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未婚妻和男人举止亲密还没认识就敌视的A取代她的O
为所欲为,他能娶的只有我,你敢让他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你现在这样已经没有机会再和我争了。”
仇初万万没想到她的胜算竟然是“二殿下护着她”,她半晌没说出来话,看到尹大小姐又觉得有点好玩,就随口道:“起码我在就不会看着他娶你。”
“仇初,按我说的做,之后的咱们各凭本事。”
尹大小姐充满野心的坚决的态度让仇初微愣,垂了垂眼睛道:“好。”
“你那么喜欢他一年前为什么放弃他?你喜欢他什么呢?”她心生复杂。
尹碧微眯双眼,觉得有些好笑,“喜欢?这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
仇初瞳孔微缩。
藤蔓遍布,粗壮如巨蟒,原始丛林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
无人得知,这豪华的卧室如今被藤蔓侵占,拔地而起,令人无处下脚,正中央架起男人的四肢,如献祭给山神的祭品,如蛛网中缠绕的猎物。
油绿的藤蔓根部像枯树一般,僵硬曲折的做起支撑。
根部的藤蔓自下而上铺满墙面、交织在空中的由粗至浅,阴阴沉沉却又生命力惊人,危险又迷人。
手腕粗细的软藤插进那撑得透明的小口,穴口的肠液流淌着,藤蔓伴着滴落的淫液抽插,粗绳似的在腿弯勒出一圈圈红痕。
幽绿的粗糙的茎身,白皙光滑肌肉线条分明的有力大腿,红的发紫的勒痕,使画面淫靡、暴虐又惊心动魄。
谁能想到被四肢吊起,如菜品横陈、哭泣挣扎的男人是帝国a级alpha的二皇子暨湦呢?堂堂北方军区,以军功着称的千年一遇的将领,手无缚鸡之力的被奸淫。
奸淫他的还是他那柔弱美丽的oga未婚妻——仇初。
缓慢抽动的粗藤突然静止了,再一点点往深处去钻,身体主人受惊般的激烈挣扎,腹肌绷的结实如硬石,腿根臀肉也过于紧张微微发抖,它停止了。
柔美纤细的女子光着脚缓缓走来,敞开的大腿被分的更开,似是欢迎她的到来,摆出猎物最屈辱、献祭的姿态。
女子的白色长裙略过木质地板,挡到她路的藤蔓依次移开,给她清理出道路。女子走至男人被架起的腿边,安抚性的捏了捏男人的脚踝。
看了看难以忽视的、被撑得发白的、圆溜溜、湿淋淋的穴口,觉得太过色情,眼睛都带了些惊艳。
真漂亮,她指尖自男人脚踝一点点略过,直到男人头颅所在的位置,撤走了堵住暨湦唇的藤蔓,看着男人眼角皆是泪水、汗珠,狼狈可怜。
“阿湦,受不了了吗?”她语气带有无限爱怜,可束缚着人藤蔓仍不见温柔。反而衬的有些阴郁、柔弱的女子更加妖异。
随后那插在后穴的藤蔓似乎在汲取清透甘甜的肠液,更粗壮了些,呼吸似的蠕动,更像巨蟒一样的活物。
alpha退化的生殖腔再一次被凿开了,蠕动的绿藤表面湿滑起来,不是男人的肠液,而是它自己分泌的催情能力极强的黏液。
暨湦感觉脆弱的那处紧绷、窒息的快感缓和了些,可他大脑并没有放松下来。
又酸、又麻,温软湿滑的好像在温泉暖流中,他的脚趾紧绷起来,“唔……仇初……小初,别……别这样对我……”他带着哭腔细弱柔软。
黏液不仅有催情还有迷幻效果,他高高翘起的阴茎细看中也插着纤细的绿藤堵着尿道,他快死了——
他双眼炸显白光,生殖腔像oga一般失禁的激出潮水,“啊——啊啊啊……”
泪水滑落,悲哀如坠落的蝴蝶,仇初轻柔的捧起他的脸颊,“阿湦,不要哭。你很棒,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吻去他的泪珠,手指也扯出了插在尿道中的细藤。
先是臀肉的痉挛,逐渐蔓延全身颤抖的不停,仇初温柔的握住男人的阴茎,指腹揉按帮助他出精。
