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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年幼向往军区和少将物是人非再相见却不相识

 

曾郁也是仇初新学校的学生,公开课两人坐在一起。

是一节局势分析的军事课,每个大学都有,却很少有人重视。

但由于代课的老师实在是学院大佬级的大佬,没人敢造次,面对他布置的作业所有人也都拿出了对待专业课的态度。

郭老师地位不凡,不少家世好的学生自觉和他拉好关系,装作勤学好问的模样,他有个习惯就是每次课前就会先布置作业。这堂课知识点又多又碎,课间休息时大家被难得自发讨论起来。

“市实报说陛下原定下访四镇却未出现,军队戒严来往匆匆和今天郭老师讲的能联系到一起吗?”

“我觉得这个不重要吧,大家更多的是局势分析一般是商业方面的。”

“可郭老师选的四镇离我们也很近,他今天分析陛下北方军区出身,平战乱稳经济,那原定寻访却不出现不是很奇怪吗?军人出身的很看重纪律的吧。”

“学霸学霸,你有什么思路吗?”他们一团乱麻,求助尖子生。

学霸犹豫,但还是说了:“皇室近几十年来影响力一直在下降,大家所能听到的更多是内阁官员而不是皇家……我听说有不少人因为不满政策而求陛下出面主持的,但是一直没回应。大家都说可能陛下被胁迫了,如果他没了话语权,那东边的亲王迟早要被拥护回来的。”

学霸的解题思路似乎给问题加大了难度,仇初划拉两下书页,突然想到曾郁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你觉得呢?”

他眼睛微阖,轻笑:“他说得有道理不是吗?郭老师课才讲到一半,我们听到最后再评价好了。陛下曾经是骁勇的兽,现在是病弱的猫,这国家要能者居上才有信服力不是吗?”

仇初懒洋洋道:“亲王是能者吗?那怎么被别人撵到东边了呢?这么多年也毫无建树,陛下好歹年轻时能力有目共睹,也打过仗立过功吧。”

曾郁和她意见相反:“可是从军的手腕在政局上也适用吗?如果是真的现在政局怎么那么怨声载道陛下都不管呢?你知不知道十几年前皇室敛财有多严重呢?那时异议者不是被拘就是被杀。”

他有些愤恨,其他的人听到也在反对:“可是当时他们在做精神领域的研究,也就是精神力研究成果让国家早早结束了战乱,这功过不是被论过无数遍了吗?”

仇初思绪放空,她本身对这门课就不怎么看重,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年少也曾憧憬军队,对军队传奇好奇万分,网上消息却少得可怜,什么都找不到了。

但她心中隐隐是偏向现今在位者的,因为曾经她和oga母亲发生了很严重的交通事故,母亲当场死亡她也在医院躺了一年多,植物人本身是没救了,可就是上面对精神力实验的重视让她捡回一条命……

她垂眼掩去思绪,反正这作业也是开放性的,都是学生哪里能分析点评政局了呢,郭老师看中的可能也只是分析信息的能力,那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算了。

课程结束她突然想回家了,按理说赶得上午餐,下午完成作业这一天差不多就结束了。

最近回家都不怎么能见到小妈了,他是因为上次生气了吗?

她兀自想着,曾郁陪在她身边,“你在想什么?”

她回神:“怎么了?”

“我刚刚问我们中午吃什么你没听到吗?总是心不在焉的。下午我陪你做作业?”他好心想要捞捞仇初。

仇初不知是否明白他的意思,伸了伸坐久酸困的肢体,道:“不用,我回家用餐。”

——

她看着餐桌上送来的一道道精致菜肴,等了半天终于开口了:“管家,请纪先生来用餐吧。”

管家望着她欣慰:“小姐先用吧,纪先生这两日不舒服,我让人送他房间了。只是这栗丽果是他特意吩咐送来的,可惜病人不能多吃,我也就没送去了。”

仇初默默吃饭,有些拧巴,一直以来不是小妈讨好她吗?她有些拉不下面子。

管家看在眼里,“小姐,你能吃到这果子可是沾到纪先生的光了,他可是处处想着你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她端着盘红到发黑的香甜果实敲了敲客房门,里面并无回应,她就直接进了。

宽阔明亮的房间里没人?

轻薄的纱幔后长发alpha似乎正在换衣服,他听到脚步声并未回头,声音冷淡、不容置疑:“我说了今天不准进来!”音调轻淡却威严,尾音上扬,如被吵到休息的野兽轻啸。

她已然走近,看到他只穿一只袖子的衬衣,另一只胳膊上青紫的注射针眼。

仇初愣了,一瞬间觉得自己来错地方找错了人。

他抬头见到是她,慌忙穿上了衬衣,背对着她系上衣扣。

“你、你怎么来了?”

仇初气焰好像弱了下去,她有些低落,似乎是被那伤痕吓到一些:“给你送……你不是爱吃这个?”

“稍等一下,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

“嗯。”她闷闷回应,她就说吧,这人两副面孔呢。

他从纱幔中走出,只穿着简单的衬衣,趁的衣服空荡荡的。

仇初吃了两颗,看他走来,纵然光鲜却又有挥之不去的颓废。

“用过餐了吗?”她问。

他微微错愕,淡笑:“嗯。”

“吃了多少?”

“嗯?半碗粥,一些时蔬。”

仇初不说话了,把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吃吧,挺甜的,管家说不能吃多,我看你也吃不到那个份上。”

暨湦听话极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随后转了转眼睛,“你怎么来了?”

“不想我来吗?”

“不是。”

“身体不舒服?”

“有些。”他笑得勉强,但是她一贯对他不闻不问的,这看着再别扭也还是来了,他眼底染上了愉悦。

“不舒服也要下去吃,病人要是这几步路都走不了对身体更不好,多吃点饭,以后我盯着你吃。”她说。

他笑眼弯弯:“嗯。”

仇初说完了,即使再好奇再郁闷也没问他的针孔为何而来。干坐着也没劲,打算起身离开。

暨湦和她续起话题:“下午没课吗?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嗯,下午做报告。”一想到就头疼,皱眉。

她很好被看懂,暨湦淡笑:“很难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做,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些?”

她想了想,屁股坐稳了沙发,“你会吗?我们局势分析课是行政院的郭副主任代的,很难的。”

他看向窗外,清风吹过白色纱幔,阳光明媚,“应该会一点。”

石桌上搁着资料和光脑,花架上绚烂的紫藤花遮住艳阳的热烈留下清凉,两人坐在石凳上看着上午的课件资料。

仇初不专心,调侃他:“你真的不需要个坐垫?万一着凉呢,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病弱的alpha。”

暨湦:“……”

他看着文件时那静气专注,令人有些移不开眼。

“你在学院时也一定是个优等生吧。”她肯定道。

他红眼睛一侧,看向她,笑:“我是军事学院,倒也是。”

军事学院和其他大学课业不太一样,但不管是什么他一直做得很好。

“什么?”

“北方军校。”

仇初一瞬间来了兴致,“冒昧问一下,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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