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也是沈家的财产
挡道啊。”
沈母必须整时七点吃一碗燕窝,不然会发一天脾气,兄弟俩深有体会纷纷让道,路过沈鹤时她说了句:“回来了就好好陪你爷爷,不要乱跑。”
沈鹤听不出情绪地“嗯”了声。
沈珩拍了下沈鹤的背,也下楼去了,他跟了上去,餐厅唯独沈父没有现身,他也不好奇,搅了搅海鲜粥,他看向沈珩的黑咖啡和吐司培根。
沈珩看过来,“不喜欢?”
“啊只是不太习惯。”沈鹤低头吃了口,他胃里的酒精还没有消化完,吃什么都不太舒服,只想好好睡一觉。
沈母道:“白家夫人邀请我喝早茶,沈鹤,一会儿你跟我去。”
沈鹤抬头,听出沈母道话里并不是请求而是通知,一听到白家他就不可遏制的想到白謦。
去往齐裳圆大概要二十多分钟,与沈母待在同一车厢里竟然还不如跟沈珩自在。
齐裳圆外观低调,内在却大相径庭,走过一片绿植鹅卵路,便看见了蜿蜒整齐的建筑,池塘里影影绰绰的鱼种游动,对面的亭子里坐着两个女人,沈母走过去笑道:“我来迟啦。”
其中一位女人就是白謦的母亲,另外一个沈鹤没见过却觉得眼熟。三个女人亲亲热热地打招呼,侍者安静的在一旁添茶水。
“哎呀,这不是小鹤吗?”
沈鹤看了过去,与那双眼眸慈善的女人对视上。
沈母道:“是呀,这孩子学校刚放假,今早才回来。小鹤,这是温阿姨,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就喜欢跟温阿姨的儿子在一块玩呢。”
沈鹤这才想起来,这是祁烨乘的母亲,他与温阿姨并不熟悉,刚刚那抹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她与祁烨乘一模一样的眼睛。
温阿姨笑道:“真是巧了,烨乘今个也来了,你们快叙叙旧去。”她转头看向服务生让他领沈鹤过去。
“这边请。”
沈鹤跟着服务生离开时瞥了眼沈母的表情,她似乎并不在意。
走在走廊里,沈鹤闻到阵阵清香,实际上刚踏入齐裳圆就是这个令人放松的味道。不难可以看见这四处都有种植的鲜花,低调而奢华。
台球碰撞的声音渐渐清晰,服务生道:“请进。”他推开门请沈鹤进去。
室内的空间很大,但只摆了五张台球桌,休息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水台一个,台球桌旁在玩的有四个,沈鹤一眼就看见了白謦。
白謦看到沈鹤时很高兴,但表现的并不意外,像是知道他会来。
“沈鹤,你来了。”白謦放下球杆走过来。
沈鹤的这一出现,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但他并没有感到窘迫或是怯场,换言说这两个词就没出现过在他的身上,在娱乐场上都是他控场,他只是很反感看见白謦罢了。
随着一杆清台的连串声响,沈鹤朝男人看去,触及到对方疏离的冷眸时他便认出了这是祁烨乘。
“来一把吗?”白謦邀请道。
“没心情。”沈鹤很冷淡的拒绝了他,去往休息位上坐着,服务生则将茶水端过来再默默地退到不惹眼的地方。
白謦不恼被沈鹤当众丢了面子,不要脸的黏了上去,随便指着一个人道:“夏宇,你去陪烨乘打一把。”
“行啊。”夏宇站起来,他的阶级不如白謦,但要他跟祁烨乘打更不实际,他们虽然在外面耀武扬威但在这些人面前都是拉来凑数的。
祁烨乘的竿子被服务生接过,他的声音更为成熟,叫人听着就知道他心情平平:“不必。”
祁烨乘坐在沈鹤左侧,隔开的空间能坐两个人。
夏宇拉了他旁边的人把场子接回来,老大可以不玩但场子不能冷下来。
“沈少这次回来回多久呀?”白謦道。
