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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步承仁都碰得你我就不能?”

 

多说,“我替。”

卫青杨愣了愣,看着自己的那杯酒被步越直接仰头灌下。

这一顿饭吃到半夜两点多,大家吃完就散。

卫青杨看着仍坐在塑料凳子上的步越,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点什么。

步越轻轻地揉了揉眉心,西装革履的模样显得他和这里有点格格不入。

算了吧,卫青杨心想,以后还是各走各的桥,少一点接触吧。

刚抬脚往前迈了一步,身后的脚步声就立马跟上。卫青杨错愕地抬头,步越一只手拽住他的手腕,“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好歹是替你顶酒,你竟然打算丢下我自己走?”

“……。”

卫青杨挣了挣手,没挣脱开。

也许是看他确实难受,也许是不想两人在大街上剑拔弩张,卫青杨下意识地开口,“那我给你喊个车?”

步越个高,站在卫青杨面前时比他高了快半个头。身影摇摇晃晃的,然后一低头,把眉心顶在卫青杨的肩膀上。

语气怏怏的,“头好晕。”

卫青杨最后打了车,他问步越住哪他也不说,总不能带回自己家里去吧?

那不行的。

司机还在等待着两人开口,卫青杨咬着下唇不知道到底该说哪里好。结果步越在此刻突然出声,“梅湖园。”

梅湖园别墅区也是步氏的产业之一,卫青杨没想到步越竟然自己也住那儿。

把人送到楼下,卫青杨没打算下车,结果步越把门一关,绕车的另一方向把人从车上扯了下来。

“步越!”

卫青杨没防备地被拽下车,又被他大力地扯进房。他拿不准步越到底想要做什么,眉头紧紧地皱着。

结果刚被人推进屋内,他就被步越一把抵在门上。灼热的带着酒味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唇边,步越高挺的鼻梁和他的轻微的碰了碰。

卫青杨两手抵在胸前,心里没来由地烦躁。

步越毫无预兆地扣住卫青杨的下巴,逼迫着他昂头接受着他来势汹汹的吻。

舌尖被人咬了一口,卫青杨痛地眯起眼。唇瓣又被人含住,吮吸。

喘息,粗重。

呼吸,灼热。

步越的唇从卫青杨的唇游走到他的耳廓,又往下亲吻了他的脖子,唇瓣贴在脖颈处感受着上面的脉搏跳动,然后又舔舐着他的喉结,最后一口啃在了他的锁骨处。

卫青杨非常被动地接受着步越的各种无理由的行为,他想把人推开,步越却重重地压着他。

“步越……步越,你别这样……”

“步越!”卫青杨拉住他的手。

步越恍若未闻,双手挣脱开从卫青杨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两只手扶上他的细腰,一路往上摸到他胸前的两点。

卫青杨不禁打了个寒颤。

步越把他的衣服全部推着往上堆积到胸前,没等卫青杨反应过来,他就贴嘴过去用舌头玩弄那颗小红豆,舌头伺候好了就用牙齿轻轻地叼着咬。

卫青杨很多年没受过这刺激,没忍住难耐地发出声。这一下刺激地步越兽性大发,双手着急地往他的下身探去。

即便卫青杨已经反应很快地去阻止他的手,却还是慢一步。一前一后,前面的阳物被握在滚烫的掌心里,后面的臀缝被人用手指在轻轻挠刮,卫青杨前后彻底地被夺走了去路。

他不想这样的。

他不想步越变成这样的。

于是愤怒变成了哭诉,“步越!你别逼我恨你!”

很好,这句话奏效了。

步越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卫青杨不知道,这句话直捅步越的心窝。

他看着面前的卫青杨,脸上竟然流露出一种倍受屈辱的表情。

“很委屈吗?”步越轻声问。

“我让你很恶心吗?”

卫青杨咬着牙不吭声。不是不想回,是完全回答不了。

步越似乎是苦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像是已经释怀了,“恨我吗?”

“无所谓了,反正你当初不也正是带着恨意接近我的吗?”

这句话也正笔直地插在卫青杨的心肺上,痛地他差点不能呼吸。

是啊,他自己都差点忘了,他当初就是因为带着恨意,带着想要报复的心思才故意去接近步越的啊。

沉闷压抑感笼罩在胸口,卫青杨感觉自己被关进了一间密不透风的小黑屋里,没有什么光明可言,只有数不尽的窒息和绝望。

思想跑神时,卫青杨忘记了正在进击他后穴的地方。

伴随着自己突兀的一声呻吟声,步越的声音也响彻在他耳畔。

“反正都恨了,再多恨一点点也没关系。”

玄关处放了有润滑液,这次的进入比上一次顺畅了不少。

卫青杨被顶地紧贴着冰凉的大门,他闭上了眼咬紧了下唇。

没关系的。

他想。

如果这样能让步越少一点恨的话没关系的。

如果这样能当作是还债的话……

那能还一点是一点吧……

这是他欠步越的。

步越又有什么错?

步越是这场报复中最无辜的一个吧。

所谓祸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

步越在沈清清死后可没再花过步承仁的一分钱。

卫青杨被步越抱到了床上然后翻了过去,后穴一张一翕,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点细嫩的肠肉。

步越基本没话,就是闷声地掐着卫青杨的腰大幅度地抽干着。

囊袋撞击在他颤悠悠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的交合处水声叽咕不停。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抽干着,卫青杨紧咬着牙不使自己发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可偏偏步越就卯着劲地顶弄他,故意磨他,坏着劲儿的碾他的敏感点。

卫青杨明明都极力控制自己了,但步越一下猛戳到他那处时,他还是没忍住浑身都发抖地颤了颤,脚背跟着绷直脚趾迅速蜷缩。

步越似乎是没想到他的反应那么大,停顿了一秒,卫青杨还没歇回来就感受到他持续的攻击,一下又一下,终于,他嘴里溢出了第一道声音。

终于,卫青杨痛苦地开口,“不……”

“不?”步越轻轻靠在他耳边,“还是步?”

“哪个bu?”

卫青杨清瘦的手背骨节凸起,他的五指深深地陷入到了蓬松的被子里。

步越没有功夫停下来让他歇息,像撒气一样地拖着卫青杨的脚腕来回顶撞,顶得人声音支离破碎,撞得人满身情欲潮红。

这场性事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卫青杨几乎是被人撞晕了过去。

步越把最后一股浊液抽出来射干净后才趴在卫青杨的背上偷偷地流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但就是哭了。

可能是恨卫青杨当年对他的欺骗与隐瞒,也可能是因为心疼他,心疼他面对冯俪的死后一蹶不振而选择轻生。

现在这种失而复得让步越心里松下一口气,卫青杨的手腕上没有刀疤,他吻了吻卫青杨的薄背,然后把人抱起到了浴室去清理干净。

卫青杨是在步越怀里醒来的,他有点不适应两人这种貌似有点温存的片刻。于是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但是他一动步越就醒了,搂着腰把人往怀里捞。

“再睡会儿。”

步越说完这句话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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