燔祭潢昏
潮。他瞳孔扩散,呻吟突然停滞了。被快速撞击的子宫颈抽搐,带动腹腔脏器被撑开的夹在两根巨大阴茎间的腹膜,同时震颤起来。他大张着嘴,彻底被这海啸般的高潮摧毁了。他窒息了好几秒,脸憋得紫红,喉咙里发出匀气的呵咯声。他终于找到了呼吸,但神智已经被这摧枯拉朽般的肉欲享受摒弃了。他大喊,哭泣,呻吟,尖叫,簌簌发抖。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时他吃吃地笑了起来,阴茎抖动几下,喷溅出尿液。
女神抽出时他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液。肠道被连着三股的精液注满,已经塞不下了,白色的粘稠液体噗嗤噗嗤地像奶油般溢了出来。
“你还挺经操的。”她长尾一甩,准备将男人带离污染的位置,男人刚被蛇尾缠上,就欲求不满般用腿夹住蛇身磨蹭了。
“还有两个,加油哦。”男人模糊地嗯了一声,主动对她分开软绵的腿。
“不过啊…我又再想来一轮了。有句话你听过吧?”她竖瞳转动:“蛇性本淫。一次是满足不了我的。”
男人惨笑一声,低声下气地哀求她。有趣。曾有个故人说过人类比神明更为高贵,她不以为然。现在看来的确如此。为了生存和达到一定“高尚”的目的,人类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空气中浮动着紫茉莉的暗香。傍晚要来临了。
“想用手?可以啊。不过天完全黑下来前要撸到我射出来。要不这两根会一起插在你后面哦。要继续和我做交易吗?”
啊啊。男人听到煽情的话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液体从肛口被挤出,不只是被射进去的精液,而是混杂了因情动分泌的淫液,此刻正顺着大腿根流下。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怎样都无所谓了吧。
他说了声好。
夜色笼罩。
他在黑暗的遮掩下露出病态的微笑,随着后穴被撑大到极限发出破碎的欢叫。男人撑在女神的身上,手握住阴茎,身体起伏,将两根同时吞到身体里,结实的腰因愉悦而摇摆着。只要能让他立誓守护的人类获得救赎,他个人的所谓牺牲已经无所谓了。或者说,只要大多数人能幸免于难,少部分人的痛楚是无关紧要的。然而他真的痛楚么?他因极致的高潮脖颈向后仰去,两眼翻白身体抽搐,阴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前面的花穴代偿似的抽搐着,喷射出水般的透明液体。他潮吹了。
然后他软倒在蛇的巢穴里,自愿吻上蛇的毒牙,迎接下一轮的官能刺激。这是他的献祭。男人的五感已经超载,他迷茫地睁着眼睛,看着阴影在身上起伏,伸出手去,拥抱住在他身上肆虐的怪物。他随肉欲沉浮,一会儿在冷海中溺水,海怪将他拖入至深的海底;一会儿被投入炙热的魂火,欲望将他焚烧殆尽。在这半梦半醒,半生半死间,天色已蒙蒙亮了。
大地之母经一整夜的尽情放纵此刻神清气爽。她拍拍男人布满眼痕和干涸精液的脸。男人睁开的无神眼睛缓缓聚焦。
“瘟疫…你说的种子…”
大地之母轻笑一声,声音轻盈:“射在你里面了呀。”
阿洛戈赶紧用手指塞到后面堵上,精液汩汩地从他指缝间流出。
大地之母弹了下他脑袋:“笨蛋,被肏傻了?要堵也应该堵前面。”
他随着自己手指拔出抽噎一声,手指复要塞到也被双龙过的花穴。
“我没说真的要用手指堵。”大地之母拈下石壁上的一朵花,化作个长塞子。她轻轻分开他的腿,温柔地把塞子推了进去。
“瘟疫应该已经停止传播了。病人会慢慢痊愈。天要亮了,那回见吧。”她俯身在他额头上轻啄一下,“我的祭品,这次你让我玩得很开心。祝你好运。”
她促狭地对他笑笑,“如果你想要再召唤我,方法你已经知道了。”
她随即像草叶上滴落的露珠,消失了。
男人借着晨光找来放置在一旁的衣物。拖着酸软的身躯站起来。
他得赶快回去。人们并不知道瘟疫已好转,人祭可能还是要照常进行。他要阻止这一切。
他奔跑疾行连走带爬,心中默算时间。他首先要找匹马。如果是无人看管的最好。如果有人的话,那人不能知道发生的一切。那只有杀人灭口了。可这一路均是森林,哪里会有马?
