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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怎么越说越偏激了?”另一人阻止,“醒醒酒吧你。”

秦旸垂着眸,不太在意地倚着墙,类似的话他明里暗里不是没听过,这种程度的中伤对他而言完全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水平。

只是秦旸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进去,毕竟里面这几位年纪不小了,秦旸怕他们被吓出个好歹还把他赖上。

“醒什么酒啊!我又没醉!”他长叹一声,换了个看热闹的语气,“不过秦旸现在也挺尴尬的吧,想混进影视圈,结果一部砸一部愣是没捧出个代表作来,居然病急乱投医找上段弘俞了,这俩凑一块儿干啥,俩二代比划比划谁更有实力吗?”

秦旸眼底一暗。

“看个乐呵就行了。”

一道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几人笑谈。

“谁的手机响了。”

“有人把手机落下了?”

“我记得那是秦旸的位置吧,难道是他的——”

“谢谢,是我的。”一道人影从屏风后站出,秦旸抬手敲了敲木质隔板。

他倨傲地站在挡板边缘,双手抱臂,冷眼下望,

三人怔然,眼瞳颤动,

秦旸拿了手机,转身就走,寂静席卷这个狭小空间,他迈出两步,忽然回身,将好不容易和缓的几人情绪又怦然吊高,秦旸略勾起唇角,眼中却不含半点笑意,他淡声说:“既然我的八卦这么有意思的话,下次可以当着我的面聊。”

门倏地合拢,“啪嗒”一声,醉酒的“前辈”蓦地跌在了地上。

我要结婚

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被秦旸放在心上,过耳的话,没必要尽听。所以第二天接到张董电话来询问的时候,秦旸更不可思议。

听完他在电话那头说的一啪啦,秦旸仰躺在床上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有位路人偶遇了秦旸,偷偷拍到他从包厢出来,结果秦旸走了之后没过多久,里头的人被扶着出来了,脸上还有血迹。里头可做的文章太多,没多久就被营销号搬了,给秦旸编了个醉酒殴打的名头,还称二人是录制综艺的时候结下了梁子。

营销号刚开始发文的时候就被秦旸粉丝屠了一遍,公关部紧急联系张董,张董这才找上秦旸确认事实。

“我又不是暴力狂。”他只觉得头疼,什么莫须有的事儿都能被他碰见。

“真没揍?”张董急声问。

秦旸闭了闭眼。

“我真服了那群傻逼,一天没料可爆了是吧,瞎几把写,”张董了解秦旸的性格,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沉默以对充其量是一大早被气失语了。

“你等着,我收拾收拾把它们全告了。”

秦旸揉了揉额头,张董忽而又问:“你没跟他们真扯上梁子吧?”

这种事由公司出面澄清是可以,但最好的方式是秦旸在微博上主动和那位互动一波,再插科打诨几下,当事人发声,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左右睡不着了,开了免提,秦旸翻身下床披好睡衣,“可能吧。”

“啊?”

秦旸饭局结束以后坐车赶回来,睡得太晚,又起得太早,头疼,说话都懒得张口,声音很糊弄:“回包厢的时候听见他们骂我来着。”

张董:“……”

张董不太确信了,“你真没揍他?”

“没有,”秦旸推开窗,闷得受不了,打算拥抱早上的新鲜空气舒缓一下。“我是傻逼吗——”

“傻逼!”一声惊天狂啸传来。

秦旸未尽的困意登时消散,张董在电话那头模模糊糊听见,这个年近四十神经比福尔摩斯还要敏感的中年人旋即反应,“你那边有人?”

他的态度陡然变化,语速相当快,能感觉到这下是真紧张了。

“有鬼。”秦旸也是被搞得愣了一下。

不过想到之前意外听见的声音,秦旸猜测可能又是隔壁的鸟儿开始发作了。

“诶,不是,我听着人声了啊。”

“挂了。”秦旸懒得再解释,那鸟却不放过他,叽叽喳喳翻来覆去就那几个破词,秦旸平白无故被骂了好一通,听得他神经狂跳。

要是平常,秦旸也不愿意跟一只鸟计较,但今天实在火气旺盛无处发泄,刚好它撞上来,秦旸便拨通了物业的电话。

向对方交代过情况以后,物业表示会马上去处理。

秦旸的心情又好转些。

而另一头,接到电话赶去的物业在十分钟后敲响了段弘俞的家门,出乎意料的是,根本没人来应。

住户不在,也没有办法处理,物业只能告诉秦旸后面会再去找他一次,秦旸表示理解,却不免好奇,这一大早不在家还能在哪。

被好奇的段弘俞在喝早茶。

他到了精力旺盛期,六点钟醒过一次就再也睡不着了,干脆预约了一家七点开门的早茶店,物业上门时,第一笼包子正好上桌。

等他吃饱喝足回家,早就过了物业上门的时间。

不知道张董使了什么手段,兴许是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对方,在包厢里说秦旸坏话那位主动在微博解释自己是醉酒摔了才会流血,秦旸登陆小号去观摩,有关他的词条正挂在热搜上,点进去一看,是“秦旸”跟那位的互动。

秦旸在对方的澄清微博底下发了条评论——[抱拳]哥注意休息,少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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