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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郝叔先进来,拉亮灯,走到床边来回收拾东西。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裤子,黑色皮鞋,上面沾着没擦干净的泥尘。收拾完东西,郝叔提个水桶回到隔壁房间,过了几分钟,提着一桶热水回来,全部倒在浴桶里。倒完后,拎起水桶,走了出去。一会儿,郝叔提半桶冷水进来,母亲抱着小天跟在后面。

母亲把小天放在床上,给他脱衣服,试了试水温,对郝叔说加半瓢水,然后抱起小天放入浴桶里。帮郝小天洗完澡,母亲用浴巾抹干他身上的水,换上纱衣纱裤,小天在床上玩会儿,就睡着了。

郝叔从门外进来,手里拿个电筒,到床边看了看儿子。母亲说睡着了,咱们也早点休息吧。郝叔说把娃抱到右厢房睡,别吵醒了他。母亲说睡在一起暖和,我们轻一点弄,不会吵醒孩子。郝叔说还是分开睡,娃虽小,万一看见了不好。母亲嗯一声,从被窝里抱出小天,交给郝叔,郝叔接过儿子,转身走去。

郝叔离开片刻,传来悉悉脱衣声,母亲换上睡衣睡裤,坐到床上。母亲的脚丫光滑纤细,又白又嫩,在我眼前轻轻晃动。郝叔回来时,手里提桶热水,倒满半个脸盆,又往里面加些冷水,端到床边给母亲洗脚。我紧张起来,生怕郝叔发现自己,不由向床的另一边挪移。郝叔洗得很认真,两只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分别握住母亲的脚底板,反复揉搓,直到通红。给母亲洗完脚,郝叔在脸盆里加些热水,自己洗起来。

这时候,母亲的手机响起来,是白颖的电话,俩人聊了十来分钟。我听到母亲打电话时聊到我,提到广州出差之事。

放下电话,母亲对郝叔说,左京上广州出差快一个月了,家里就白颖一人。郝叔说左京这孩子像他爸,工作勤奋,做人处事有分寸,是个好娃。母亲说老郝,我们的事,白颖似乎知道一二。郝叔说女娃心细,你过四十二岁生日那天,兴许已被她看出端倪了。母亲说白颖体贴,善解人意,是个好儿媳,她那里到好说,我就有点担心左京不理解。郝叔叹口气,说他不理解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我们身份悬殊巨大,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老左。母亲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老左坟头,给他赔罪。郝叔说你和老左都是我的恩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沉默会儿,郝叔倒掉脸盆里的水,脱去外套,就来关灯。母亲说先不要关灯,做完再关。郝叔点点头,走到床边,俯下身子。一会儿,母亲微微呻吟起来,郝叔一只手脱掉裤子,裸露出黑下体。

俩人弄了十来分钟,母亲走下床,从我的角度,恰好看见她一双大理石般光洁修长的美腿,偶尔还能看见修剪整齐的下阴。当母亲俯身弯腰趴在床边,她的下阴便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然后一只老手出现在上面,不停地掏摸。接着,一根黑的东西插进来,稍稍停当,便很有规律地运动起来。

整个过程,母亲一直在呜呜地呻吟,随着郝叔撞击力度加大,床开始“吱呀吱呀”响动。郝叔已经五十二岁的人,没想到还如此生龙活虎,令我不得不刮目相看。狂风暴雨的交媾约莫持续了三十分钟,郝叔才哆嗦着射出来,气喘咻咻地离开母亲的身子。

母亲站起来,转身面对郝叔,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我凝视着母亲红红的背臀,上面印有清晰的抓痕,可见郝叔用力很大,手指几乎陷入她肉股里。

“洗洗吧,”母亲嫣然一笑。

“我去烧水,”郝叔穿上短裤,提个水桶,走向隔壁。母亲拿毛巾擦擦身子,批上郝叔的大衣,也去了隔壁房间。

过了七八分钟,郝叔提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回来,倒在浴桶里,然后又出去提了桶热水。母亲跟进来,试试水温,加几瓢冷水,方脱去大衣,坐入浴桶里。郝叔也脱去短裤,坐入浴桶里,把母亲楼坐在怀里。

