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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的身心,她只好勉强忍耐他那拙劣的技术了。天啊!在见识过其他男人那高超的技巧后,她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了他?

“岳父真是有心。”那磊一往如常,对她说的情从来没有任何怀疑。

“爹只有采晴一个女儿嘛,”容采晴像小女孩一样掩嘴而笑。“他不疼采晴,还能疼谁啊?”

那磊那冷峻的黑眸内含着笑意。“等扩充酒厂的事告一个段落后,我再带你去京城探望岳父好了。”

“谢谢相公。”容采晴开心地扑了过去,然后顺势坐在他的腿上“相公不可以骗人喔!”

“这是当然。”那磊对她的诱惑似无所觉。

容采晴悄悄皱起了黛眉,不敢相信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以前刚成亲的时候,只要她稍微触摸他一下,他的立刻就会被挑起,而且说做就做,哪像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可恶!他该不会对自己不感兴趣了吧?

“你在想什么?”那磊察觉了她的心不在焉。

“没、没什么。”容采睛收起了她心中的不满与愤怒,朝他温柔地笑了笑。“采晴在想公公和婆婆会不会有了华儿后就不疼虹儿了?”

那虹是他们的女儿。

那磊抚着她的背,自然能理解她不安的心情。“应该不会,你放心吧!”他爹、娘虽然重男轻女,但是不至于会冷落他们的小孙女。

“采晴想为相公生个儿子。”容采晴那娇美的俏脸上刻意摆出落寞的神情。天啊!她只要想到还得再为他怀孕生子,让全身肿得像只肥猪一样,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全冒了出来。

“不急。”那磊扶她站起来,冷硬的脸庞不自觉地柔了几分。“等你身体好一点再说。”

若是换成昨晚以前,他早就抱着她到床上去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但是他现在已经有一个“替代品”了,他不想冒险累垮她,或是损坏她的健康。

“嗯!”容采晴羞怯地垂下螓首,暗自庆幸“酷刑”不是从今晚开始。“相公,你今晚要早一点回房喔!”

哼!就算她憎恨他的触碰,她也要占住他的人,不让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那磊那深奥难解的黑眸闪过一道灼烈的光芒。“恐怕不行。”

一想到今晚,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容采月那修长优雅的胴体,以及昨晚她在自己怀中婉转承欢的模样。

他还没要够她呢!

容采晴把柔荑覆在他的大手上,关切地柔声道:“相公,你每天为了酒厂的事忙到三更半夜,小心累坏身体啊!”该死!她不是已经答应给他了吗?他为什么还要去找容采月那个贱女人?难道他也像其他男人一样喜新厌旧?

“我知道了。”

当那磊忙完所有的事,踏入“竹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淡雅的竹屋内灯火通明,但是,却诡异地鸦雀无声。

“你们在‘竹园’做什么?”那磊瞧见厅中塞满了闲杂人等,不禁冷冷地拧起双眉来。

“少爷?”傅管事、王大娘和阿芝飞快地转过身来,除了傅管事面无表情外,王大娘和阿芝的脸上全都带着一丝紧张。

“发生什么事了?’’那磊深具威严地扫了他们一眼。

傅管事态度恭敬地回答。“少爷,容姑娘已经发高烧一整天了。”他就是担心她会出事,所以,才会在睡觉前特地来探望她的情况。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那磊的黑眸一冷,惟一的念头就是觉得扫兴。这女人真是麻烦!

“属下不敢烦少爷。”

那磊没有责备他,他确实不喜欢下人拿这种小事烦他。

“严重吗?”那磊走到床边望着容采月那通红的小脸,眉头皱得更深了。看来他今晚得禁欲了!

“似乎满严重的,容姑娘已经昏迷一天了。”傅管事把刚才从阿芝那里听来的事禀告一遍。

“去帮她请个大夫吧!”那磊的目光落在容采月的身上,愈早医好她,他才能够愈快发泄完体内累积的欲火。

“是。”傅管事快速走离“竹园”

王大娘和阿芝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她们本来以为少爷会掉头就走,谁知道他竟然站在床前像尊石像一样,害她们不敢乱动。

“你去准备热水。”那磊考虑了一下!转头吩咐王大娘。这么晚回去一定会吵醒容采晴,他决定留下来在这里过夜了。

“好。”王大娘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赶紧拔腿走了出去,每回站在少爷的附近总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屋里突然陷入一片静默中。

阿芝再也受不了这种压力,泪涕如雨地跪在地上。“呜少爷,都是阿芝没有照照顾好容姑娘,你惩罚阿芝好了,呜”

那磊厌恶地绷起一张阴沉的俊脸,正想开口斥责她的时候

“啊放开我好脏”床上忽然传来一阵如小猫般的微弱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女人在做什么?”那磊无动于衷地望着容采月,只见她不停地以双手揉揉自己的肌肤,在翻滚间,满瘀痕的雪白o躯从被子里挣脱了出来。“容姑娘在做噩梦,今天已经发生好几次了。”阿芝嗫嚅地抬起清秀的小脸。

那磊厌烦地叹了一口气。“你过来制住她。”如果任由这女人这样疯狂地搓下去,她就体无完肤了。

“噢!”阿芝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爬到床上,像前几次一样压住她的四肢,阻止她激烈的动作。“容姑娘,阿芝在这里陪你,你不要怕”

阿芝不停地反复安抚她,不知道是她轻柔的声音奏效了,还是容采月把力气耗尽了,她慢慢地恢复平静,整个人又昏沉沉地睡过去。

“替她穿上衣服吧!”那磊突然觉得容采月肌肤上的瘀青满碍眼的,他昨晚的手劲有那么大吗?

“是。”阿芝从衣柜拿出最后一袭干净的衣物,手忙脚乱地帮容采月穿上。

先前因为要拿湿布擦拭她的身体,帮助她降低温度,所以,阿芝才会一直没有帮她套上衣物。

不久,那磊洗完澡,大夫也来了。

“梁大夫,她的情况怎么样了?”傅管事见自家少爷沉默不语地坐在一旁,于是代为问道。

梁大夫看了那磊一眼,然后严肃地放下容采月的手腕,从床边站了起来。“唉!不太妙。”

纵使对病人的身份感到有些疑惑,梁大夫也没有多问什么。

“说清楚一点。”那磊的黑眸闪了一下,终于开口了。

“病人烧得太厉害了,要是不赶快帮她退烧,恐怕会烧坏她的脑子。”梁大夫坐在桌前写下药方“那少爷,如果你不反对的话,老夫会用好一点的药材来增强退烧解热的效果。”

“随便你。”那磊低沉的嗓音毫不在乎地响起。

梁大夫是从小看着那磊长大的人,对他那种冷漠无情的性子早就见怪不怪了。“还有,她的气血比一般人还要虚弱,你们最好调养一下她的身体,免得她动不动就发烧生病。”

梁大夫说完,就告退了。

“少爷,要属下派人跟梁大夫回去拿药吗?”傅管事恭敬地问。

“去吧!”那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后,蓦地又喊住暗管事。“等一下!先叫人把这女人移到别的床去。”

为了这女人的事他已经被迫折腾了一个晚上,他不想睡觉的时候还被照顾她的丫环吵醒。

“属下知道了。”

容采月不断地梦到三年前那儿个夜晚。

“嗯!不错!真是个好货色。”张大光双眼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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