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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胭脂雪你竟然没死

 

大半夜的时间,恰好弄好时,就到了出阁的吉时。

很快,门庭外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还有喧哗的恭喜声和嘈杂的脚步声。

当朝的太傅,胭博渊,已经是扶持两朝皇帝的顾命大臣,元老级别的人物,门生何其之多,何况他还是出了名的老狐狸,朝堂大半朝政大权在握,朝中之人没有几个敢和他作对。

那既然无法作对,自然就是讨好奉承了。

所以,即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燕王做祭品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因为是他胭博渊的女儿,即使只是一个卑微的庶女,依旧能够门庭若市,百官恭庆。

不用看,胭脂雪就已经能猜到,现在的太傅府大门,估计已经要被这些阿谀奉承的百官们给踩塌了。

盖上了红盖头,在喜娘的搀扶下,胭脂雪一路顺利的跨过了一道道门槛,一个个火盆。

每走一步,她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一个月前,似同身临其境。

可不同的是,当初时的心情,是飞扬的,是喜悦的,是得到了全世界一样极其满足的。

而现在,她每踏出一步,都心如刀绞,双脚就好像踩在了刀山火海上,令她骨子里的恨更加的刻骨,令恨火更加的熊熊猛烈。

“王妃,是不是哪里磕到了?”喜娘吃疼的看着胭脂雪死死拽在自己手腕上的白皙小手,试探性的轻声问道。

胭脂雪摇了摇头,缓缓松了松拽紧喜娘手腕的手指。

喜娘松了口气,有些怜悯的瞥了一眼盖着红盖头,根本看不见表情的胭脂雪。

今天如何的风光又有何用,估计这个燕王妃,也终究逃不掉明日就会惨死的命运,不紧张不害怕,又怎么可能?

到了门庭处,听到了胭博渊太傅那熟悉的,对谁都客客气气和煦如风的声音,胭脂雪心下冷笑。

这只老狐狸,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会做人。

老家伙的手段是很有一套,但是最有一套的,就是极会笼络人心,摆出一副平易近人无害慈祥的样子设下陷阱,有哪个猎物不会上当?

胭博渊见到胭脂雪已经莲步轻移到了门前,立即挥手告别了几位恭贺讨好他的官员,迎上了胭脂雪,笑容慈爱,语重心长道:“雪儿啊,今后做了王妃,可要谨言慎行,多学皇家礼仪,尊爱燕王,知道吗?”

新婚大礼

胭博渊见到胭脂雪已经莲步轻移到了门前,立即挥手告别了几位恭贺讨好他的官员,迎上了胭脂雪,笑容慈爱,语重心长道:“雪儿啊,今后做了王妃,可要谨言慎行,多学皇家礼仪,尊爱燕王,知道吗?”

盖头下的胭脂雪冷笑嫣然,蓝眸中闪着点点幽芒,微微点了点头,语气乖巧恬美,“女儿自当牢牢谨记父亲教诲。”

我怎么能忘,怎么会忘,那封七宗罪诰书是何人所拟,何人所宣,不正是你这只老狐狸,太子燕煜的走狗,胭博渊么?

明知道我现在就是去给燕王当祭品,你还能如此惺惺作态的煞有介事,还真不是一般的会演戏呢,胭、博、渊……

胭博渊含笑点头,抬手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朝搀扶胭脂雪的喜娘挥了挥手,“去吧,小心伺候着点。”

喜娘点头哈腰答应几声,便更加小心翼翼的搀着胭脂雪上了花轿。

待胭脂雪一上花轿后,鞭炮声和丝竹唢呐声,便热闹的响了起来。

“怎么办呢,现在我既做了你的大嫂,又做了你走狗的女儿,还真有趣……。”胭脂雪揭了盖头,随手撂在座位一边,拿出适才趁丫鬟婆子们不注意时,藏进袖子里的一只蓝玉短笛在指间把玩,微翘的红唇勾着一抹兴味,“今日你会送上什么大礼呢,燕、煜。”

