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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将军则是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分秒必争埋头苦干。

雍询进到宣政殿的时候,皇帝正骑在左相身上,自己扭着腰动,小肚子那都被顶的鼓出来一块。

皇帝身上的龙袍早就被扒了下来,扔在一旁,浑身赤裸着,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右相跟将军的肉棒,往嘴里塞。

乳头比之前大了快有一倍,红艳的挺立在胸膛上。

那双紫色的眸子,早就没了焦距,完全沉浸在了淫乐之中。

大约是穴里的阳根进的实在是太深了,皇帝忍不住淫叫:“啊……好舒服……要被左相弄死了……”

“左相不要顶着子宫肏……”

“朕没力气了……左相……左相动一动……”

皇帝痒的难耐,可左相却是不动,只是微微侧过脸,看向他身侧。

将军跟右相也正看着他身侧,脸上表情很是诧异。

皇帝心中疑惑,一扭脸,就瞧见了雍询。

雍宁瞬间懵了……

七哥怎么来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左相他们说七哥的事情呢!

皇帝又是心虚又是忐忑,结结巴巴的喊了声:“七、七哥……”

雍询回了他一个笑,然后看向左相,像是正常寒暄一样,说了句:“左相,久违了。”

左相眸光微动,脸上露出了一点了然,轻声回:“睿王,别来无恙。”

皇帝见这俩人搭上了话,心里那感觉,真是别提了,又是慌张又是心虚的插话问:“七哥……你怎么过来了……”

雍询抬手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丢到了一边,在除了左相之外其余三人的震惊目光中,慢悠悠的回。

“当然是来喂饱七哥的宝贝阿宁。”

雍询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解开了腰带,露出了已经硬挺的阳根。

皇帝脑子里轰隆隆的炸成了一片,根本不敢去看左相他们是个什么表情。

可左相,却是在这时候,帮着调整了皇帝的姿势,好让雍询能从后头进来。

雍询用指尖探了探,皇帝的后穴又软又湿,雍询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紧紧缠住,肠肉饥渴的蠕动着。

知道弟弟后头这处已经被玩过了,自己不用再费心扩张,雍询就收回了手。

皇帝被雍询抵住穴口的时候,还没能回神,直到被顶开,进入,才猛地惊醒。

“七哥!”

雍询按着弟弟的细腰,一鼓作气的肏了进去,才在被弟弟后穴绞紧的强烈快感中,用鼻音回:“嗯?”

小皇帝忽然被这样肏到了底,惊喘一声,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穴。

前后都被塞满了,左相的阳根还在他花穴里,硬硬的都肏到了子宫里头。

雍宁下头两张小嘴,都是湿的不能再湿。

腰简直像是自己有意识似的,想要摆动起来,想要追逐那前后都被狠狠肏干的快感。

但他忍住了。

雍宁忍着让他颤抖的快感与骚痒,用力抓住了左相的手,他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找不出能说的话来。

他微垂着头,不敢去看面前的左相,只觉得对方一定对他失望透顶。

要说将军跟右相,是他不能始乱终弃,可跟自己亲哥哥滚到了一块去这事……

皇帝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滚了下来。

却听的身前的左相一声叹息,轻声问:“怎么又哭了?”

左相抬手想要帮皇帝擦擦眼泪,皇帝却是紧紧抓着他,不肯松手,生怕一放开,这人就会抽身离去。

看着面前的皇帝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左相忽然想。

大概是这辈子活到现在,什么都得来的太容易。

才会在这样最关键,最想得到的时候,没有得到。

似乎老天爷都在觉得,他拥有的太多。

所以才在他最想独占的东西上,拿走了一些。

他幼时早慧,过目不忘。

不管做什么都信手拈来。

科举是状元,当官是左相。

这些他想要么?

左相想,大概也是想的,好东西,谁不想要。

但很想要么?

却也不是。

唯有面前这个人,他是真心想要的。

真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想分给别人的。

那日恩荣宴后,御赐三甲打马游街。

他骑在马上,似是心有所感,不知怎么的就回头一望。

只这么一眼,就看到了城门上从睿王身后,探出了脑袋往下头看的皇帝。

那时候,皇帝还不是皇帝。

左相只知道,自己当时晃了一下神,才回过头来,打马前行。

当时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紫眼睛的,是个皇子。

看年纪,应该是最小的,皇后嫡出的那一个。

这个皇后幼子,他是听父亲跟祖父都提过的,皆是说了句可惜。

可惜是个双儿,明明是嫡子,却是几乎被当成公主似的教养起来。

说起来还不如公主,公主还能选个可心的驸马。

堂堂皇子,难道还要嫁人不成?

只怕最后也就只能选个落魄勋贵家的小姐当正妃,无儿无女的过完一世,或是过继个其他兄弟的孩子来。

左相记的当时听完之后,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那时候谁能想到,竟然会有今日的缘分呢?

左相看着皇帝的眼泪,在心里问自己。

林锦泽当日西征,他有把握将人永远留在战场上么?

有。

应崇宁这人难对付么?

并不。

甚至雍询这个一直没有实权的王爷,他也不是不能除掉。

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左相闭了闭眼睛,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他输不起。

今日的铲除异己,来日里可能就成了他的最大污点。

皇帝喜欢他什么?

无非是喜欢他风光霁月,若发现他其实是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自信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万一有百密一疏呢?

皇帝大概会觉得他面目可憎,然后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想起那几个人。

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左相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可能。

他想,这样其实也不错。

皇帝最是心软的一个人,会永远觉得亏欠了他,

就像此时此刻。

左相在叹息之后,轻声说:“陛下,你是皇帝,是天子。”

雍宁抬头看他,鼻子跟眼眶都红红的,一双紫眸里都是泪水,睫毛也是湿漉漉的。

活像是只迷路的幼兽。

左相看着这样的皇帝,只觉得心里的郁气散去,剩下的唯有一片温软。

他声音很轻,语气像是三月里的春风拂过。

“你生来就是要坐拥天下的,只要你心里有臣,这就够了。”

不,其实还不够。

皇帝急急的说:“朕喜欢左相的!”

皇帝不敢去看将军跟右相,也不敢去想身后的七哥是个什么神情。

他小声补充:“最喜欢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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