“老郝,我想找个机会,把我们的事跟左京和白颖说了,”母亲头枕着郝叔肩膀,看向他眼睛。

郝叔亲母亲脸蛋一口,说:“我听你的,由你安排吧,不过,先还是别跟左京这娃说,他脾气拧,搞不好会大发雷霆,把场面弄僵。”

“这样吧,我先跟白颖说明,再由她劝说左京,我想左京慢慢也就接受了。到时候,我们再顺其自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母亲娓娓道出。

“嗯…”郝叔点点头,握住母亲两只丰润坚挺的乳房,用力揉了揉。

“别弄了,快洗完,早点上床休息吧…”母亲笑着坐转身,“你转身,我来给你搓背。”

郝叔闻言趴在浴桶上,母亲用手给他搓了搓背,然后楼住他肩膀,又用胸脯给他推了会儿。

俩人洗了二十来分钟,一同迈出浴桶,互相擦干对方身体上的水珠,穿上睡衣睡裤。母亲坐在床边,给自己做完一次脸部护理,接着做了一套睡前瑜伽。郝叔收拾好洗浴用具,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在床上做瑜伽操。

“你也来吧,配合我一下,老郝,”母亲叫唤。

郝叔摇摇手,说:“我身子太硬,做不起来。”

“那你来给我压腿,”母亲撅起小嘴,“不要只光旁边看着。”

郝叔笑着走上前,摁住母亲一条修长的美腿,压上她胸脯。

“讨厌,你压疼人家了,哪有用那么大力气压啊,”母亲拍了拍郝叔胳膊,娇滴滴地说。做完瑜伽操,母亲吩咐郝叔把小天抱来一起睡,俩人接着聊了会儿家长里短,便关灯就寝了。

清晨七点,郝叔和母亲一起起床、烧饭、准备香纸等祭祀物品。七点四十五,母亲叫郝小天起床,三人吃完早餐,同去陵园给父亲上香。我趁机离开,在路边叫辆计程车,回酒店睡了一天。

日薄西山,我洗漱收拾稳当,拨通母亲手机,告诉她自己从广州过来,带了些特产给她,还有一件呢绒风衣。母亲电话里说她在郝叔那里,让我在家等等,她马上回来。

到母亲住所,我自己随意弄点东西先吃,边在客厅看电视边等她回来。我六点四十五给母亲打电话,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只见母亲穿一件灰色风衣,脖颈上打着精美的黑色围脖,笑盈盈地走到客厅中央。

“来多久了,左京?”一见面,母亲就亲切地问。

“等个把小时了,”我笑答。

“你吃晚饭了吗?”母亲脱去风衣和围脖,露出白色的长领羊毛纱。

“刚吃了点水果,”我答。

母亲自个倒杯热开水,坐到我身旁,说:“广州那边工作还好吧”。

我说:“已经做完,在长沙呆一天,明天下午回北京”。

“噢…给我看看你带得那些特产,”母亲欣喜地说。我拉开旅行箱,把特产一一拿给母亲看,最后是一件黑色的呢绒大衣。母亲把大衣拿到更衣镜前比划几下,还算满意,高兴地收下来。

晚上,母亲炒了几个家常菜,我们一起喝了瓶红酒。颁给新媳妇…”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郝新民挥挥手。“依老子看,亚赛冠军,都没新媳妇漂亮。村花算个卵,应该把亚洲颁给新媳妇…”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郝新民挥挥手。“依老子看,亚赛冠军,都没新媳妇漂亮。村花算个卵,应该把亚洲。

“此乃美差,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我口中连连,哑然失笑。暗自想道:“要是有一天夫人对我说‘郝大哥,我下面又痒又湿,你帮忙干干我,好吗’,我一定同样义不容辞。”

“美差是美差,可你不准动歪心思哦…”夫人对我招招手,在床上舒服地趴下来。“开始吧,郝大哥,重点给我捏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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