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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有病

 

走进了教室。

“nbsp;“同学们,这两节课测试。”白勇说到,“罗婉欣、陆明,给同学们把卷子发下去。”

这是常规操作,大家早就习惯了。

罗婉欣是30班班长,陆明是学习委员,俩人长期霸占班里前两名,在年级也是前十名的常客,很有希望考上新北高中,老师当然器重他们。

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测试,监考不是很严,在白老师离开教室时,偷看作弊的不在少数。

陈锐准备趁明后天周末去县城考察考察,时间不等人啊,必须赶在十月份之前把手里的一千块变成五万以上,否则等白果风暴来临时只能喝汤了,他可是想吃肉的。

所以拿到试卷他就闷头答题,做完稍微检查一下就交卷走人了。

他是第一个交卷的,白勇也没太在意,通常好多成绩不好的学生往往提前交卷,因为不在乎嘛。

王春风一直在最后一排抛纸团,展开后看到‘a’就答‘b’----他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自己先交卷,佩服一声“牛x!”

罗婉欣其实也做完了,她习惯性地做着检查,见有人开始交卷抬头看了看,本来以为是王春风那几个根本不想读书的人,没想到是陈锐。她略微露出一丝诧异,样子看起来很调皮。

陈锐走到操场时点上了一根红梅,他烟瘾不大,只是习惯了想事情的时候抽根烟。

“考新北还是很有希望的嘛。”他吐出一口烟,意淫了一下。也难怪他这么认为,相比起前几天的忐忑,现在他很有信心了。

英语不肖说,毕竟大学考过了四级,工作中也时常看一些相关英文资料。初中这点知识真不够看的,除了需要记几个单词,语法对他来说确实太简单。让他信心爆满的是,以前觉得难的数理化似乎也变得简单多了,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强化练习,现在一张卷子做下来基本能达到九十多分了。语文和政治比较麻烦,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必须花时间去背。

“那就背吧。”他潇洒地弹了弹烟灰,嘴角向上勾勒出一抹笑容。

赵凌云父亲是镇领导,本人是大观中学的校花,长得跟香江玉女朱茵很像,她学习成绩特好,经常考年级前三名。人漂亮成绩也好,难免就高傲,成天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女孩今天肚子疼,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一开始没太在意。哪知最后这节课越来越厉害,实在忍不住了就出来上厕所,正好看到了某人抽烟的一幕。女孩一脸清冷,高昂着洁白的下巴面无表情地迎面走来,陈锐根本没在意,自顾自地抽着烟往前走着。眼看就要相遇,女孩突然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不会吧。”陈锐第一反应是躲开,“幸好还有几米远,在学校里面玩碰瓷?”

“不对!”女孩急促的喘息声和颤栗的身体告诉他,“她出问题了。”

陈锐其实认出她了,学校谁不认识赵凌云!

“你怎么啦?”陈锐蹲下身问。

赵凌云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发青,紧紧地皱起柳眉,哪还有力气回答。她双手捂住小腹,嘴唇疼得发紫了,牙齿不停地“咯咯”打颤,痛苦地看了一下眼前的男生就闭上了眼睛。

陈锐又不是初哥,大致猜到了原因,他抱起女孩朝校门跑去。

从学校到镇医院大概四、五百米,几分钟时间就到了。

“医生,麻烦帮她看看。”

陈锐一口气抱着女孩跑进了卫生院。

“医生,麻烦帮她看看。”

“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可能是----痛经。”

“可能?”阳萍差点发火,“跟我来。”语气明显不善。

陈锐跟着小护士进到急诊室就被男朋友了。

“把女朋友放在病床上赶紧去挂号。”还没等他解释,小护士已经跑去隔壁叫人了,“黄医师,急诊。”

叫了人回来见陈锐还杵在这,阳萍火大了,“愣在这干嘛?还不去挂号。”

“我----”陈锐摇了摇头,挂号去了。

挂完号回来,黄医师也检查好了,她说话倒是挺客气,弄得陈锐都不好拒绝“小伙子,还好送得及时,已经给你女朋友打上点滴了,放心,没什么大问题。”说着递给陈锐一张单子,“你去交钱取药吧。”

“医生,我说她不认识我----你信吗?”

“信,年轻人嘛----”黄医师笑着看过来,一副她全明白的眼神。

……

陈锐拿药回来见女孩躺在床上睡着了,一时半会药水也打不完,苦笑着自嘲了一句,“本来想提前交卷闪人,没想到遇上这么个倒霉孩子----”

他那里知道,赵凌云根本就没睡着,只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他装睡罢了。

女孩没多大问题,就是痛经。这段时间学习紧张,加上中午在家吃了根冰淇淋,导致一下子反应很大。其实在陈锐抱着赵凌云跑出校门时她就缓过来了,只是女孩不好意思开口,而且感觉被他抱在怀里暖暖的挺舒服,就一直闭着眼睛当鸵鸟了。

阳萍最看不惯不负责任的男人,没想到今天让自己给撞上了一个。

当护士快两年了,像陈锐这么不要脸的她还没见过几个。还装模作样地说什么“我不认识她。”哦,你不认识她会抱着人家冲进医院!看他交钱时那心疼样,也不知道这个水灵灵的姑娘怎么会看上他的。

“这里是急诊室,把你女朋友扶到外面去吧。”

“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我真不认识她。”

阳萍急了,“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做女朋友委屈你啦?”

“大姐,她漂不漂亮,跟我有一毛钱关系?”

“你----你----”正当她被这个‘无耻下流’的禽兽气得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我们不认识。”

……

陈锐跑回家时还不到六点,他暗自庆幸,多亏了赵凌云及时醒来,要不然还真耽误事了。

这十来天在学校他就干了两件事,除了做题剩下的时间都在思考钱途。他很想向前辈们一样去做大事,比如给太平洋修个护栏为珠峰安个电梯什么的。结果发现自己只能做个二道贩子,好在小伙子心态不错,东哥不也是从摆地摊卖盗版碟片开始的吗。

家里没人,他换上拖鞋,背起鱼篓就往外走,很快来到了村前的清水河边。

四月末,河水已经不是那么凉了,加上年轻体质好,一个多钟头居然让陈锐摸了大半篓石螺。做贼一样的拿回自己房间,然后推到床底下藏了起来。

“老板,来份螺蛳,烤两条鱼……”仲夏夜,叫上好友,随便在大街小巷哪个排档一坐,档一坐,呵,神仙般的日子。

这就是陈锐记忆中的家乡。

在林市,螺蛳远比后来风靡全国的夜市明星小龙虾更受大众追捧。当然,那也是几年后的事了,现在去夜市吃饭的人还不是很多。陈锐可不这么认为,没兴起意味着先机,市场一片空白,意味着商机无限啊。

林市螺蛳出名,最出名的要数清水石螺。清水石螺得益于清水河优良的水质,其特点是泥腥味少、味道鲜美,在市面上是名副其实的抢手货。

“我现在是守着宝河啊”陈锐得意地想。

那还等什么?于是就有了下河摸螺蛳的一幕。

当天晚上吃饭时,陈锐找了个理由,“妈,毕业班功课忙,明天一早我就去学校了。”

“哥哥,初三课程这么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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