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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也是沈家的财产

 

“沈鹤,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啊。”白謦苦笑。

沈鹤到现在没有走已经给足了魏鸣的面子了,他几乎忍无可忍,“滚。”

魏鸣注意这俩人不对付立马凑过来缓和气氛,“说什么呢?带我一起听听。”

魏鸣呼出的气大部分都喷在了沈鹤的耳朵上,沈鹤伸手把他推开,但瞧着就像是掐着魏鸣的脖子似的,看着戾气横生,看在白謦眼里蛊气非常,魏鸣倒是没觉得什么,“你俩背着我藏着什么秘密。”

沈鹤常年不在a市不知道魏鸣的影响力,他只这么个推搡的动作许多二代都看了过来,放在他们之间就属魏鸣背景最大,其次是白謦,而白謦因为和家里不和地位次了些但说到底还是白家人。而沈鹤许久没有露面,没人知道他是谁,刚开始跟着魏鸣去机场接人看魏鸣兴奋的神情还以为是什么久居国外的白月光之类的,结果是个男的,但是长的劲啊,他们不说但心里的意思都一样,把他归到了魏鸣小情儿的位置上去了,可小情儿终归是小情儿,你要是以下犯上那就不识好歹了啊。

忽然一阵骚动,本来挤挤攘攘贴在一起热舞的男女不少都慢慢让开一条路,沈鹤早就没心思跟魏鸣在这玩了,何况还有个糟心的白謦,他站起身往出口走,被几个沈鹤的跟班挡住,“嫂子,去哪啊?”

沈鹤愣了下,随即扯出个极冷的笑来,他掠了眼醉酒倒在女人怀里的魏鸣,他不管这是不是魏鸣授意他都不打算再给面子,“让开。”他扫视众人。

白謦本来心里嫉妒魏鸣能够离得沈鹤那么近,可这会儿魏鸣无意识的惹了祸他只当戏看,他看着沈鹤砸碎了一个酒瓶要往拦路的人脸上刺,意外的是白謦余光看见了一个人,他下意识地站起身,而沈鹤扬起的手被捉住,差点被刺到的男人瘫倒在地。

沈鹤抬头,双眸凶狠,“滚!”

白謦讷讷开口:“哥。”

白冀准一身军装还没有褪去,沈鹤手腕痛的不行,手一松酒瓶子就落到地上碎了一片。

白冀准冷冷扫了一眼白謦,白謦没忍住退了一步。

“冀准哥,你就这么喜欢做我哥的狗吗?是他叫你来的吧?”沈鹤无不挑衅地道,可丝毫没有撼动白冀准,而白冀准不再废话,直接拉着他往外走。

沈鹤跌跌撞撞,他大脑迅速过了一下,他能反抗逃跑的机会不大,尽管他在同龄人中算得上强壮,但常年在部队的白冀准面前根本不够看。

白冀准把他塞进了停在路边的吉普越野里,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沈鹤看着路越来越熟悉,他开口道:“冀准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天前。”

实际上沈鹤并没有话题能和白冀准说话,不过是为了分散白冀准的注意力。他忽的去抢方向盘,白冀准猝不及防匆忙的在路边停车,沈鹤看准时机按下车锁按钮,飞速地打开门跳下去就是狂奔,但他哪能比得过白冀准,才刚跑出去几十米就被摁倒在地,他拼命挣扎大叫:“放开我!”

白冀准按住沈鹤双腕压在身后,“咯哒”一声响,随即沈鹤感到腰间抵着什么,白冀准嗓音低沉忍耐:“你哥可没让我把你完整的带回去。”

“白冀准,我没得罪过你!”沈鹤心中害怕,怕枪走火,面子上又强装镇定。

白冀准拿枪慢慢地蹭到沈鹤臀部,本是旖旎的动作却令沈鹤胆寒。

“冀准哥,我不逃了。”

白冀准冷哼一声,收了枪,一把把沈鹤拽起来,“别耍花样。”

