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
是快要被男人玩烂了的身体。
“按照星历标准,附属星每年十二月会进入狂欢月,中央区每晚八点燃放的烟花就是狂欢开始的标志……”
褚时跟在身边说些什么,但宁怀舟已经听不到了。他猝然瞪大了眼,耳边的喧闹全都寂静下来,整个世界只剩下人潮中熟悉的背影,那人很高、瘦削,肩背平直宽阔,他似乎在跟身旁的人说话,露出的侧脸线条清晰流畅,是午夜梦回时无数次出现在回忆里的脸。
宁怀舟平素的温柔镇定都不见了踪影,他迫切地走了几步,随即像是见到了一生中最珍贵无法舍弃的宝物,连一秒分离也无法容忍,大步跑了起来。
激烈的动作中,贴着隐形贴的乳尖隐隐发胀,似乎要溢出奶来,阴蒂环与金属片相撞,发出细碎的磕碰声,快速扯开的步伐使得穴内两根存在感鲜明的异物隔着软肉顶撞,将宫颈口都扯得晃动,积蓄的液体在宫腔内翻涌,不断叩击着敏感的内壁,似乎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
他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大声呼喊,不断起伏的胸腔增加了身体的负担,酸胀的刺痛催生情欲,有水声隐约响起,但灵魂仿佛超脱了体外,拖着发软的双腿执意上前。
似乎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说些什么,并不重要,宁怀舟头也没回,疯涨的精神力凝成一根极细的针,扎入身后人的脑海,但手腕上的力道却分毫不肯放松,像是要勒进骨头里,宁死也不肯放手。
中央区广场高处的鼓楼敲响钟声,烟花照亮了半个天空,彩带飘扬,人潮爆发出巨大的欢呼,那张刻入骨髓的脸隐匿在潮海中,再不见踪影。
……
宁怀舟踉跄几步,如果不是被褚时强硬地扯住手腕,险些直接跪在地上,他茫然地看向四周,人潮汹涌,来来去去,似乎刚才熟悉的身影只是他的一个幻觉。
“你看见了……你也看见了对不对……”他慌张拉住褚时的衣角,脸上是孩童般的无措,“你看见……我哥哥了,对吗?”
有人好奇地向这边张望,然后目光定格在这张脸上,唇角扯开暧昧笑意,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被小美人身边骤然爆发出骇人气息唇角溢血的alpha不甘心地吓退。
“宝贝,烟花看完了,该回去了。”
褚时声音很轻,没有回答宁怀舟的问题,像是在竭力压抑着某种浓重的情绪。他垂着头,神情幽冷,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沿着苍白的下颚滑出血色的痕迹,瞳孔中翻涌着噬人的暗色,浓艳张扬的五官第一次完全沉了下来,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阴郁冷漠。
海中的曼贝斯蛇会在咬中猎物后注入神经毒素,使猎物在无知无觉的虚幻中走向死亡。
褚时才是那个毒蛇咬中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