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饼(四)
今天,尉迟从公司忙完回来。
常黎眼神直gg的看着他,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决定改口叫他叔叔。
为什么呢?
因为男人本来就b她年长。
那天他们从海边散步完回去的时候,走在路上的小nv孩见着他,居然甜甜的叫了声哥哥。
然后冲她叫了声阿姨。
常黎心想着,她保养的也挺好的,二十多岁的花样年纪,哪里就显老了。
她问那个小nv孩,为什么叫他哥哥,叫她阿姨。
小nv孩说,“长得好看的都叫小哥哥啊。”
常黎说,那你不应该叫我小姐姐?
小nv孩朝她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叫了好几声阿姨。
于是这件事令心x本就不宽广的常黎,铭记在心好几天,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常黎学着那个小nv孩的模样,冲尉迟甜甜一笑。
“叔叔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尉迟浓眉蹙起,随即又松开。
“嗯”。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然后挽起衬衫袖子,走向吧台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常黎拧了拧眉,尉先生这反应不对啊。
常黎清了清喉咙,指着他手中的咖啡。
“尉叔叔,我也要。”
尉迟执起手中的咖啡抿了一口,不紧不慢开口。
“急什么。”
常黎皱起眉头,这话怎么听着有歧义?
接着便看到男人给她冲了一杯,还贴心的帮她加了糖,亲自端到她的面前。
就差喂了……
常黎暗自琢磨着,尉先生按道理不该是这个反应才对啊。
于是她从杯中舀了一勺,举到他面前。
“叔叔,烫,帮我吹吹。”
尉迟立马凑脸过来,真的帮她吹了好几口。
“不烫了,喝吧。”
男人说话的力道很轻,看不大出喜怒。
常黎执起被尉迟吹过的那一勺往嘴里送去。
嗯,苦中带甜,醇度刚好。
常黎打算把勺放回杯中,尉迟一个眼神睨向她。
于是她在男人的注视下,直接端起那杯咖啡,咕噜咕噜的往嘴里送。
常黎歪着个头,“叔叔,我喝完了。”
“嗯。”
尉迟扬起唇看向常黎,“吃点什么?”
常黎0了0肚子,尴尬的道,“饱了,喝饱了。”
常黎话音刚落,尉迟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我饿了。”
常黎转动了下眼珠,思索着晚上该吃点什么好呢。
“那我们吃……”
她话还没说完,尉迟伸手揽上她的腰。
“吃你吧。”
男人直接将她抱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常黎不停闹腾着,“尉先生,不带你这样的。”
“不叫叔叔了?”
常黎嗫嚅着唇,“不叫了,不叫了。”
“想跟我玩角se扮演?”
尉迟伸手捏了把常黎的脸,“好的不学,学坏的?”
常黎撅起嘴反驳他,“哪有。”
尉迟直接无视她的反驳,“不是说要吗?”
接着他俯身下来,“这就满足你。”
常黎红着个脸,不停拍打他。
“我那是要咖啡,要咖啡。”
尉迟直接将常黎双手摁在头顶,“迟了。”
一场属于尉先生的酣畅淋漓结束……
而她被折磨的si去活来。
男人今晚似乎g劲十足,他还想再战。
常黎憋屈着脸求饶,“尉先生,我错了。”
尉迟挑眉,“叫我什么?”
“尉先生。”
尉迟继续闹她,“不对。”
“老公,老公,我错了。”
尉迟满意的g唇,“嗯,继续叫,叫到天亮。”
“天……天亮?”
尉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反正你也睡不着。”
“我……我睡得着。”
尉迟伸手将常黎的脸扳向他,作势要吻。
“嗯,我睡不着。”
常黎反应过来,连忙抵住他,“咖啡?你居然算计我。”
男人一个g手将她扣住,他的唇直接堵住她,霸道中带着渴求与急不可耐。
常黎迷迷糊糊道,“可恶的……尉先生。”
尉迟问,“可恶的什么?”
“可恶的……咖啡。”
真是叫了几声叔叔,就要还回去几声老公。
常黎在心里已经暗暗骂了自己一万遍……
常黎,以后请收起你那大胆的想法。
早上醒来的时候,尉迟已经不在床上了。
有句话说,“每天睁开眼,看见你和yan光都在,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可常黎就没有一个早晨看见过尉迟。
常黎起身下床直接去了楼上的健身房,她透过透明窗户往里面看。
帅气挺拔的身姿,健硕的x膛,曲线分明,面部g毅,手臂上的肌r0u一块块,如同砖头一样。
难受撩了下衣服擦汗,八块腹肌清晰可见,散发出男x荷尔蒙,x感至极。
常黎咽了咽口水,果然好看的皮囊都是自律出来的。
嗯,自律好,饱眼福,她喜欢有型的尉先生。
尉迟看到常黎,直接迈步走了出来。
常黎从一旁拿过毛巾,踮起脚帮他擦汗。
“尉先生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微蹲了下身子,“生命在于运动。”
生命在于运动……
嗯,尉先生一直将这句话贯彻落实的极好。
尉迟揽着常黎下楼,然后从吧台上拿起车钥匙递给她。
“去帮我拿个东西。”
常黎愣愣的接过,“在后备箱?”
尉迟拿起吧台上的水喝了一口,“你找找。”
常黎一路小跑到车库,按了下车钥匙,拉开副驾驶的门。
“啊。”
常黎忍不住尖叫出声。
太惊喜了。
副驾驶上放着超级多超级多的限量版口红盒,se号全是她喜欢的0se。
常黎忍不住伸手捂脸,喉咙里溢出丝丝笑。
“这么开心?”
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含着撩人的磁x温柔的声音,是男人的。
常黎转身双脚一跃,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跳到了他身上,双手紧紧的缠上他结实有力的脖子。
“尉先生,我可太ai你了。”
尉迟抬头看着她,喉间微动。
“嗯,看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几乎就是这一秒的时间内,她b任何时候都ai面前这个男人的声音。
全身像过了电一样,su麻麻的。
常黎从他身上下来,然后从副驾驶上一个接着一个的拿起递给他。
这不是尉迟第一次送她礼物。
跟男人结婚以后,他的副驾驶座,总是充满了秘密,就跟哆啦a梦的百宝箱似的。
她还记得第一次。
男人也是用一副好听到令人甘愿si去的嗓音对她说道,“副驾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