白冀准把沈鹤送到了他哥的公司,站在楼前沈鹤手脚都不自在了,前几年出国的时候他以为被一辈子都在国外自生自灭,却在三年后沈珩极力要求他回来念书,父母反对强烈,但还是听从了沈珩的安排,沈鹤就像个提线木偶,当时他还处了个不错的女朋友,朋友都看得出来他动真心调侃他是不是要收心了,结果一道御诏下来强制回国,他真是要恨透这个大哥了。

沈珩的秘书亲自下来接人,“白先生,沈少爷,请跟我这边来。”

专属电梯一路上了顶层,沈鹤早些年来过,他记得他哥的办公室应该还要往下两楼,打开门就像酒店一样,原来是装了层休息用的套房。这里普通员工上不来,是沈珩专属的。

秘书道:“沈总应该还在休息,沈总说了二位到了就自便。”他抬眸看向沈鹤,“沈总特意吩咐,二少爷要待在这等他醒过来一起回家。”

沈鹤一到属于沈珩的地盘就有些心浮气躁,白冀准警告地瞥了他一眼厚随意走到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挑了个频道打发时间。

秘书告辞后沈鹤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他摸出手机发现没电了,他打开桌面无限传感器充了会儿电,解锁后发现小闫发了不少消息了,过于缠人了,他得找个时间提点一下他,他目前对小闫还挺喜欢,暂时不想分开。

忽然一个陌生号码短信过来:可以谈谈吗?

沈鹤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

白謦。

沈鹤回头看向白冀准,心底的恶劣因子沸腾,他的不怀好意根本没藏,直接道:“你知道你弟弟是同性恋吗?”

白冀准后仰在沙发上,他侧目看向沈鹤,看着沈鹤狡黠的神情,就好像一只平常听话的小白兔要作恶了,简直滑稽。

“所以呢?你想怎样。”白冀准顺着他的话道。

沈鹤轻笑,“我能怎么样?那是你弟弟。”他故意停顿了下又道,“冀准哥,你不会也是吧。”

沈鹤的恶意并不单单针对白謦,而是所有人。

沈鹤很期待白冀准的反应,却听到主卧的开门声,沈珩出现的那一刻沈鹤不由自主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那是种骨子里的臣服和畏惧。

沈珩穿着白衬衫西裤,衬衫微敞,骨节修长的手背青筋微微鼓起,他一节一节的系上纽扣,走来时那双平静显得冷淡的眸就朝沈鹤看去。

“哥。”

沈珩没应,沈鹤心中一悚,他掠了眼白冀准,果然是他告状了。

沈珩在系领带时对沈鹤招了招手,就跟逗小狗似的,“过来。”

沈鹤双腿都有些发麻了,他走过去神情透着不自愿,他接过领带替沈珩系上,沈珩配合地低下头,看起来就是一对兄友弟恭的场面,但沈珩说出的话却并不温柔,言语是语文呼出的气相反的冰冷:“这段时间老实待在家里,陪爷爷走完最后一程。”

耳旁温热的酥麻,却令他浑身寒冷。

沈家唯一喜欢沈鹤的只有爷爷了,爷爷从高位退下来后一直身体不好,直到前年搬回了老宅修养,沈鹤那时候回去过一次,看见病床上死气沉沉的爷爷,要不是心电监护仪还在平缓的跳动,他还以为爷爷死了。而那个家不欢迎他,爷爷也一直没有醒过来,他就走了。

没有人挽留他。

领带系好了,沈鹤面无表情地退后一步,微垂着眸,沈珩一眼就看出他有话说,于是等着。

沈鹤道:“我有条件。”

沈珩觉得可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听着像嘲笑但他并没有那层意思,不过单论沈鹤的实际情况就事论事罢了。

沈鹤紧了紧拳,他挺直腰板直视沈鹤,“我知道爸妈一直担心我会和你争家产,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会把我得到的都给你。”

沈鹤扫了眼沙发上的白冀准,白冀准很有眼色的站起身,看了眼沈鹤隐隐透光露出的窄腰然后离开。

见没人外人沈鹤拿出筹码:“遗嘱我看过,一式三份,爷爷给了我一份。”

沈珩漫不经心地环臂倚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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