他脸上满是尘污,衣服被一路劳顿撕扯得破破烂烂,露出同女神欢爱留下的指痕。他已经两晚未睡了,也鲜少进食。但他不能停下。他已经无法停下了。
他看到一匹马被拴在树上。他走上前去。
“是您!”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身后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响动。来者逐渐靠近,欣喜地想触碰他的后背。“我听说您突然出发去了无人山谷。我很担心您,但又盼望您的好消息,所以来这里给您准备些礼物,没想到您提前回来了。您看,”
她话还未说完,小腹就被他握在手里的匕首刺中了。他撑住无力的手臂,以施加更多扭转穿刺的力量。那人痛呼一声,软倒在地上。他回过头去,眼睛睁大了。
“我给您摘了好多的花…”
女孩仰倒在花海里。新折的翠绿花梗被鲜血染红。她手臂上戴着两串紫色的菖蒲花,绯红脸颊上凝结着一滴本是为了表达喜悦的晶莹泪珠,在升起的晨曦中,熠熠生辉。
西涅赫塔曾几近成为一座死城。而今这片丰饶富足的土地一直受神的眷顾。
“佐伊、医药的女儿,这是前月病患、回赠的葡萄。”助手闯进高塔,上气不接下气,扯着嗓子高喊了几声。天已黄昏,他正下山时被一个体格健壮的农夫拦住,硬是要将篮子塞给他,托他带给治好重病妻子的医使。助手本想劝他明天再来,但农夫执拗,说这是最好的一批,且把用以保持水分的白布掀开,展示给助手看,恳求他帮这个小忙。葡萄的确很好。紫红色的圆珠饱满紧实,表面蒙层雾般的白霜,新摘的断梗青翠欲滴,透着甜蜜的清香。他只得接下,劝告农夫以后早些送来,就一路疾走,向山上赶。助手叉着腰,好不容易将气喘匀,见没人回应,只得将果篮轻放在高塔的最底层。他隔空叮嘱几句要趁着新鲜吃掉,也不管对方听到没有,便匆忙跑走了,唯恐窥探到什么秘密。
助手后脚刚踏出门,一位男子就凭空出现了。他几近赤裸,只在腰间围一块长巾,刚沐浴过的濡湿卷发蒸腾着热汽,水滴从他肌肉虬结的后背滚落,如飞鸟掠过高峰的山脊。他挑眉,盯着那篮葡萄,歪了下头,密谋似的露齿一笑。他顺手将闻声爬来的小蛇抄起,稳稳放在肩上,拎着果篮,就往楼上去了。
尹亚立在门前,轻叩两下。“佐伊,是我。”这句话几乎无意义。在这个时候拜访女子闺阁的,也只能是幽会的情人。
“进来。”他勉强将溢出唇边的笑意压住,嘴角噙着抹雀跃,将门在身后合上。女孩慵懒地斜倚在榻上,雪般晶莹的发软垂在单薄的肩头。前几周酷暑,正是疾病高发期。即使有助手和志愿者帮忙,她也前后忙活得脚不沾地。等稍闲下来,早已全身酸软得不想动了。前几年虽然也如此,但可能因为今年情形稍有变化,就格外懈怠起来。至于始作俑者嘛…她张开双臂搂住环来的胳膊,蜷缩在神的怀抱里。
“累坏了?”尹亚下巴还没抵上女孩头顶,她就往下一缩躲开,后脑勺埋在他胸膛上。“会很重。”她小声抗议,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的问题。他失笑,腿分开,让她靠得更舒服些。神子起初并没有预料到女孩会喜欢和他身体接触。他清晰记得第一次,当他突然拉住她的手,她是恼怒乃至恐惧的。但当他在神殿的少女柱后偷窥而被地母强推一把,狼狈栽倒在女孩足前时,她竟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