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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失忆患者发动纯爱攻击

 

“我明明已经……”伊格的头埋在汪尧胸前,毛茸茸的金发蹭在汪尧下巴上,有些痒。他听起来在颤抖。“你为什么还是这样……”

“呜?”汪尧意意思思应了一声,在想这个咖是中文不好没想出措辞还是就是谜语人。

“算了。”伊格喃喃道,“算了……”

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撑着床坐了起来,轻轻按了按汪尧锁骨新鲜的伤口,引得汪尧又疼得一颤。随后他的指尖一点点抚过汪尧的肌肤,恶劣地擦过乳头,甚至抠弄了一下肚脐,最后勾开了汪尧本就只险险盖住耻骨的浴巾。

他终于握住了汪尧的性器,迎上了汪尧终于不那么淡定的目光。

事已至此。汪尧反手揪住手铐,把自己往上拉了点,在枕头上躺出一个对颈椎很友好的姿势。

开摆!

伊格开始撸动他的性器,试图让他硬起来,虽然汪尧完全不理解他用意何在,无论怎么看法制咖的下一步行动都是二话不说走他后门。老实说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毕竟是处男,汪尧还是不免遐想了一下,给自己弄得半硬不硬。结果开门给伊格一吓彻底萎了。唉。

伊格无谓的努力持续了三分钟,期间汪尧有试图出声提醒他做爱应该先营造适合做爱的气氛不然事情会很难办,而且他目前为止展示的技术挺烂的,但伊格对他发出的噪音充耳不闻。

看黄片看的。汪尧犀利地点评道。

见小汪尧实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伊格终于挫败地呼出一口气,泄愤式地掐了一把汪尧大腿内侧的肉,然后起身在床头柜掏出了润滑剂。

要来了!

汪尧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严阵以待,伊格看了他一眼,无动于衷地把润滑剂挤在手上,再次抓着他的脚踝把他往下拖,好留出空间曲起他的腿——方便干他。

汪尧悲伤地瞪着天花板上意意思思亮着的昏黄的灯,认为这个姿势对颈椎十分不友好。他感到自己后穴被一根冰凉的手指抵住了,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别紧……”伊格大发慈悲地用很让人紧张的冰冷语气安抚道,“张。”

“?”你中文有这么烂吗还是你故意的?

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汪尧努力放松了身体,那根手指便就着湿凉的液体顺畅地钻了进来,并且在里面略显生疏地摸索按弄。你他吗还挺宾至如归。

在伊格的手指接触到某个点时,一股酥麻的感觉自下腹侵袭了汪尧全身。坏了给这小子找到前列腺了。

伊格敏锐地捕捉到了汪尧的变化,便乘胜追击,来回拨动那可怜的温软凸起,并开了窍似地同时打着旋挑逗汪尧的乳头。

生理反应不在理智可控范围内,汪尧的呼吸很快变得深重,并且难耐地在伊格掌下胡乱扭动。他头一回感受到欲火焚身这个词竟然如此形象。

伊格警告式地按住他,而后满意地再次握住他的性器,用拇指指腹在前端不轻不重地磨了磨,就着那点湿滑继续细细地摩挲。但这种温吞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折磨。

不过伊格也没折磨他太久。他很快抽开了手,起身去床头柜翻找了起来。那痛苦得令人着迷的刺激戛然而止时,汪尧甚至挺了挺腰想要挽留。

趁着伊格拿东西的绝赞间隙,汪尧费劲地把枕头扒拉到自己脑袋底下,舒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垂眼看向伊格,看见他正拆开一袋安全套。