迎亲队抬着八抬大轿,踩着一路铺至燕王府的红毯吹吹打打,很快,便行到了闹市的地段。

燕王之喜,自然是普天同庆,即便这喜事已经不下十二遭,明天就会变成令人唏嘘的白事,也仍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惊羡喟叹。

大婚的排场,自不是普通权贵结亲之喜时可以比拟的,哪怕,这娶的不过只是一个祭品。

云渺茶楼的二楼包间厢房之中,临街而开的窗前。

“燕王,您说,那轿子里的,会是谁?”紫衣蝴蝶玉面男摇着手中折扇,像个好事的风流公子哥,倚着窗前眺望热闹街道,行于红毯上的迎亲队伍,好奇的视线最终落在那台八人大轿上。

“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是胭脂雪。”坐在里间桌子上的燕楚,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不疑有他的笃定道。

“燕王何以如此自信?”蝴蝶玉面男难得大胆的追问起来。

燕楚红唇微勾,并不回答,低敛的浓密长睫下,绯眸跳动着如火如荼的热焰,像要将谁烧成了灰烬一般。

见状,蝴蝶玉面男也不敢再深问下去,索然无味的砸吧了一下嘴,转眼,忽而惊呼一声,“今夜是十五月圆之日,若轿子里的不是胭脂雪,或者根本空无一物,没有处子的心头血,那您身上的毒……。”

砰的一声,燕楚手中的杯子突然应声而碎,被他的大手生生捏成了齑粉,声音蓦地冷了下来,“这件事,你无须操心。”

蝴蝶玉面男打了个寒颤,眼神有些不解的看向燕楚那张被鬼面具所挡,根本看不见丝毫情绪的脸,心下莫名奇妙。新婚大礼

胭博渊见到胭脂雪已经莲步轻移到了门前,立即挥手告别了几位恭贺讨好他的官员,迎上了胭脂雪,笑容慈爱,语重心长道:“雪儿啊,今后做了王妃,可要谨言慎行,多学皇家礼仪,尊爱燕王,知道吗?”

盖头下的胭脂雪冷笑嫣然,蓝眸中闪着点点幽芒,微微点了点头,语气乖巧恬美,“女儿自当牢牢谨记父亲教诲。”

我怎么能忘,怎么会忘,那封七宗罪诰书是何人所拟,何人所宣,不正是你这只老狐狸,太子燕煜的走狗,胭博渊么?

明知道我现在就是去给燕王当祭品,你还能如此惺惺作态的煞有介事,还真不是一般的会演戏呢,胭、博、渊……

胭博渊含笑点头,抬手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朝搀扶胭脂雪的喜娘挥了挥手,“去吧,小心伺候着点。”

喜娘点头哈腰答应几声,便更加小心翼翼的搀着胭脂雪上了花轿。

待胭脂雪一上花轿后,鞭炮声和丝竹唢呐声,便热闹的响了起来。

“怎么办呢,现在我既做了你的大嫂,又做了你走狗的女儿,还真有趣……。”胭脂雪揭了盖头,随手撂在座位一边,拿出适才趁丫鬟婆子们不注意时,藏进袖子里的一只蓝玉短笛在指间把玩,微翘的红唇勾着一抹兴味,“今日你会送上什么大礼呢,燕、煜。”

迎亲队抬着八抬大轿,踩着一路铺至燕王府的红毯吹吹打打,很快,便行到了闹市的地段。

燕王之喜,自然是普天同庆,即便这喜事已经不下十二遭,明天就会变成令人唏嘘的白事,也仍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惊羡喟叹。

大婚的排场,自不是普通权贵结亲之喜时可以比拟的,哪怕,这娶的不过只是一个祭品。

云渺茶楼的二楼包间厢房之中,临街而开的窗前。

“燕王,您说,那轿子里的,会是谁?”紫衣蝴蝶玉面男摇着手中折扇,像个好事的风流公子哥,倚着窗前眺望热闹街道,行于红毯上的迎亲队伍,好奇的视线最终落在那台八人大轿上。

“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是胭脂雪。”坐在里间桌子上的燕楚,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不疑有他的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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