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喝酒当烟灰缸/接烟灰/差点烫嘴
以远离也不可以太近。
院柏冠每次给狗定的规矩都很严苛,裴知聿已完全适应他的步伐,跟着也接过西装,折得好好的放在手弯处,低声询问:“先生,他该怎么处理?”
他,自然说的就是祝榆,祝榆此时还躺在地毯上浑然不知,院柏冠领带也卸下来递给裴知聿拿着,挽了挽袖子上面已然换了一个袖扣,强迫症导致他不习惯只有一个,通常都是两个搭配好的。
院柏冠取下眼镜,衣冠楚楚,边走边吩咐着说:“派人丢床上就是,别操心他了,我现在要惩治你的错误,刚才叫伺候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我需要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院柏冠的声音自带哑意,又很沉闷,听着像是一拳沙包打在地上,闷声地响,不寒而栗:“骚狗,爬进去脱光,我要重申你的位置。”
到房间了,由于是总统别墅,里面布局很完善,都是按照院柏冠喜好来的,他也爱好喝酒,琳琅满目一面墙都是酒瓶,裴知聿跪在门口,膝盖上搁置院柏冠的皮鞋,踩在他的大腿上,他伸出手帮主人悉心脱掉皮鞋,又换上一双合脚舒适的鞋子,跪趴下去吻鞋子,院柏冠被伺候舒服了抬手赏赐他一个耳光。
这通常是他节奏的开始。
于是裴知聿脱得干干净净,赤裸着在总统套房里面,由于还没开温度,此时有点冷,他将腿顺势打开,几把上有一个锁扣,穿了一个环表现良好,院柏冠心情不错才给骚狗几把上打一个环扣,他搓了搓肉棒,将旁边的狗链子栓在锁扣上,跪成母狗姿势,低三下四,奉献上手上的链子。
声音带着抖,但他又是那么坦率和诚恳:“主人,请遛骚狗,奴的几把就是给主人玩的器具。”
他的背脊漂亮又有弧度,跪趴在地上很自然,院柏冠接过去,扯了扯链子,裴知聿呜咽了一声,腿根就开始爬动,唇带着热浪喘起来,锁扣被拉扯中火辣辣地疼,院柏冠估计真把他当狗来遛两圈了,爬行的时候,腹部收紧,腰背要在一条直线上面,臀不自觉地摇动,别摇得太多显得卖浪骚气。
要像低垂的芦苇,随行的狗尾巴草,颤着丰腴的屁股。
到沙发面前,院柏冠坐下来,一扯链子裴知聿跪倒在他跟前,院柏冠甩动手腕,毫不留情地一巴掌,脸颊红了一片:“告知你的身份,你的位置,还有你到底是受谁支配的?”
“亦或是,你的权利,你的义务,你为谁服务?”
裴知聿浑身冒出汗渍,覆在腰间,下面的水滴在地板上,拉着丝,舌头不由自主吐出来,像条真正求欢的母狗骚逼,舌头还钻孔了是主人赏赐的蓝宝石,裴知聿很听话:“我的身份是专为主人服务的骚狗,伺候好主人就是我的一切,我身体和全部都是受主人使用和支配的,我没有权利,我的权利都是主人赋予的,我就是一条骚母狗,一心只想求主人调教。”
裴知聿的唇被打得红肿,他此时此刻完全陷入狗这个身份了,院柏冠很满意,重重地捏着他的下巴,手腕处青筋暴起:“既然是狗,叫两声来听听。”
裴知聿跪得笔直,双腿之间的几把自然垂下,汪了一声,浑身热得要将他融化,一切都处于院柏冠设定的场景中,他不过就是求欢的狗,后穴也漫出水来,一股骚味,院柏冠一脚踢在他的几把上,他没有躲闪,而是挨下这一脚。
低声下气:“谢谢主人教训骚狗。”
院柏冠踢开他的双腿,绳子往后扯,链条刚好缠住睾丸,挤在一起生疼,两颗睾丸正好被扯出来,连着几把一起疼,下面几乎要滴出水来,裴知聿舌头喘气,也断不敢伸回去,一双眼眸出现潋滟色,几欲要哭,疼过之后是涌上来的爽意,腿根处都在抖。
院柏冠脚很有力量,双手攥紧链子,一下踹上去,两颗卵蛋被踹歪了,裴知聿呜了一声,眼前出现短暂性的空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脚又挨了上去,跟挨巴掌的反应完全不一样,下腹也跟着扯得痛,链子圈着狗的睾丸,坠下来的部分泛着红,院柏冠踢得不重,但他呼吸急促。
