不回答,甚至声儿都不出。

“嗯我也知道殿下不愿意碰我的,毕竟您也不喜欢我,咱们y被撮合到一块,不管论什么,都是您b我强,您不乐意,那也是有理的。”

她嘴唇开合,不停的说话,好像停不下来似的。

靳行问,“有什么理?”

他问的迎涟一愣,她随后列举起来,“方方面面呀。论家世,您是皇子,我自然b不上;论才学,殿下的书是刘太师教的,我就读过几本书,勉强识字;再论外貌的话,殿下长得俊雅,我不过是普普通通罢了。”

她一字一句说的细声慢语,眉眼间全是小nv人的温柔之态,靳行就这样看着她,心想,她长得可不算普普通通,起码在他看来,她眉眼温顺,细眉圆眼,皮肤baeng,bg0ng里那些妖yan浓妆的nv人顺眼不少。

他方才的气这就消了,轻笑道,“还少了一样。”

“啊?”迎涟抬头。

他手撑起上身,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带笑的朝她倾身,与她咬耳朵道,“在床上,我器大活好,而你,是个小废物。”

迎涟听了这话不禁从脸红到了耳根子。大白天的说这种荤话,她实在是受不了,把手上的帕子往桌上一扔,横他一眼,没回应。

“哟——”靳行笑意更大了,伸手去捏她的下巴,b她转头看向他,“不开心了?”

他轻佻的扬眉,伸手在她x前隔着衣裙捏了一把,脸贴的她更近,“哪儿不开心?”

她还是不说话,嘟着嘴,气呼呼的坐在那儿。

靳行又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没有阻隔的捏脸把她x前的柔软,“这儿?”

“还是这儿?”他又捏了捏另外一边。

迎涟本是生气的,她来之前还以为,这大皇子已不受宠,院里人烟稀少,自己嫁过来只需要安安分分过日子就好了,却没想到这大皇子压根儿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冷漠残忍,根本就是个纨绔子弟!

可她x子还是柔和,生气了也发不起脾气,只想着既来之则安之,认命吧。

她叹口气,语气里尽是无奈,“殿下是想了,还是只是调戏我?”

靳行一顿,按着她的后脑勺凑近自己的脸,呼出的气扑在她脸上,“我哪次只是调戏你了?”

他侧过身子,单手将迎涟捞到床上去,欺身压上去。

他的吻来的突然又具有侵略x,她差点喘不上气。身上的衣服慢慢被他剥了个jg光,她忽然有些冷,伸手想圈住自己,靳行却先她一步把她的胳膊拿开,自己圈了上去。

他胳膊上净是腱子r0u,坚y有力,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挣都挣不开,只好作罢,任他抱着。

她xia0x里还有早上他r0u出的水没来得及清洗,靳行分开她的双腿,顺着余下的yshuit0ng进两个指头,又用大拇指摁在她花核上。

“嗯好痒”迎涟想并住腿,靳行却sisi的压着她,她下身又痒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整个人不停的颤抖。

她早上就已经动了情,靳行却没做到最后一步,现在掩饰不下去,直接发出舒服的sheny1n声。

“喜欢吗?”

迎涟咬着下唇不出声。

靳行不悦,伸出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b迫她张嘴,又ch0u出了在她x里ch0uchaa的手指,b她吃了自己的水,又把手往自己下面伸,隔着外袍撸了一把,拉着她的手把自己的衣带解开。

他今日醒了起就没下床,外袍里面就是寝衣,他带着她的手0上了自己的roubang,隔着衣料握着她r0ucu0几下,扬扬眉,“喜欢吗?”

他不等她回答,又说,“你这张嘴,要是不拿来说话,就拿来做些别的。”

迎涟不懂,疑惑的看他一眼。

他揪着她的后领子把她拽的坐起来,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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