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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谁说她是我女朋友”(H)

 

龟头和柱身都被温热的淫水泡着,陆彦生的手绕到前段去扯了扯她硬的像豆子的阴蒂,薛知意立马就哭喊着清醒了。

“呜呜……别扯了……好疼,好痒……嗯啊……冬巍哥……求你……别再来了……”

醋意漫上心头,陆彦生又恶意的扯着她的阴蒂,中指剥开阴唇,恶狠狠的弹了一下阴核,“薛知意,你故意的是吗?”

陆彦生突然发狂的掰着她红彤彤的臀瓣,卯足力气又抽插了几十下。

蜿蜒的紫色筋络磨着肉壁上的褶皱,滚烫的性器把逼口撑的发白,被捣成白沫的淫水一滴滴的涌出来,流到床单上。

“呜……陆彦生……别操了……”

她几近干涸的嗓子发出来干涩的声音,哭得让人心尖颤颤。

“准我射进去吗?”

薛知意眼角又挤出两颗眼泪,“嗯……”

“老公脏吗?”

“不脏……”

“小骚穴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

“想……”

陆彦生每问一个问题都狠狠的插着紧缩的子宫,薛知意颤巍巍的“想”字让他精关打开,如释重负的尽数射了进去。

内射持续了好一会,直到停下来,陆彦生都还死死的卡在她深处。

他把浑身虚汗的薛知意再次翻过身,正面看着她,隆起的小腹,手掌恶意的揉上去。

小腹立刻又胀又疼,翻江倒海的仿佛是要吐出来什么东西,偏偏大流氓的肉棒卡在入口,什么都流不出来,液体只能在子宫里翻来覆去的转,甚至能听到液体翻动的响声。

“明天我再进来的时候,漏出来一滴我就多操你一次,好不好?”

迷茫着,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看到一片无尽的漆黑。

……

薛知意被折腾狠了,浑身都疼,什么都做不了,全身都发烧烧的滚烫。

陆彦生知道是把她操伤了,她一直发着低烧,给她擦了药,又想办法给她硬喂了一些白米粥,然后就头疼的守在床边。

薛知意的手机响个没完,她睁开眼睛去看。

看到是薛南风那个狗怂,薛知意不耐烦的按了挂断,没等一会薛南风又打,挂了又响重复几遍,薛知意最终还是接起来了。

“老姐,你干嘛呢,怎么好几天都不上游戏,连微信都不回?”

是薛乐一的声音,薛知意匍在床上,半晌才开口,“生病了,不舒服。”

看样子薛乐一应该是去找薛南风玩了,这俩人没事聚在一起当然头等大事就是来烦薛知意这个大姐姐。

“你看,我就说这个猪头照顾不好自己。”

“薛南风,别逼我骂你。”

“生病了还这么大火气,吃药了吗你。”

“哥,你就不能少气姐姐一点吗。嫂子你到底管不管哥哥,我姐都让她气死了。”

“谁跟你说我死了……乌鸦嘴。”

他俩实在聒噪,本来就头疼的薛知意被他俩吵的更不舒服。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看戏。

“姐姐,你声音听起来真的很虚弱,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不需要,我好得很。”

“嘴硬吧你就。”

“姐啊,你在贵州受得了那个苦吗!”

“受得了。”

受得了吗?薛知意偏头看了一眼陆彦生。

“你别管这个猪头了,恋爱脑一个,你能劝得动她?得让老妈抽她两下她才醒。”

薛南风真的夺过手机挂了电话,薛知意有点委屈,鼻子酸酸的。

“你这个弟弟,真是欠教育啊。”陆彦生掸了掸烟灰。

薛知意冷冷的哼了一声,“哪有你欠。”

她不是不能动,只是发个烧,还不至于把她搞瘫痪。

是因为这个流氓塞了个什么东西在她穴里,堵着里面不准液体流出来。

那玩意堵的难受,身下又酸又痛,动一下都仿佛裂开了一样。

他耐心的涂了几次药,肿已经消了,但是被撕裂的地方还是抽疼。

胃里还空荡荡的,可能是胃病又犯了,一直都疼的要命。

浑身哪哪都疼,昨晚上失去理智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大脑,薛知意委屈到了顶。

怎么会把他当成林冬巍……还恬不知耻的在他身下喊出来了……

见她又要哭,陆彦生挠了挠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到底有多少眼泪哭不完啊?哪里疼,我的薛大小姐。”

“……”薛知意抹了抹眼泪花,“把我下面的东西拿出来!”

“别的都行,这个不许。惩罚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喊别人的名字。”

“你!无耻!”

陆彦生一脸痞相的吐了口烟,“第一天认识我吗薛大小姐。”

“不要叫我薛大小姐!臭流氓!”薛知意抄起枕头怒气冲冲的砸向陆彦生。

她一动,插在深处的东西就颤着往深处挤,疼的她龇牙咧嘴的重新躺下。

“我说过了,漏一滴出来我就多操你一次。”陆彦生咬着烟蒂,口齿不太清晰。

“说你妈!我报警抓你,我告你强奸良家妇女!混蛋!”

薛知意愤愤的捶了两下枕头。

陆彦生倒是第一次看她撒泼,觉得很好玩,“幺儿,这个不叫强奸,你爽了,而且爽的咬着我不放,叫诱奸。”

薛知意哪里管这个,“我没有爽!”

“白屁股。”

又是一句听不懂的方言,薛知意噘嘴,“无耻混蛋!”

“你可以报警,我也知道你老妈不会放过我,不过呢……”陆彦生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慢慢走向床边,“进去之前,我还是想再操操你的小逼,嗯?”

陆彦生发现,只要有关林冬巍那个小白脸,薛知意这只小白兔就会跳起来咬人。

“如果你觉得,把我送进去关起来能让你和你的小白脸好好过日子的话,我没意见。”

刚刚喊的太大声了,胃里抽抽的疼。薛知意无心再跟他吵,蜷着身子捂着肚子一个人承受痛楚。

薛知意突然蔫了,陆彦生才察觉她不对劲,抽纸擦干净她额头的汗水,略略有些不爽的问,“告诉我你哪儿疼。”

“胃疼……”

“去医院吧。”

“不去!”

自己这一身屈辱的痕迹,去医院不丢人吗。

“你药在哪,我去给你拿。”

“我不吃药。”

陆彦生皱着眉,又点了根烟,“你觉得跟我赌气有意思吗?”

薛知意呢喃着,“……自作多情。”

实在拿她没办法,陆彦生只能自己去找药。

卧室有张小桌,抽屉打开里面就零散的放了几盒玻璃瓶装着的黑色液体,陆彦生拿起来仔细看了盒子上的文字,扔给薛知意。

她房间装修陈设是和隔壁差不多的,大概是因为短住,衣柜里没有什么衣服,书桌上也没摆太多东西,只有一个裱着薛知意和林冬巍合照的相框格外显眼。

薛知意磨蹭了又磨蹭,最终还是把药喝了。

陆彦生叼着烟在她房间晃了一圈。

他不喜欢在别人女孩子的床上做,有点心理障碍,所以要么在自己床上,要么就和女生出去开房,从不在女生家里做。

薛知意是第一个,陆彦生觉得也有可能是自己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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