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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虎口木板、藤条几番重笞LT

 

抗,都只是徒劳而已。

“赵大人……下官认罪了……”

恒泰二十五年六月,“打鸟案”再次审结,林渊、林小虎、悟通三人罪犯大不敬,公孙瑾、林昭文和顾淮安更是背上了私通乱党的大罪。一众主犯的下场自不必说,每一项判罚都无比严酷,公孙瑾三人甚至被判处“君臣父子”之刑,连累了自己的儿子要一同被打屁股。

然而此案牵连甚广,不仅是京兆府、大理寺两院的众多官员受罚,恒泰县的县令胡磐安也收到了判罚书,要前往午门,领受笞杖之刑。其实这笞刑倒也不需要他本人承受,依本朝律法,朝中官员受笞刑判罚时,可以派家中长子代为受刑。然而胡磐安苦恼的正是此事,他心疼自己的儿子年纪还小屁股娇嫩,禁不住官刑的严厉责打。更担心儿子要是真被自己送去,让刑官打烂了小屁股,只怕是要和自己生分了,来年也不会同意和自己行礼了。

这一日胡磐安正在苦恼着此事,来到衙门后堂正巧撞见儿子和师爷的孩子东儿,不知为了什么事,正在争吵扭打。东儿一把将大他一岁的宁儿推倒在地上。男孩不巧摔在石阶上,磕破了额头,见到爹爹来了,更是放声大哭起来。

“东儿!”胡磐安怒喝一声,吓得小少年身子一阵哆嗦。“为什么打架?!”

“爹爹……”宁儿坐在地上哭,“他要抢我的小木马,我不给,他就打了我。”

“东儿?是这样吗?”小少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胡磐安亲眼见他动手,想来不会冤了他,当即抱了小少年在回廊边坐下,将他搁在腿上趴着,随即剥下了裤子。那两瓣羊脂一般莹白肥嫩的屁股蛋子甚是惹人怜爱,换作旁人一定会爱不释手地揉弄一番,可胡磐安却是二话不说,抬手便抽了一巴掌,打得那弹润柔软的小屁股泛起阵阵臀波,晃动不止。

“东儿这么不听话,不仅抢东西还敢打人,伯伯要替你爹爹好好教训你!”就在这时,胡磐安突然想到,两个小少年年纪相近,身形相仿,正好可以让东儿替自己的儿子,挨了这顿打屁股的惩罚。想到这里,胡磐安扒开了男孩的臀瓣,仔细观察着有无明显的特征,马上就让他找到了小少年臀沟的左侧有一小颗痣。小少年有些害羞,扭着身子求饶道:“伯伯……东儿知道错了,别,别打……”

胡磐安不耐烦地又抽了一巴掌,教训道:“老实趴着,不准乱动。”

方缪伦到衙门后堂来找儿子的时候,正巧看见东儿趴在胡磐安的大腿上,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厚实的大巴掌如密集的雨点,正一下接一下,不停地痛打在儿子通红一片的小屁股上,显然是已经惩罚了好一阵了。

“大老爷,东儿这是犯了什么错啊?”方缪伦一脸歉意地迎了上去,心里想的却是,无论东儿犯了什么错,也应该由自己来惩罚,怎么能轮得到他染指那两瓣娇嫩可爱的小肉丘。

胡磐安终于放开了男孩,让他到一旁罚站,同时向师爷解释道:“刚才东儿要抢宁儿的玩具,没抢到,就动手打了他。我正在教训他呢。”紧接着话锋一转,胡磐安提起了让东儿顶替受刑的事。

“替父受刑,依律都是从轻发落,不过是小惩大戒罢了,不会打得很重。就当是因为东儿抢东西,还打人,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

方师爷面露苦色:“大老爷……这……官家的笞刑责罚,怎么轻得了啊……”心里想着,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就要把东儿送去,被人当众责打光屁股,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怎么了,你不肯?”胡磐安冷眼道:“你可别忘了,从前你倒卖烟土的案子是谁替你摆平的。还有这一次,和京兆府联络密切的人,一直都是你。是我看在你没有官位可以护身,才没有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否则,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

