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压着我C练又拿跑车哄我我哥还是很爱我的
散了。
顾旸走过去,低低的喊了一声,“沈不虞。”
沈不虞毫无知觉。
顾旸坐下,扒开他额前自然风干的刘海,手心瞬间传来不可思议的滚烫。
明显是发烧了。
顾旸压下心尖的刺痛,三两下解开绑着沈不虞的桎梏,一把抱起人往外走。
不要命的低调豪车在空旷的夜路飞驰,看架势,是想把汽车开出火箭的速度。
凌晨两点,顾家的专聘家庭医生从被窝里爬起来,带上全部家当,全副武装赶去顾旸的公寓给小少爷看病。
他被顾大少爷十万火急的电话叫醒,还以为顾小少爷出了大事,就快不久于人世,没想到只是发了个烧。
宋和难得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发烧。
老天保佑,饭碗又保住了一天,毕竟顾家给的太多,他还真舍不得这位老主顾。
“幸好幸好,只是着凉导致发烧,今晚打个吊针,明天就好了。”
沈不虞已经被顾旸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此时病怏怏的霸占了他哥的床。
宋和给他把脉期间,沈不虞迷迷糊糊睁开了一次眼睛,见身边坐的是顾旸,又皱着鼻子昏过去。
顾旸拧着眉毛问宋和:“他脸上这红晕什么时候能退下去。”
“这个,倒是……”宋和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影响不大。不过大少爷要是实在担心,就让小少爷发泄出来就好。从小少爷的脉象来看,误食的催情剂的剂量不多,新陈代谢几个小时就能消下去。”
顾旸终于想起了沈不虞被下药这回事。
他赞同宋和的观点,觉得沈不虞皮糙肉厚,这点剂量忍忍就过去了。
但沈不虞掀起一点眼皮,无意识地低喃,“哥,我好难受……好热……”
顾旸刚让弟弟吃了一通苦头,现在是如何也见不得沈不虞难受,当即又问,“怎么发泄?射出来就行,是吧?”
“理论上,理论上来说,这样也没错,当然最好还是给小少爷找个姑娘。”
顾旸皱眉,他从不往公寓里带床上的玩意儿。现在总不能再折腾沈不虞一通,把他运到外面,给他找女人。
宋和看出来顾旸的顾虑,主动找补说,“其实差别也不大的,最主要是气顺,气顺则筋脉畅通,血液循环就恢复正常了。”
顾旸听不懂宋和文邹邹说的那些,但明白他的意思是——可以直接让沈不虞自己打手枪,弄出来。
“在床上?不会着凉吗?”
沈不虞是因为着凉发的烧,顾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目前对会让沈不虞再次着凉的情况严防死守。
“嗯——”宋和想了想,“不如选择水浴法。浴室里温度高,大少爷把小少爷放到浴缸里,泡上水,保温效果更好,不怕着凉的。”
顾旸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然后他看了看烧的通红的沈不虞,想到什么,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宋和。
“我怎么感觉你是想煮了他。”
宋和一噎,无语问苍天。
这顾家三父子不愧是亲兄弟亲父子,都一家子什么奇葩。
他可还记得,上次让沈不虞喝中药调理,同样毒舌的小少爷一脸防备盯着他,说了一句他至今想起都会泪洒当场的话——
“老宋,你是终于打算把我练成药人了吗?”
他是学中医的不错,但不是专门研究邪术的毒巫师!
他是有医师资格证、有道德、有口碑的三有良医!
顾旸打开浴室的恒温系统,把沈不虞扒光了,丢进浴缸里,加满水。
沈不虞被折腾着挪了个窝,眼皮都不见抬一下,迷糊得跟死过去一样。
而与萎靡的精神天差地别,他双腿间的性器高高勃起,蓄势待发。
顾旸晃晃沈不虞的脑袋。
没反应。
又摆弄牵线木偶似的,把沈不虞的五指姑娘送到叽叽边。
依旧没反应。
他“啧”一声,撸起袖子,蹲下来,把手伸进水里,用宽大的手掌包住沈不虞纤细的手指,连同弟弟秀气的阴茎一起拢住。
“嗯——”
沈不虞闭着眼睛,密密麻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生理性的发出一声长吟。
浴室的水雾渐渐聚拢起来,水汽氤氲,把沈不虞白皙流畅的四肢模糊得暧昧不已。
他红着脖子低喘,紧闭的眼尾染上嫣红色,像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水妖。
也不知道是浴室温度太高,还是沈不虞生的实在漂亮,顾旸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手里上下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虎口频频摩擦过性器微张的铃口。
“嗯哼……”
沈不虞的小腹颤抖地抽搐一下,小腿绷直,因为快感来袭而蜷紧脚丫。
他回国这些天,不是呆在家里就是被老爷子弄去公司,好不容易今天去了趟千色,又被顾旸的事烦得只想借酒浇愁,女孩的手都没拉上。
这些各种各样的原因一耽搁,他竟一个多月没没找过人了,身体饥渴得不行。
催情药更是在干柴烈火里火上浇油。
沈不虞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随着性器上轻重缓急的动作,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水面被他搅动出一圈又一圈波澜,水波荡漾。
顾旸的视线落在沈不虞微启的粉嫩红唇,着魔一样,再也移不开。
打死他也想不到,有一天竟堕落到帮亲弟弟自慰。
更堕落的是,他摸着摸着,竟还把自己也摸出了反应。
顾旸心情复杂地低头看,被沈不虞溅出来的水打湿的睡裤下,那团鼓囊的凸起明显又突兀。
一定是太久没发泄的原因,见到个漂亮男的就敬礼,硬的莫名其妙。
沈不虞烧迷糊了,神志不清,只觉得有一把火身体里横冲直撞,亟欲找个出口发泄。
现在握着他性器抚慰的大手,触感与女人滑嫩的纤纤素手大相径庭。
这只手是火热的,是粗粝的,摩擦过皮肉时会带来阵阵战栗,甚至时不时用的劲大了,还会把他那里捏疼。
可在这细细的疼痛之下,又带着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别样快感。
沈不虞“哼哼”的喘着粗气,被摸的很舒服,飞出九霄云外的神识也回笼了一些。
他浓密的眼睫毛颤了颤,满面潮红的缓缓睁开眼睛,想看看控制着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的人。
一片飘渺的水雾里,顾旸那张冷峻凌厉的脸清晰映上他的视网膜,沈不虞满脑子的细胞像被烙铁烫到一样齐声尖叫。
顾旸对上沈不虞迷离的眼睛,心尖一颤,手下蓦地加重力道,用力一攥。
“唔……哼——”
沈不虞在双重刺激下,小腹狠狠一抖,双腿间那根被包围在一大一小两只手掌里的没用玩意儿直接就射了。
精液把沈不虞和顾旸的手弄得一塌糊涂。
顾旸低头看了看手心的白浊,居然还有功夫调戏沈不虞。
“这么浓,攒了很久啊?”
沈不虞心理素质跟身高一样,没他哥高,他生生被吓醒了。
草!
还有比他哥给他自慰更恐怖的事情吗?
顾旸是不是要把他变成太监,好一绝后患!
顾旸看着沈不虞虚脱地瘫在浴缸边气喘吁吁,使劲踩他的痛点。
“挺快的啊,还不到十分钟吧,真肾虚了?”
沈不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