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下噩梦继续(ru铃/笑刑/鞭打惩罚)
要落泪的程度了。
一声怒喝惊醒了他,也惊散了团团围住他的牛群。
“只顾着玩牛群,羊群全被你放跑了!”黑影怒不可遏。
视力回归,巡视杂乱移动的牛腿间隙,却没有一条羊腿,伊万脸都白了。
黑影从地上拾起那块早就被伊万不知落在哪的木板,几乎是眨眼就闪现在他面前。
伊万这时才看清,哪是什么木板啊?分明是把令人胆寒的戒尺!
黑影握着戒尺唰唰就往他胸口上抽,快得伊万根本反应不过来!
伊万打自己的力道和这个力度对比简直是毛毛雨!铃声响彻整片森林。
疼得伊万毫不怀疑铃铛拽着脆弱的乳头一起被打掉了,一丝血线从铃铛穿过乳尖的孔洞中缓缓流出,胸口明显肿了起来,麻得快失去知觉。
黑影拿着戒尺轻蔑地拍了拍伊万的脸颊,戒尺上沾的血丝在他颧骨上留下一条血线:“好了罪人,你的惩罚才刚开始。”
伊万被黑影扔进马厩。
马厩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伊万慌乱地蜷腿抱紧自己。
马厩被一群看不清脸的黑色人影包围得水泄不通。
伊万惊恐地发现每个人影都手握一根缰绳,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形状。
“连羊都放不好!”不知哪个人影喊的,周遭人影一同附和、甩缰绳抽他。
“交给你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其中一个人影还愤怒地朝他吐口唾沫。
“该狠狠惩罚!”话落,所有人影同仇敌忾地挥舞缰绳,铺天盖地的缰绳抽向他。
霎时,鞭打的震响密集地追随着他。
伊万在狭小的马厩里惊慌地躲闪。
就这么点空间,被仇视的视线包围,哪里能逃得开呢?
艳红的鞭痕不断出现在伊万的背上、大腿小腿甚至是脸颊上,每一鞭的力道都是近乎抽裂肌肤,疼痛不断拖延他移动的速度。
铃铛随着他慌乱的步伐摇曳,那股可怕的痒意又卷土重来自乳尖扩散!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伊万脑子里,吓得他差点绊一跤。
随着胸前两点的痒意不断升腾,故意让胸口挨两鞭的念头逐渐强烈。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在跑动中“不小心”松懈了护着胸前的手臂。
就这么“恰好地”有一条缰绳得知了他的诉求,下一刻剧痛降临在乳尖!
先是麻痹般、后是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就按下几乎从骨肉深处渗出来的痒,酣畅淋漓的舒爽与近乎破裂的剧痛在他的乳尖纠缠得不分彼此。
他竟然还想让另一边尚在瘙痒的魔爪底下受难的乳头体会一下、或者在同一位置复刻一次刚才那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再一次“无意”间露出想要被鞭打的胸口拥抱疼痛,伊万肆意极了。
直接扔掉被践踏得一无是处的皮囊,如野兽般直白袒露出内心的想法让他自在极了,反正作为一个罪人做出什么事情也不稀奇不是?
正好也无处可逃。
最后伊万甚至直直站着任缰绳抽打,五指托着、挤出敏感、嫩极了的胸乳迎接鞭挞,被打得浑身都在颤抖灵魂都要出窍了,铃铛清脆地响个不停。
“啪”鞭子狠毒地落在脆弱的脚趾上,逼得伊万忍不住尖叫着跳起来。
他就像个陀螺从马厩的一端抽到另一端,直至浑身上下都被鞭打的痕迹填满。
等马厩周围的人影惩罚完散开,伊万胸口的铃铛被打掉一只,只剩个铃铛钩,穿过乳尖的洞都扩大了一圈,足以窥见里头粉嫩的软肉。另一只缓缓悠悠松松地挂着,乳尖肿得堪比樱桃。
清晨的阳光恰到好处的温度,不过分的暖意刚好能驱散黎明堆积的寒气。
“我们的,主人,居然想到去教堂祈祷,你怎么看这件事?”黑影的言语毫不掩饰地讥讽,它站在阁楼的窗户边上,一个它非常喜欢的绝佳观察位,几乎整个庄园还有外面的农田、磨坊都尽收眼底。
管家瞥了它一眼,视线又转回到羊肠小道上一步三顿的人影上。
他曾提议过坐马车去,但倔强的主人十分坚决地拒绝了。从庄园能望到教堂洁白的十字架屋顶,瞧着不远,但仅靠双腿步行过去还是得费点时间。
“老神父就是个普通人,如果不是几十年前……”管家的眼神放空,陷入往日的回忆。
黑影嗤笑一声,接过他未尽的话:“老头子赶走了这片土地上所有他认为威胁到他的巫师,但凡回来一两个……呵,倒霉的也不会是我们。”
“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管家无所谓耸耸肩。
“我一点也不担心。”
黑影递过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据说来了一个新神父,很年轻,但他递交的推荐信来自一位名声在外的神父,据说是个有真材实料的驱魔师……”
“看,他终于走到教堂了,就那个速度我差点怀疑他得走到天黑。”管家打断了黑影的话,很明显伊万的事情远比黑影谈的事情更吸引他,提起了几分兴致。
安静地目送伊万步入教堂,黑影有些不解:“他不知道他再也得不到上帝的仁慈了吗?”
“谁知道呢?仪式的那天晚上只有老爷子和他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管家以一种事不关己的口吻平铺直叙,“老爷子甚至没告诉他那个沉睡在池塘里的家伙,只有不知道才能那么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没有任何法力,他没有一点像个巫师。”黑影下了定论。
“不,你错了,他这种坏胚子才最适合当巫师。”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管家的声音变得非常愉悦,“如果不是老爷子被手中的权杖和昔日的荣光遮住了眼的话,我们的日子可远不如这般清闲。你爱盯就盯住他吧。”
“你要去哪?”赶在管家消失之前黑影问道。
“打牌。”尾音搭着风回来。
“赌鬼一个!没救了。”咒骂一句,黑影把视线转回到伊万身上。
远在百米之外的伊万不知道庄园里的事,他的目标明确地放在老神父身上——一个年逾六旬、身着肃穆教袍的老头,正跟农夫谈话。
老神父很明显是注意到他了,毕竟穿金戴银亮得晃眼想不注意都难。伊万朝他走去,下意识地抬手在胸前比划十字。
十字划到一半,灼烧般的剧痛从指尖传来。
“嘶……”疼得伊万立马收手,火燎般的痛感瞬间消失,诡异的是指尖完好无损,只有指头发烫的余温告诉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年轻人你是最近才来这里的吗?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见你。”不知农夫何时离去,老神父来到他面前,苍老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响。
“啊对的,我是最近搬过来的,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
“愿上帝保佑你,来这里还习惯吗?现在住在哪里?”老神父关切道。
“还成,住在磨坊旁边那个庄园里。我是那个贵族的曾孙,叫我伊万就可以。”谈话间伊万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断瞟向手指。
无论确认多少遍指尖都是正常的,但他的感觉绝对不会错!但没有任何证明指头灼烧过实质的证据,跟别人说都很难信服。
“对失去亲人这件事请节哀,如果需要什么帮助都可以来这里找我。”老神父毫不吝啬地愿意提供帮助。
“愿上帝……”祝福你……本是顺口说的一句基督教徒普通的祝词,可舌头跟打结似的,剩下的话语根本说不出来!像个哑巴在说话,嘴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