方缪伦被说得抬不起头来,只能低声下气地答应了此事。他无奈又怜惜地望向墙角,看到儿子正靠墙站着,裸露在外的小屁股上层层叠叠地盖满了巴掌印,着实令他心疼。此时可怜的小东儿还不知道,仅仅数日之后,他就要承受比这顿巴掌厉害上百倍的一场羞痛万分的惩罚。

这一日,午门内外分别设有一个刑场。午门之内是本案的主犯、要犯受刑,文武百官列队观刑,午门之外,则站满了像东儿这样,“替父受刑”的男孩儿们,百姓也可在此围观。方缪伦就站在不远处,亲眼见证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前一日,方缪伦还带着儿子在京郊各处游玩了一番,直到这天早晨,他带着东儿到刑部领罚的时候,才告诉东儿,带他上京的真正目的。

“东儿……因为那天你抢东西,还打伤了人,所以今天你要被刑官狠狠地打一顿屁股,明白了吗?”

小少年哭着要往爹爹的怀里钻,一边认错求饶道:“爹爹,东儿不敢了……东儿知道错了,别打屁股……”

“东儿!”方缪伦推开怀里的小人儿,压低了声音,神情严肃道:“你表现得越乖,挨的打就越少。否则,被刑官打烂屁股,都算轻的!”

小少年被吓得不敢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经过“验身”、“灌洗”的程序,男孩儿们换上了粗麻的囚服,被带往设在午门外的刑场。

“褪裤——”监刑官一声令下,在场的百余位男孩纷纷将裤子褪至了脚踝,等待医师上前“验臀”。验臀不仅仅是确认男孩的身体状况,更是为了再次核实身份。医师手中的名册记录了每一个男孩身上的一处特征,以便确认身份。在恒泰县令胡磐安之子胡永宁那一栏,就写着:臀沟左侧有一红痣。

“弯腰,自行扒开臀瓣。”听到这羞耻的命令,东儿忍不住看了一眼场边观刑的爹爹,这一愣神的功夫,刑官就照着他的幼嫩臀瓣猛抽了一巴掌,强行摁着他的腰弯了下去,粗暴地将他的臀瓣扒开,连穴心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医师确认了男孩屁股沟里的那颗痣,便取来一支削了皮的老山姜,对着娇嫩敏感的小穴,毫无怜悯地钻入进去。这一步骤是为了防止男孩在承受笞臀时污秽外泄,同时也以示警醒,因此不允许使用油膏润滑,只能硬生生地插入男孩的小嫩穴。

粗糙的姜块磨擦着柔嫩细腻的穴口,辛辣灼痛的滋味伴随着异物侵入的羞耻一同深入进来,未经人事的东儿立刻嚎啕大哭,双手不由自主地背到身后,试图阻止姜块的侵犯。一旁的监刑官大为光火,怒斥道:“混账!还没打屁股,就急着开始哭?那就让你哭个够!”

刑官将小少年从队伍里拖了出来,站到一边,在他脚跟前摆了一只小孩巴掌大的白瓷碟子,随后监刑官判罚道:“罚你戒尺责打双臀,什么时候这碟子里的泪水积满了,打在你屁股上的戒尺才会停下。”

方缪伦没有想到,只不过是男孩被姜塞插入小穴时的一声哭嚎,竟会招来这般严厉的责罚。他虽是心疼,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名刑官,手持厚实沉重的楠木戒尺,在儿子的身边站定,随即左右开弓,急风骤雨般密集而狠辣的责打,飞快地将小少年的臀瓣染成一片绯红。

小少年发出惨痛的哭嚎,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躲闪,娇小脆弱的红屁股如同被狂风席卷的红叶,在半空中摇摆不定。这对他全无半分好处,戒尺板子像长了眼似的,照着小少年毫无保护的光屁股重重地抽落,反而是小少年自己,因这扭动身子的幅度太大,而让眼泪多数落在了碟子外面。

刑官打得又快又狠,楠木戒尺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地击打在男孩娇嫩柔软的小屁股上,每一记戒尺板子都打得臀肉深陷,剧烈的刺痛随着臀波阵阵荡开,传遍整个小屁股。男孩的小嫩穴里还插着老姜,刑官并不因此而手下留情,避开臀峰的位置,反而用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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