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安,你别忘了,咱俩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慕长宁说。“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又凭什么要听你的?”
她噎起人来就是这样,话跟绵软的刀子似的,一点一点地往里扎,表面待人温和,实际上被扎上疼得叫都叫不出来。
陆展安现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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