在场都是非富即贵的权贵,相互都有着利益联系,沈鹤猜到沈母带他来肯定不是为了单纯让他来玩,他虽然不情愿但不再掉白謦面子,“不会留很久。”
没想到沈鹤会回他,白謦明显心情愉悦,“那我们可要好好聚聚啊,昨晚魏鸣喝的烂醉来不了,指不定现在还在哪个小情儿怀里睡着呢。”
沈鹤看向他,看到他眼中的窃喜,沈鹤很直白道:“那你呢?听说你和家里吵架了。”
这如今在圈子里可是一个热门话题,但只敢在背后嚼嚼舌根谁敢舞到正主面前来,他们都已经知道沈鹤的背景,虽然两人旗鼓相当但这么在大庭广众下问出来实在是太不给面子。
白謦表情只僵硬一瞬,随即凑近了沈鹤压低声音道:“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呀。”
沈鹤把他推开,“不感兴趣。”
“哦。”白謦坐了回去,看向一直安静的祁烨乘,“说来挺巧,烨乘也刚回来,你们得有十来年没见了吧。”
祁烨乘抿了口茶,“或许吧。”
“你们都在国外就没联系过?”白謦问道。
祁烨乘终于纡尊降贵地看过来,眼神中带着疑惑。
白謦瞬间就明白了,沈鹤道:“我一年前就回国了,一直不在a市而已。”
白謦很难的消化了这则没想到的消息,“那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白謦斜乜了眼白謦,仿佛在说“明知故问”。
白謦很不甘心地追问:“魏鸣知道?”
“他不知道。”
“那昨天为什么让他去接你?”
“他只是知道我在那边落机而已。”沈鹤当时并不想回家,才不得已联系了魏鸣。
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沈鹤一直在国外,实际上他早就回国了,瞒过了所有人。可沈鹤并没有刻意隐瞒,反而他并不在意这些人是否知道他在哪,唯有可能是沈家隐瞒了他的踪迹,或者更准确些是沈珩安排了这一切。
白謦冷笑了声,很是失望,“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这口气就像情场失意,这话一出在场都是所有人都以为不禁猜测起两人的关系,沈鹤直觉麻烦,站起来:“我出去抽根烟。”
白謦盯着沈鹤的背影像是要把这个人盯穿,吸烟亭有座椅他没坐,他吸了口烟吐出来,烟雾短暂的模糊了他的视线,身后传来开门声,他转身看过去,是祁烨乘,祁烨乘的身材比他高大,他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心里难免想起从前的不愉快。
沈鹤小时候是出了名的坏孩子,祁烨乘小时候长得矮小,白净的小脸蛋看着又可爱又柔弱。沈鹤自小感受不到爱,但他喜欢爱别人,第一眼看见祁烨乘的时候他就“爱”上了,哭着喊着要磕头,说电视里看对眼的男女都要磕头,还要喝酒。祁烨乘人小但人冷,沈珩的爪子甫一伸过来就给人家来了个过肩摔。
沈鹤眼冒金星,摔在了祁烨乘的脚边却拽着人家的裤管说要掀裙底。
祁烨乘的小脸终于绷不住了,忍着踩上去的冲动问为什么。
沈鹤还是那句话,电视上看到的。
“什么电视?”
“乖巧媳妇土匪寻爱记。”
沈鹤后来才知道那是个情感复杂的伦理剧,沈母知道到就打了通电话强制这档五百集连续剧下架了。
本来以为沈鹤这样就能消停了,却没想到他又来了个出其不意。他偷了学校话剧社的裙子把祁烨乘堵在班级里,那时候大家都是八九岁的小屁孩,沈鹤一看到这裙子就觉得祁烨乘穿起来肯定好看。
“烨乘,你穿给我看看,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祁烨乘的眼神阴冷无比,“沈鹤,你敢?”
沈鹤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