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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浓妆艳抹要去哪里

 

谍?”

“我一直在怀疑,也一直观察她、提防她。只是目前她并没有显出危害,而做掉她会危及我的掩护。”何天宝语速不变。

“身陷美人计你能保持警惕,很好。根据我们双方之前的协议,这个女人在扮演你妻子一个月之后就要诈死,中间拖得久了一点,公历九月十七、阴历八月十六我们就要行动。我昨天已经跟共党沟通过了,八月十六那天清早,你们去妙峰山上香。”

“好。”

“我们双方拟定的计划,是你们开车经过西山北路的时候,在愁儿岭和牛角岭之间跟行动组的人碰头,他们会带著具年轻女尸在那里等著。你们找个僻静的地方,把尸体扔进永定河,你在山坡上滚一滚搞些擦伤的痕迹,报警察说你太太在路上停车解手,失足落水。”

“明白了。”

“来,我带你见个人。”

“什么人?”

“行动组淮备的女尸。”

两人此时是在玉华台的厨房里密谈。张清江说完站起身,引著何天宝穿后厨而过,何天宝注意到他随手提起了案板上的一把剁骨大板刀。

出了厨房后门,后面是巴掌大的后院,堆满了煤球箱笼杂物。他们来到后院东墙,杂物堆后面藏著一扇门,通向墙外的一间小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何天宝走进那房子,里面也堆满杂物,只是靠著西窗根砌了个勉强能睡人的小炕,上面摆了张小炕桌,倚著桌子坐著个满身是血的男人,穿一身黑绸裤褂,胸口露著挂表的金链子。何天宝立刻认出,这人就是他们刚到北平时率先在大栅栏开枪的。

“他是……”

“你自己问吧。”张清江把刀递给何天宝,“问不出来就杀了他——反正不是我们的人。”

何天宝揍了那人半个钟头,把自己累得半死,那人几次被打晕,就是一声不吭。

何天宝看张清江:“这副狠劲……是共产党?”

张清江说:“反正也问不出来,给他个痛快吧。”

何天宝提著剁骨刀逼过去,好像昏厥过去的男人突然跃起扑过来。何天宝又惶急又焦虑,狠劲发作,不闪不避,左手劈面一拳捣在他脸上,那男人身体僵住,何天宝右手跟上一刀斜劈,把那人劈倒在地。剁骨刀嵌在了他颧骨上,何天宝拔不出来。那男人满脸流血,不动了。

何天宝看张清江,意思是真的杀了这人还是吓唬吓唬他。

张清江微微张手,示意何天宝暂停。他清清嗓子,说:“上菜啦。”

木门开处,一名特工拖著第二个人走进来,这是个矮胖女人。

何天宝认识,是招娣。

招娣嘴里塞著布团,看到那名脸上嵌著刀的男人,瞪圆了眼睛含糊地叫起来。

他们显然认识。

何天宝苦笑点头。

张清sp;张清江说:“那天大栅栏那场枪战,是共产党设的局。他们故意要做掉你姐姐,然后让那个李燕子接近你。”

招娣听到了他们的对答,看何天宝一眼,立刻怒火中烧。

何天宝看看他,对张清江说:“这位不像是要招啊。”

“对付年轻女人,我们有很多办法。”张清江打了个响指,几名年轻力壮的外围特务鱼贯而入,看看招娣又看看张清江,有的脸红,有的跃跃欲试。

张清江问招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只要你回答我们三个问题我们就放你走。”

招娣坚定地摇头。

张清江叹了口气,对那几个青年特务说:“开始吧。”

几个特务鱼贯而上,轮流强奸招娣。招娣还是处女,草铺上很快殷红一片,肮葬不堪。

何天宝和张清江并排站在一边,张清江面带不忍又彷彿津津有味地看著,何天宝的心肠没有刚硬到这个程度,转脸东张西望,这小房门窗紧闭,没的可望,他就看墙上糊墙的报纸,这报纸还是北伐那年的,北平报纸还在替北洋军阀说话,破口大骂国共两党是投靠赤俄、灭绝人性的妖孽。

三个特务轮流蹂躏过招娣之后,招娣的目光从仇恨变成散乱,头发被扯散,两眼不住流泪。

张清江抬手示意暂停,拿下招娣嘴里的布团,说:“我外面还有六个人,你想不想也伺候伺候他们?革命同志,一律平等。”

“肏你妈!”招娣满脸鼻涕眼泪,狰狞地哭号。

张清江再打一个响指,刚从招娣身上下来的特务打开门,冲外面喊:“来吧来吧。”

一个体型胖大的光头汉子走进来,皱眉抱怨:“这块肥肉卖相可不好——你们几个也不知道替我们排后面的想想……”

三个特务哈哈笑:“活该,上次你抽到头名的时候那娘们弄得大小便失禁、满床都是,你管过我们吗?”

招娣傻傻地不明所以,只是感到危险。

光头汉子褪下一截裤子,把招娣翻过去面朝下按住,直接硬戳她的菊花。招娣叫了两声才明白他要干什么,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另一名汉子早有淮备,拣起她的短裤,沾著污血精液和干草,塞进她嘴里。

何天宝实在呆不住,摸出支烟叼在嘴里,走到院子里,反手掩上门。外头忽然就阴了天,像是要下雨了,光线晦暗如黄昏,院子里还有五条汉子,找了几个破菜墩子,围坐打牌。见何天宝出来,他们纷纷笑问:“小钮儿多大?”

“身材好吗?”

“还有气儿吗?”

何天宝干笑著点头,算是回答。

房门又开,张清江说:“她招了——小何你也过来听听。”几条强奸过招娣的汉子走出来,光头走在最后,手里拿著一迭草纸,边走边伸到裤裆里擦拭。

招娣躺在草铺上,不知羞耻地保持“大”字的姿势,硬嚥著不停地说:“我说!我说!我说!”

“这人是谁?”张清江踢了那名金链枪手一脚。

“他叫冯大成,是我们的人。”

“七月十三号那天,你们在大栅栏干什么了?”

“我们在大栅栏开枪。”

“目的是什么?”

“杀死一个刚才南京来的女人。”

“叫什么?不知道,有照片,她留著西洋男人式的短发,很好认。”

何天宝如堕冰窟,他们刚到北平时那场枪战是共产党的局?这么说贾敏回到自己身边根本不是偶然?

“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自从我们上级的上级发现李燕子跟何天宝的老婆长得很像之后,他们就定下了这个计划。”

“什么计划?”

“洩露情报给鬼子,在闹市开枪,杀掉何天宝的老婆。既然他们是军统特务心虚,我们的同志就能趁虚而入,接近何天宝。”

“你们这个同志就是……”

招娣嘴唇颤抖,犹豫著不想说。

光头汉子在她身边蹲下,观察她一片狼藉的阴部,招娣被折磨得动弹不得,瘫在那里任他看,光头汉子又伸手去翻弄她的外阴。

招娣尖叫一声,说:“我说我说,她叫……李燕子。”

那天,共党这个“狸猫换太子”的计划没有完全成功,因为“七七”那天吴菊痴刚刚遇刺,日伪军警戒备森严,他们没能打死何毓秀就被迫逃走。没想到日伪方面因此起了疑心,又试了何毓秀一次,给了贾敏李代桃僵的机会。

那天,共党这个“狸猫换太子”的计划没有完全成功,因为“七七”那天吴菊痴刚刚遇刺,日伪军警戒备森严,他们没能打死何毓秀就被迫逃走。没想到日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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