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第六日(下)数据线抽T、手臂]
“是…怎样的喜欢呢?”顾廿好想知道答案却又有点怕追问出的答案不理想。
“是平等的喜欢,”白起的回答坚定有力,“核酸筛查队伍里遥遥一眼就喜欢,知道了你的名字就去查了你的信息,发现你用小号和我约调过就更确认了对你的喜欢。”
顾廿努力消化着白起的话。
“我们交往吧,顾廿。”白起眼神坚定。
顾廿扑进他的怀里,玫瑰的香气瞬间在两人身上晕染开来:“好。”
半小时后她跪在了酒店套房沙发前的地上,这里是j市有名的高空五星酒店,全景落地窗外,城市霓虹尽在脚下,与穿城而过的河流融为一体。白起为她调整好姿势,让她双腿与肩同宽,双手撑地。他围着顾廿转了几圈,揉了揉顾廿的头:“好狗。”
顾廿被有羞辱意味的话刺激到,微微摇头:“你怎么这样对待女朋友?”
白起在肛塞上挤满润滑液,把顾廿的裙子翻起来叠在腰上,又扯下她的内裤。对着顾廿的后穴把肛塞旋了进去,肛塞的后面坠着漂亮的火红色尾巴,他扯了扯尾巴毛,握在手里把玩起来:“女朋友不喜欢?”
“喜欢…”身体里的肛塞随着白起的动作小幅变换位置,顾廿配合的舒展着身体,觉得自己整个人真是没救了。
“别动,”白起把尾巴撩到顾廿腰上,拿起沙发上的数据线,咻的一鞭抽在顾廿光裸的屁股上,“还没反省呢,就想着爽了?”
折了好几圈的数据线打下来几乎覆盖整个臀面,顾廿先是体会到刑具的冰凉,然后急促的疼了一下,最后火辣滚烫的热成一片。那是刚才白起新买的数据线,他说他的ipad没电了,于是买了两根路边摊上像节日彩灯一样疯狂闪烁的数据线。“16米加长流光跑马灯充电线”,顾廿想起摊子上的大标语。
他放下折成一捆、像散鞭一样的数据线,拿起另外一根拆开,在顾廿身上做了个龟甲缚。
ipad放上了顾廿的后背,白起一充电,顾廿周身亮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像个赛博朋克风格的人形茶几。
“好好反省,等我看完这个视频你说说今天犯了什么错,”白起应该是点开了什么视频博主的动态,“别动,动一下我抽你十下。”
是个探店吃播视频。
顾廿咂咂嘴,没过多久视频的声音戛然而止,白起说:“反省好了吗?”顾廿一愣神,数据线咻的落在屁股上。大面积骤然的疼痛让顾廿忍不住躲开了点,理智回笼,顾廿张口认错:“我错了,我不该动。”
“嗯,”白起表示听到了,“没反省出结果,罚五下。动,加十下。五下一组,自己数着。”白起只用了三分力,算不上特别疼,顾廿挨的不太吃力:“五…十…十五…”
“接着反省。”白起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打开另一个视频看了起来。这个视频明显比上一个长,顾廿觉得跪在地板上的膝盖越来越疼,快要忍不住想挪动一下的时候,视频停了。
“我今天不该和钟泽有肢体接触。”顾廿会意。
“还有别的错,五下。挨完接着想。”白起扬起手腕。
咻啪——数据线的责打方向从横着变竖着,有一股抽到了阴穴,钢针一样的疼痛打在阴唇上,顾廿疼得跪不住,侧倒在地板上。
白起认为顾廿今天两个错,一个是她不该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另一个是她下车没拿外套不珍惜自己身体。很明显法的鲜红肿痕,痕迹重叠的地方逐渐由红转紫有些泛白、有些已经在皮下出了血点,他收了收力不再狠打。
顾廿哪感觉得到白起下手轻了些,她只知道自己被像奴隶一样摁在地上打,每一下都像是砸进了骨头里,疼得她头皮都发麻。
“还躲吗?”白起一鞭抽在臀峰处,开始训话。
“不躲了。”顾廿抽噎着回话。
“以后记不记得风大要带外套?”又一鞭。
“记住了。”啊,原来是错在这,顾廿想。
白起松开她:“去,把ipad放好。”等顾廿照办完,他把她臀部悬空抱在怀里,哄了她半天,才让她止住了抽泣。
“伸手。”白起命令道。
顾廿不明所以的把手摊开,白起把数据线放到顾廿手里。他问她:“肢体接触这事你说怎么罚?”顾廿心想:要我说,就不罚。可她哪能这么说,于是想了想,她说:“碰了哪打哪。”
白头:“说得很有道理,那打多少?”
顾廿试图从白起的角度思考问题,白起的角度,嗯,以他这种心狠手狠的人设来看,应该是:“30。”
“行啊,动手吧。”白起亲了亲她的耳垂。
“动手?”顾廿不明白了。
“碰的是手臂,左手打右臂,右手打左臂,一边30,动手吧。”白起解释道。
“我自己打自己?”顾廿眼睛都瞪圆了。
白头表示她说得对。顾廿看了看手里的数据线,这东西刚才还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疼得她涕泗横流,她右手哆嗦着,思量着力度,根本不敢下手。
“我来?”白起语气友好,可顾廿刚在他手下挣扎求饶过,此刻余威仍在。
“我来吧。”顾廿咬咬牙,打了一下。
“用力。”白起不满。
顾廿的力度大了点,又打了一下,轻微的红痕浮现。
“用力。”白起依旧不满。
顾廿的力度又大了点,这次终于声势浩大,咻的一声打上手臂,疼得顾廿眼眶又红了。
“照着这个力度打吧。”白起终于满意。
顾廿用脸颊蹭他:“那刚才的三下…”
白起笑了:“当然不算数。”
顾廿认命的“嗷——”了一声,伸直左臂,挥动右手打了下去。她龇牙咧嘴,白起看的开心。
堪堪打过三十,顾廿换手。可刚挨过打的左臂根本握不住数据线,顾廿盯着白起,无声的求饶,像只落水的小狗,实在可爱。白起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学声狗叫。”
顾廿涨红了脸,半天才“汪”了一小声。
“猫叫。”
……“喵~”
“狐狸叫。”白起存心逗她。
顾廿:“大楚兴,陈胜王?”
白起哈哈大笑,拿过她手里的数据线扔在一边:“好了,不打了,下不为例。”
顾廿回身抱住白起的脖子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心里忍不住想:他之前从没有罚到一半不罚的时候,做了女朋友果然还是有点特权的!
白起看着她,一手垫在自己脑后,一手用力一扯,顾廿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顾廿的头发,顾廿折腾了一天又挨了打,早没什么力气,此刻松弛下来更是昏昏欲睡,顾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听见白起问她:“会打台球吗?”顾廿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睡吧,明天教你。”白起低声。
酒店的采暖到底不如别墅合心意,顾廿睡着热了个口干舌燥,可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起扒了个精光抱到床上,此刻只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试图获得一点清凉。白起感知到顾廿的动作,下意识把她圈进怀里收紧。顾廿推他的胸膛:“好热。”
白起窸窸窣窣的起身去冰箱拿饮料,顾廿迷糊着撑起上半身看他,墙上的钟表指向10点,休息日的城市总是苏醒的比工作日要晚,人也一样,她从未在这个时间仔细端详过他。
男人的身上有很多疤,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会很危险吗?”
白起刚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