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也挺好(吞精)
终身难忘。”
狗鼻子压在锁骨窝里闻,痒得吴渊有点想笑。“你不会,你烂了都是香的。”
他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是痒的还是听了这不着调的话。
笑着笑着停下,因为发现被对方认真地看。“看什么呢?没笑话你,哈哈……”
呃唔……
又被吻住了。
赵飞白的腿夹着他的腿磨蹭,水淋淋的铁棍颇有压迫感地一下一下戳着小腹,难耐得恨不得就从这里捅进去。
吴渊握住他的后颈抚摩:“还没玩够呢?你今天都射过两次了……”
呼吸一顿,下身被握住了。虎口压住套弄几个来回,嗓音就没那么云淡风轻了:“不早了,回家去吧。”
赵飞白在他胸口到处亲,无法满足地舔那滑腻的皮肤。
“你还没弄出来呢。我们做一次真正的吧。”
果然,还是忍不住。
吴渊无奈地说:“我累了,明天一早还有事。”
赵飞白固执地抱住他,自己往下错了错,碾进臀缝里。对方身体顿时一僵,推他时用上了全部力气,语气也严厉起来:“不行,我不做下面的,你是一点教训都没记住啊?给我起来……嘶……别弄了!”
赵飞白把一条腿伸进他两腿间,弯曲起来架高上面的腿,然后手指摸到穴口塞进去扩张。
如果此刻抬头,他毫无疑问会对上一双愤怒的责备的眼睛。所以他只是低头乱亲乱舔,碰到一个略粘腻的小凸起,含住,怀里身体的脊背瞬间绷紧,颇为别扭地拼命拧了一下。
“别舔,痒。”
这在赵飞白那里完全就是盛情邀请。他舌头推着那枚开始发硬的小凸起转了几圈,吹进发间的气息便愈发凌乱了。轻轻吮吸一下,耳膜便捕捉到一声低吟。
……原来这么敏感啊。你那些小朋友们也会舔这里吗?还是只会乖乖被玩弄呢?
以吴渊的脾气,估计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吧,做到这一步的恐怕早都被扫地出门了。但是赵飞白无所谓了,既然都是最后一次,那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又有什么用呢?
不如破罐子破摔。
扩张在百般阻挠下坚持不懈地完成了,他迫不及待地把涨到发痛的性器顶在穴口,对方瞬间警觉地一缩,但是无处可逃,他腰腹用力捅进去,头部破开关口落入柔软生涩的甬道内,舒爽地腿根一软。
而对方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的轻喘。
“出去。你不要命了。”
“嗯,不要了。”
声音中克制的愤怒令他兴奋不已,又发力硬生生挤进去一大截,于是怒火便蔓延至喘息声中,灼热急促的气息吹得他头皮发紧、血管突突直跳。
这个姿势不太好用力,他起身把吴渊翻到正面,捞了条裤子抽出皮带,把对方手腕并在一起捆住,再向上用裤腿栓在扶手上。
腾出的双手抓住脚踝,对方用力蹬了一下,咬牙切齿地道:“别动,我腰不行。”
这话说慢了点,而且赵飞白狂热的大脑本就反应迟钝,于是话音未落那双线条紧致的长腿就被无比丝滑地一下抬到肩膀,毫无阻力。
赵飞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惊叹:“好软啊……”
他见过的腰最厉害的b也不过如此吧。
不仅软,而且还很细。他伸手捏了把髋骨以上柔软的侧腰,那里的肌肉便颤抖着收缩几下,像小动物受惊。
吴渊警告性地逼视他:“痒死了,别乱摸。”
赵飞白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双唇以及若隐若现的舌尖,舔了下自己干得起皮的嘴唇,然后抓紧那两条腿,挺腰一下就捅进去半根。
吴渊脖子向后折,苍白菲薄的皮肤下耸出脆弱的喉结和细长的肌肉。他用力猛挣了一下手臂,像是要把自己的腕骨拽断,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他喘了一会,哑着嗓子说:“茶几下面有润滑液。你这样会把我弄死的。”
赵飞白犹豫几秒,退出去找到润滑液,挤出好多抹上,然后再次捅进来,这回慢了不少,但这玩意儿的尺寸摆在那里,多慢也不行,他看到随着自己的碾入,吴渊手臂和颈部的肌肉逐渐绷到最明显,停下之后僵硬好久还放松不了。
说话气息都不稳了:“太深了,疼。”
他不情不愿地留在里面。上次……就是这个深度啊。不可能记错的。
大概是少了酒精和药物的加持吧。他小幅度摆腰上下左右撬动:“你不是说每个人都有那个点吗,找到就舒服了。”
“不行,太疼了,出去。”
“可是……”
“出去。”
“我……”
“嘶……出去!”
……明明下面都快被开膛破肚了,眼神还能剜人,说话也完全是不容反驳的口吻。赵飞白被剜得腰都发软,只好恋恋不舍地退一点,但是吴渊眉心的皱纹一点没少,于是再退一点,再退……
这还怎么做!
他想接吻,但是吴渊看起来能吃人;想舔舔还在充血状态的乳尖,想摸摸随着呼吸起伏的平坦小腹,想握一下疼软了的性器,都被瞪回去。
他跪坐在原地想了想,起身解开拴着吴渊的裤子——然后把人翻面,用自己结实的胸口压在沙发上。
还是后入好,看不见,什么都不用管。
他摆腰一下捅到进不去为止。
呼……
好舒服,舒服得骨头里都在冒泡泡。
身下发出气流挤过喉管的喑哑嘶鸣。
整根抽出再几乎全部没入。再来。动作逐渐加速。他发现这沙发坐垫的弹性非常适合做爱,抽插的时候可以借力,找对节奏就能达到前后夹击的效果,一次比一次更深。
快感到达平台期,嘴巴又开始寂寞了。他顺着脊柱的小包一个一个舔上去,舔得人一阵阵微微颤抖,一直到后颈。
上次咬破的地方还没完全愈合,这好得也太慢了吧,身体差到这个程度吗?他把粗糙的血痂舔湿,当时的心情再度回归,于是把身下的人抱紧了。
他把鼻子埋在对方头发里,贪婪地嗅那股香味。代表吴渊身体的味道,代表拥抱、温柔的眼睛和笑,好喜欢,闻到之后就会不由自主想要靠近,想要占有和被占有。
他把他的脸转过来,吻他的嘴唇,但是对方不张嘴还躲,他像纠缠不清的折线和曲线。
赵飞白一边飞跑过去一边先后拨通120和110。他喘得非常厉害,心脏跳得快要裂开,但关键时刻思路倒是异常清晰,描述简洁明了有条理——感谢某国完备的安全教育。
车门变形得厉害,已经不是一“片”而是一“团”了,根本不可能打开。他气喘吁吁无措地看着那团黑色,隔着越野车听见另一辆车停在近前,接着是一阵开关车门的声音。
,不大,一般……”
“一般用红线编的绳吊着,系在脚踝上?”
赵恺掩饰不住惊讶的神色,随即意味深长地重新打量起自己的亲生儿子。
赵飞白顾不上观察对方的反应了,脑子像刚被台风席卷过一般,又乱又空,所有该有的东西要么缺失了要么横在错误的地方。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只苍白瘦削的脚,想起它脚趾蜷曲、青筋耸起、不住颤抖的画面。
血在滴。到底有多少血啊。
残破不堪的黑色幽灵在地上镶了块水银镜子,映照出猩红扭曲的夜色。
赵飞白在车门和车身之间找到一处合适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