而后不那么娴熟地套在了好不容易被他弄硬的自己的性器上。你他吗还挺龟毛。为什么,怕我乱喷吗,也不见你刚挤润滑剂的时候收着点劲,这你他爹一天天的。

汪尧生无可恋地盯着散落在床边的一打套套,认为这可能将是一个不眠之夜。但就在他走神的片刻,伊格利落地跨在了他身上。

感受到身体两侧的床褥微微凹陷,汪尧惊讶地转眼看向伊格。对方没有跟他进行眼神交流,只是握住了他的性器,挤上了很多的润滑剂,而后将之生疏地对准自己后穴。

要不是因为手被捆着嘴被堵住,汪尧一定会坐起来大哎出声。可惜他只能无助困惑地“呜呜”两声,把这场闹剧变得更凄惨些。

伊格的行为不以汪尧的意志而转移。在被伊格强行容纳的短暂过程中,汪尧想了很多。

为什么我会觉得伊格一定会用老二来干我呢?为什么我默认伊格就是一呢?是谁规定高的就是一的?是时代在变化还是这本就存在只是高一占据主流?莫非英国人和中国人对男同性爱的理解有所不同?是谁发明男同的?但到底为什么我一个中国佬会在这里被这个英国佬用皮炎强制猥亵?我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他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不是他有没有扩张啊这样硬插不会受伤吧……

可能是因为伊格身体里太紧太温暖,也可能只是因为汪尧是处男,还没等伊格坐到底,汪尧就射了。

毕竟身体相连,伊格当然立刻发现了。他们轻轻喘息着看着对方有些潮红的脸。汪尧怒不可遏地发现伊格居然哭起来了。

见他的鬼,该哭的是谁啊!

诚然观测到美人落泪的某个瞬间汪尧有闪过安抚美人的冲动,但是紧接着他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并且说不出来话,于是他立刻无视了那点莫名其妙的怜惜,含糊不清地在领带下呜呜五五物地骂骂咧咧起来。

伊格自己用手掌胡乱抹去眼泪,俯身把汪尧嘴里的领带掏了出来,在汪尧起手激愤地一句“我操”之后吸了吸鼻子,低眉顺眼地回:“你刚才操了。”

汪尧被沉默了两秒,麻木不仁地开始以操为圆心亲戚为轴开喷:“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想出来吹个头而已你杵在门口日你哥的干什么吓老子一跳也就算了你紧接着发什么癫啊这么会咬你爹是哪个品种的狗杂种啊还我刚才操了你用屁眼操我也是你操我你也不怕把我坐断不要给我混淆是非我操你老叔,,,”

伊格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大股大股往外涌,连声音也抖得汪尧几乎听不清了:“抱歉……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在里面呆这么久是在想怎么逃避……”

秒射后恼羞成怒的毕业魔法师更生气了:“我在里面干嘛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男同做爱不用准备的吗你还不给人家一回生是吧你非要跟在老子屁股后面无时无刻不盯着我干什么是吧……”

汪尧正喷得起劲,就被捕捉到关键词暂停哭泣的伊格充满希冀地打断:“可以……吗?”

“不可以。”汪尧面无表情。

伊格泫然欲泣,可怜兮兮地给自己解释:“我没有插过别人,我怕我做不好,所以……”

“我懂了。”汪尧冷静地指出,“你有精神病。”

伊格抽泣起来,小声重复道:“我有精神病……”

“把我解开。”汪尧懒得再跟他掰扯,有些疲惫地说,“我要吹头。”

伊格没再接话,又随手抹了抹眼睛,起身在地毯上捡起被冷落的吹风机,插在床头嗡嗡嗡给汪尧吹起了头。期间汪尧试图叫他把自己解开并且想问你他爹的手干不干净,但伊格充耳不闻。

扒拉在脑袋上的手指力度很温柔,汪尧有些想不通。这小子到底什么问题怎么一会儿完美情人一会儿精神病院资深客户。

等吵闹的吹风机终于偃旗息鼓,汪尧突然没了说话的兴致。他就这样仰着头瞪着伊格,打算等他自己良心发现。

然而伊格似乎也没有在说什么的欲望,理好吹风机的线后就坐在床沿温柔地盯着汪尧。被那种平静的眼神锁定,汪尧只觉得毛骨悚然,因为和这样细密的感觉的关联的记忆是他学生时代在显微镜下看到的组织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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