裴知聿眼眶泛红,他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汪了一声,院柏冠教过他的规矩,爽就狗叫,主人听到会心情愉悦。院柏冠脚趾勾着睾丸,碾上去慢吞吞地踩下,刚踢过的部分余温般的疼痛,见他缓过劲来,院柏冠又踢上去,砰地一声,脚背碰上睾丸那里都淋上一层水,裴知聿汗水覆了整个脊背,腰像蓄势待发的弓弦,一踢,腰顺势软下来。
裴知聿呜呜地求欢:“主人踢得奴好爽,感觉要升天了,好疼,可是又那么爽,主人高贵的脚背居然蹭在奴隶下贱的睾丸上,嗯,要射了,感觉我像是条母狗,靠主人踢几脚就能爽上天了,骚狗谢谢主人疼爱。”
院柏冠拿脚踩他的脸,袜子上都是水渍,骚味难以忽视,踩得半张脸都是水,黏液腻在脸颊上,语气又带点冷意:“骚狗那么迫不及待当狗,那就把腿抬起一只来,彻彻底底当骚母狗算了。”,说罢,他赏了一巴掌在脸上,意味是催促他。
裴知聿在浑身湿透的情况下,抬起一条腿来,睾丸都被缠得通红,肉棒憋得发紫,里面都是蓄着的精液,院柏冠的眼神是格外冷,审视他的思绪,将他抽丝剥茧牢牢束缚在潮热的欲望之下,喘气也成了施恩,院柏冠抬起他的睾丸,踩了一脚,说道:“骚狗这里全是精液,我让你憋了几天了,三天?”
裴知聿受这个姿势影响,脸色潮色不断:“主人是五天,贱奴已经五天没射过了,啊主人我好想射。”
院柏冠还是不留余地地踢上去,在这种姿势下,垂落的睾丸没有一丝毛发,剃得干干净净,像极了羊羔的肚皮,碾上去是软的,踩得还能拉丝全是他自己流出的水,院柏冠将袜子塞到裴知聿嘴里,让其咬下来,脚没有味道,全是他流下的黏液,嘴被塞了一双袜子,低下身,浑身赤色,估计要蒸熟了。
院柏冠脚背像玉石,极其富有力量,绷了几根青筋,踩在背上,全然把他当成脚踏,抿了一口酒液,大拇指碾入唇边,用脚背扇了裴知聿一巴掌,差点憋不住射出来,院柏冠恩威并施:“腿放下来,一说你是骚狗,抬起腿就要射了,最好憋好,射出来就一个月也别想射,我可不是说笑的。”
院柏冠漫不经心:“爬过来,给我点烟。”
院柏院烟瘾并不重,只是有些时候兴致来了会抽个两三根,他抽烟的时候是抿几口,烟雾从慢慢吐出去,指节分明夹着烟头,只抽几口全然过个瘾,眼神眯着,烟头在他手指尖闪烁一下,火光烧起,裴知聿跪倒在他面前,裤裆鼓啷啷,却丝毫观察不出主人到底硬没有。
院柏冠抖了一下烟灰,吩咐着说:“后穴扒开,烟灰缸噤声。”
烟灰顺着粉末全部撒在一张小口上,吸进去混着骚水染脏,院柏冠又抿了几口,矜贵般靠在沙发上,任由裴知聿捧起他的脚,从头到尾他的脚从未挨在地面上,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吩咐,奴隶就该知道主人想要的,就算烫在肠肉上,裴知聿一声不吭,冷汗顺着额角淌落,一滴两滴,甘之如饴。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院柏冠起身,踩在他脚背上,成年人的重量,裴知聿也只是闷哼一声,烟熄灭在玻璃杯上,揉皱的烟头直接塞入逼里,没全部熄灭还是有点烫人,裴知聿收缩着后穴不让烟头掉下来,他不过就是个低贱的烟灰缸,院柏冠继而踩在地面,裴知聿喘着气缓神。
院柏冠说道:“烟头夹一晚上,罚你没按时捧烟灰,现在滚去墙角跪着反思,晚点睡角落的狗笼。”
裴知聿爬着,跪在角落里。
祝榆本来还是在装睡,一点也睡不下去了,裤裆顶着锁扣,他要嫉妒死了,同一个房间里面,裴知聿是主人的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