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太空电梯
种全然被动无措的方式,他更宁愿选择可以掌握主动权的口交。而更重要的是,在经期腿交实在是太脏了,充满了过分下流的猥亵感,甚至比把另一个男人的排泄器官塞进嘴里还要令他难以忍受。
季平渊冷酷地看着他,然后说:“跪下。”
燕羽颤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弯曲双腿,以一种乖顺的态度跪了下来。
这种过于良好的服从性让季平渊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那是一种关于危险的预感,于是伸出一只手,捏住美人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
是他喜欢的那种长相。
“如果你敢咬我,”他微笑着,露出森森利齿,“你该想得到后果。”
在灯光的照射下,指尖下的皮肤像玉一样莹润通透,又带着琉璃般易碎的质感。季平渊突然觉得,这娇嫩的美人就像小时候偶尔联入星网时,透过虚拟店铺的橱窗看到的那些精致又昂贵的高拟真商品。不同的是,那时候他只能趴在橱窗上看一看而已,而现在,这个商品是他的了。
燕羽垂下眼睛,小声回答:“我知道。”
“很好。把它拿出来。”
玉白纤长的手指落在黑色的布料边缘,略微用力向下拉开它。早已迫不及待的深红巨物立刻弹了出来,高高昂起,散发出难以忽视的热度。
燕羽呆滞了一瞬间——
它实在是太大了。
柱身粗壮如儿臂,上面青筋虬结盘绕,几乎能看到它们随着血液的冲刷而勃勃跳动。膨大的龟头比柱体还要再大上一圈,顶端硕大的马眼不停地翕动着,已经有透明的液体冒了出来,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燕羽突然没有来由地想起很多年前,学校交流区那个不大正经的讨论组里时不时会贴出季平渊下半身特写的照片,而他的迷弟迷妹们会在下面毫不矜持地表达诸如“这不是人类的尺寸”“想舔”“想吃”“请喂饱我”之类的意思。
——可如果他们真的看到实物,还会有勇气把这玩意儿送进身体里吗?
这回忆让他恍了一下神,突然产生了一种异常空虚的隔世感。
那时候他只是单纯地旁观着,像观察动物种群一样观察着季平渊那些奔放的仰慕者。可他们只是说说而已,现在真正要像动物一样毫无廉耻地吞吃季平渊夸张性器的人,却是他自己。
季平渊皱了下眉,更用地掐住他的脸,说:“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所以你这时候还能走神?”
疼痛终于让他回过神来。
燕羽深吸一口气,抬手握住那根巨物的根部。
季平渊松开手,把掌心不轻不重地按在燕羽的头顶上,然后摩挲了两下。
像对待一只宠物。
不,宠物已经是他能够得到的,最好的身份了。
燕羽强迫自己抛开那些无谓的自尊心,试探性地上下滑动了两下。
他的手并没有看上去那样养尊处优,指腹有一层薄茧,给茎身带来明显的刺激感。
季平渊的喉头滚动了一下,说:“继续。”
对于这些床上的花样,燕羽并非一无所知。
在私狱里,在毫无节操的性爱宴会上,口交是最常见的性交方式。那些跪下的男男女女,仰着脖子,张着嘴努力吞吐男人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涎水不断从嘴角流出来,他们的脸上总会呈现出痛苦又迷醉的神情。
迷醉是装的,痛苦是真的。
那么这些取悦,通常是怎么做的呢?
燕羽不情愿地回想着记忆里那些恶心的画面,然后迟疑地向前凑了凑。
那根恐怖的东西闻起来反倒没有长相那么狰狞,只有一种不算难闻的腥膻味。这气味让燕羽异常敏感的外阴再度无法自控地收缩了一下,仿佛那是两类生殖器官间相互沟通的神秘讯号。
只是气味而已……为什么也会有反应……
燕羽难堪地屏住呼吸,张开唇,伸出舌尖沿着凸起的青筋脉络轻轻舔了一下。那里的皮肤质感和其他地方完全不同,像丝绸一样绵密柔软,可包裹其下的柱身却又异常坚硬。
血管在他的舌尖上强烈地跳动,昭示着季平渊远超常人的性能力。他被吓到了,又飞快地把舌头缩了回去。
季平渊快被他弄疯了。
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美人儿颤抖的眼睫,微张的红唇,和只吐出一小截的粉嫩舌尖,配上迷茫又懵懂的神情,组成世间最诱惑的景象。
他强忍着暴虐的欲望等待对方的服侍,却只等来蜻蜓点水的一舔。期待落空,心中不由升起巨大的失落感。
“快点,”他催促道,“别像个雏儿一样磨磨蹭蹭。还是你就喜欢这样一直撅着屁股露逼流骚水?”
燕羽再次张开嘴。
这次他终于鼓足勇气,用柔软的双唇轻轻包裹住那硕大的顶端。属于男性的浓烈气息瞬间从口腔蹿向鼻腔。
然后呢?
他无措地僵在原地。
男人的龟头远超普通男性的大小,光是含住就已经有一点费力,更不要说后面还有长度惊人的粗壮柱身。
这个男人的生殖器官体积夸张到让他甚至顾不上感觉羞辱,只是单纯地犯着难——这根本不可能吞得进去啊……
季平渊不耐烦地再度掐住他的脸颊,“你再磨蹭下去,我就换腿交。”
他只好再度鼓起勇气,张大嘴,尽量把整个阴茎吃进去。紧实又充满弹性的龟头抵上软腭,给他带来隐约的呕吐感。但眼前的阳物才只堪堪吞下一半。
他觉得这就是极限了。
燕羽刚想把那吓人的东西吐出来,季平渊仍然掐着他脸颊的手指突然收紧。
“继续吞。”他命令道。
燕羽本能地摇头。
嘴里已经塞满了,根本就无法吞下更多了。
季平渊恼怒道:“吃鸡巴都不会,白旷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燕羽抬眼恳求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水光盈然,眼神楚楚可怜。
一想到他曾经用这种眼神在床上看别的男人,季平渊心中便愈发恼火,“我不是他,我不喜欢这种欲迎还拒的把戏!”
恳求得不到怜悯,燕羽只好垂下眼,更加努力地向下吞吃。他勉强又吃下了一截,可龟头硬梆梆地顶在喉间,想要干呕的欲望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前进一步了。
头顶上传来冰冷的命令,“用力吸。”
可怜的美人儿试图收紧双颊,但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空间再做出明显的吸吮动作。他痛苦地摇摇头,试图让对方明白他此刻的无能为力。
然而他注定得不到怜惜。
季平渊暴躁地“啧”了一声,大掌固定住他的后脑,然后猛然挺腰,把龟头狠狠地戳进他的喉咙里。
疼痛和强烈的呕吐感逼出了燕羽的泪水。他胡乱地挥舞双手想要推开季平渊,但季平渊用另外一只手轻易地制住了他。
男人向后略略撤回自己的凶器,但燕羽还没从痛苦中缓过来,更凶猛的侵袭又铺天盖地而来。
喉咙变成了肉便器,凶刃在其中如狂风暴雨般进出。咽部反射性的收缩带给男人极致的快感,可他却无法呼吸也无法吞咽。肺部憋得快要爆炸,胃里翻江倒海,口水沿着嘴角不断地向下流。
燕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他用力挣开季平渊的控制,狠狠地把他推出去。之后他再也顾不得脏,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大口呼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