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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如何给根正苗红好青年以震撼

 

格好脾气地补充说明。

汪尧仰视着伊格。伊格也卑微地俯视着他。

“那不要了。”汪尧混不在乎地说,在伊格沉默的离去中陷入睡眠。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汪尧每天的日常就是吃饭睡觉打游戏,心情好的话就去健身房练俩小时。

二楼的不锈钢大铁门会在下班时间准时刷新一个伊格。无论此时汪尧身在何处,都会在五分钟内被伊格啵嘴。

汪尧被按在马桶上亲的时候,终于不得不开始怀疑伊格有精神病。

伊格对此的回答是他不知道,但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还算健康。

汪尧不好评价,毕竟看他自洽的样子精神状态八成跟自己比也不遑多让。但再吃这里狗屎一样的伙食下去,可能自己就要发生某种突变了……

伊格担心地目睹汪尧在他餐椅背后贴上“逆马桶”的字条,小心翼翼地开口:“阿尧……”

“噢,没什么。”汪尧笑眯眯地落座,将盘子里的不明物质塞进嘴里,“只是不做这件事我有些食不下咽。”

伊格不明就里地吃了一口芝士焗豆拌吐司,觉得并没有任何问题,斟酌了一番后开口:“阿尧,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就好。”

“这很难,我想。”纯血南蛮汉人如是说,“我想吃很多很多的绿叶菜,香菜薄荷生菜桑叶空心菜油麦菜甚至是难吃到爆的芥菜,而不是该死的郑和都没带回来的洋蓟。”

“洋蓟好像是法国的……”伊格试图为祖国挽尊。

“小子,法国人比英国人会做饭多了。”汪尧咽下一口不明所以的物质,忍住干呕的冲动,认真地骂骂咧咧着:“中国人或许能说出几道法国名菜,但对英国美食的了解止步于你爹的仰望星空。”

伊格沉默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握住汪尧的手说道:“明天,我带你出去吃饭。”

汪尧不屑地说:“不出英国能有什么好饭。”

“意大利人开的店,食材新鲜空运。”

“能现在去吗主人?”汪尧谄媚地说。

对于汪尧来说,出门吃个饭只是换身衣服的事。甚至不换。反正不是他出钱。

但汪尧也知道,这饭钱八成自己得用别的东西偿还。而且看伊格的样子把他放出去应该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

所以汪尧在犯完贱以后体贴地没再提出去吃饭这件事,只安安静静忍着恶心把面前的史状物努力吃掉,在心里怒夸自己好养活以后嘴和大脑勉强握手言和。

“你要是实在不满意,我也可以换一个厨师。”

伊格担忧地看着凶狠地瞪着餐盘同时摁着嘴干呕了十几次的汪尧,小心翼翼地提议。

“不呕——必。”汪尧心平气和地说,“其实也呕——没那么难呕——吃。”

伊格沉默地伸手去抚汪尧的背,无声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伊格都很沉默。虽然他这段时间和汪尧进行的有效交流也并不多,但是这一天汪尧洗完澡出来他甚至没有进行例行视奸,这实在是十分奇怪。

汪尧并不怀疑他心里在天人交战,但反正结果也不会比继续在这里吃天杀的草莓果酱抹面包片更恶心。

“可是,”伊格负隅顽抗道,“你曾经告诉我,你小的时候早饭就是果酱抹面包。”

汪尧冷笑一声:“首先,那是因为我小时候父母忙没空管我,其次,因为吃太多了所以我吃腻了,再有,草莓唯一好吃的形态是新鲜草莓,最后,这玩意不如三明治。”

“你……当时没告诉我你不喜欢,我以为……”伊格声音越来越小,看起来有些落寞。

汪尧见不得他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好脾气道:“那就是之前我的问题吧,我没怪你。”毕竟,错的是这个世界……

伊格闻言,握住汪尧的手,摩挲着他的指骨骨节,商量道:“你想吃三明治吗?那明天,我让厨师给你做三明治,好不好?”

“……”汪尧默了默,抽回自己刚舔掉指节上的果酱的手,缓缓道,“他已经失去了我的信任,你不如给点食材我自己做。”

“你会也为我做一份吗?”伊格不依不饶地抓住他的手,低头亲吻着他的指节。

汪尧被男同的把戏习惯性吓晕,然后抖擞精神,字正腔圆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那你教我做,我做给你吃好不好?”伊格凑近他,在唇角落下一个吻,舔去了汪尧嘴角残存的果酱。

汪尧被男同彻底击溃。

汪尧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某个瞬间,被准时刷新的伊格逮住并啵嘴。汪尧真的很好奇自己一身的汗伊格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运动了就会出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伊格拍拍他的屁股,温声说,“拉伸一下,然后去洗个澡换套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是你带我出去吃饭——”汪尧伸了个懒腰,原地拉伸起来,“——我一分钱没有。”

“有区别吗?”伊格拖了张凳子在他身边坐下,照例对他进行视奸。

“一般来说‘我们出去吃饭’表示aa制,而‘带某人去吃饭’表示你请客,我只用带张嘴就好。”汪尧解释道。

“你不是客。”伊格较真地说。

“那就不是吧,我客从主便。”汪尧无所谓地说,被伊格有些气急败坏地吻住。

说来被关在这里也有一周了,这小子对自己做过最大尺度的事情居然只是舌吻和不带情色意味的拍拍屁股,这实在是……难以评价,汪尧已经开始怀疑伊格回英国以后有了什么难言之隐。虽然偶尔舌吻的时候会被奇怪的东西顶住,好吧那应该是没有的。

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伊格眼神闪了闪,坐回了他的椅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袖口。汪尧感觉他大概是要提条件了,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今晚,”伊格缓缓开口,“你可以和我做爱吗?”

终于来了!没预判错!

汪尧没绷住,发出了一声鹅叫,然后拼死忍住笑意,反问道:“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没有。”伊格垂着眼,盯着自己交握的双手,“只是通知你。”

“那你为什么要用问句?”汪尧秉持着活在当下的健康理念边问边继续拉伸。

“……我想,这样你会好接受一些。”伊格认真地回答。

“?”汪尧又被塞了一口草莓麻婆豆腐。这种被人牢牢掌控喜好的感觉真让人不爽。但仔细一想,他只是努力去了解了自己,他有什么错……够了,给个法制咖找什么借口。吗的。我不在乎法制咖怎么做实际上一个法制咖还能做什么呢。

“那么,你接受吗?”伊格见他消音,追问道。

“少在这里鸡生蛋蛋生鸡。”汪尧预见了可能发生的循环对话,果断选择离开这个场景,“我洗澡去了。”

“我给你带了一套衣服。”伊格紧跟在他屁股后面,“就放在你的卧室,洗完澡换上吧。”

“那取决于你带了什么玩意回来……”汪尧走进卧室拿上浴巾内裤就钻进了浴室,把伊格关在了外面。

等他扒拉着湿漉漉的脑袋打开浴室门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坐在书桌前盯着床发呆的伊格。

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寂寥,在有些过分整洁的书桌前汪尧没有能把书桌堆满的物品储备安静得像是这片布景里的假人。只有投射进房间的一方夕阳里有细小的尘埃在静静流淌。

汪尧眨了眨眼,过去扒拉了一下他:“你这儿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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