终于,濒死一般,涌出股股滚烫、浓郁的白精,身子久久才得以平复。
藤蔓一点点缠绵、不舍的撤离他的身子,轻柔的把男人放在床上。
“你知道,藤蔓就是我的一部分。”
“你知道我品尝到你的味道了,一如既往地甜美。”
“你知道,我多痴迷你……”
仇初自他高潮时,情欲也得到了深深地满足,抱住他轻吻着,吐露着欢喜、满足。
仇初普普通通一社畜,因为加班晚点,在回家的街巷中捡到了一个憔悴、虚弱的大美人。大美人一见她就眼泪汪汪的,上来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害怕极了,以为遇到了什么新型骗局。
没想到第二天他竟成了她的新老板,他们公司一夜之间就被收购了,老板自己跑了,季笙成了她的新顶头上司。
本来两个alpha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但新老板给的实在太多。
夜,仇初坐在浴缸边,手中掬了一把金色长发,拿着花洒清洗上面的泡沫。头发沾了水仍然顺滑,更有垂坠感,灯光下浅浅亮亮的。
他坐在浴缸中,右边的侧胸下有颗红红的小痣,趴在浴缸边方便仇初动作。仇初会看看他的小痣,却不敢看他过于炙热明亮的水红色眼眸,季笙的视线永远黏着她以至于她不敢抬头。
“小初、小初——”
他躺在床上,四肢紧紧缠着仇初,仇初附身吻着他,室内温度节节攀升,吻声嘚嘚哒哒的在房间内清晰回响。
仇初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向下探去,沾着润滑油扩张紧致的小穴口。他皮肤白皙透亮,被吻得双唇红肿着,眼尾鼻尖也晕着红,看向她时总是含着泪,像落在海水中的红宝石。
“你进来吧。”季笙好像从来不怕自己受伤,每次都迫切的想要容纳自己。他抱着自己的双腿,看上去乖乖软软的,特别好欺负。
但仇初观察过,他平时在公司时冷淡又说一不二,在场时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比她在学校见过的权贵和大企业老板都要气场强大。
她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时,他呼吸一滞,调整呼吸放松身体努力接纳。肉体撞击的声音的室内回响。
他伸出双手攀着她的肩膀,想要安慰,想要亲吻。
仇初淡淡的吻了吻就放开了他的唇,吻向他漂亮的下颌线,舔咬他鼓动的喉结。她顶弄的又慢又重,一瞬间,季笙状似痛苦,仰着脖子献祭般被她吸吮着喉结,汗水和泪水一并没入潮湿的金发。
这alpha毫无底线的被她侵占,被欺负狠了也只是默默流泪,她好像只是不想吻他,不想和他黏在一起,就能对他造成莫大的伤害一般。
简直,莫名其妙。
她的吻逐渐往下,含住右边小小的乳尖就专攻于此。舌尖舔弄一下,身下的身体狠狠一抖,暨湦双手下意识想推拒,却在碰到仇初时放在了她的脑后轻轻按向自己。
胸肌白皙柔软,比她的都大,身材特别漂亮的alpha。仇初另一边爱不释手的揉捏着,指间溢出嫩软的胸肉,红惨惨的一片。
他身体震颤时,身下绞的很紧,体内越来越湿腻。面上呆愣的无助的,脆弱的淌着眼泪,全副感官集中在乳头和腿心,腰腹又困又酸,又软又涩。
呻吟矜贵的像猫猫一样细弱。
仇初对着小红粒又咬又吸,感觉媚肉层层叠叠吸吮的她腰都快麻了,她腾出手掌掴了一下老板丰满的臀肉,打出了肉浪和一道红巴掌印,“夹得这么紧干嘛?”她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季笙屈辱的哭了,但仍然调整呼吸双腿盘在仇初腰间,好声好气道:“轻点、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