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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玩亲亲

 

游苓直觉哥哥在和她开玩笑,就像小时候一样,对于几天未见的小表妹,开个无伤大雅的亲亲玩笑。

而这种神奇的,鬼畜一般的亲亲游戏,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有的?

游苓自己都不知道,她和祁洛从小一起长大,祁洛b她大四岁,没发生四年前那个小秘密之前,其实游苓和祁洛,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嘴对着嘴的玩亲亲了。

对,四年前,他们俩真的很亲密,亲密到两人经常睡在同一张床上聊天,经常拥抱,经常做出一些,现在看来,不那么符合兄妹关系的行为。

b如很小的时候,两个人会玩亲亲啊。

很小很小就开始了。

游苓将这些行为归咎为年纪尚小的两个人,对于x启蒙过程中的正常探寻。

因为两个人年纪都小,祁洛大约十来岁的样子,游苓大概六岁大一点,所以觉得抱在一起,学着大人亲下嘴,好像也没什么是吧。

就是嘴唇贴着嘴唇,舌头都不会,也不懂进入彼此的那种。

反正小时候,她跟祁洛嘴对嘴玩亲亲的时候,真是因为好奇,一点儿所谓的q1ngyu都没有。

或许情窦初开,长成了少年人的时候,是有那么点生理上的q1ngyu产生,可是人长大了,总归是要认清自己身份的,随着游苓渐渐懂事,她开始明白,她是他近三代内的血亲。

她不能也不应该对哥哥产生q1ngyu。

于是后来亲亲游戏玩着玩着就有些让游苓觉着麻木了,

很麻木那种,以至于再后来,长成了少年的祁洛,开始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都不觉得有什么感觉。

游苓发誓,之所以会让祁洛将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完全是因为年纪小,不懂事!

后来她长大了,哥哥上了大学,她上了高中,就很抗拒和哥哥玩这种亲亲游戏了。

唔~~当然,如果没有发生四年前那个小秘密的话,她和祁洛会跟这世上大多数的,所有的兄妹一样,长大后就各分东西,将幼时的那些懵懂且好奇的亲密行为,当成小孩子之间的玩笑。

但是奈何,四年前的那一场变故,让游苓完全没有办法再直视哥哥,玩亲亲也没办法心平气和的玩了。

,现在不是想着能不能心平气和的玩亲亲游戏,而是该不该和哥哥玩亲亲游戏的问题吧!!!

游苓猛然回神,发现自己ga0错了重点,尴尬的冲近在咫尺的祁洛扯着嘴皮子笑,

“哥,咱们,咱们能别一重逢,就开这种玩笑吗?长辈要是知道”

她话未说完,祁洛又朝着她压近了一分,游苓吓得完全不敢动了,她一脸紧张的看着祁洛,发现她哥是想来真的!

不是逗她,不是开玩笑,他是真的要她亲他,嘴对嘴那种!!!

啊啊啊啊啊啊啊,父母长辈知道了,会骂两人1uann的。

祁洛并未同游苓开玩笑,他见游苓不动,便主动将唇压下来,沙哑着嗓音道:

“那你就别让他们知道。”

滚烫的唇,带着他久违的气息,席卷了游苓的唇齿,她满身是汗的被祁洛抵在车门上,双眼有着迷惘。

他的舌抵开了她的牙关,滑腻腻的舌头进来了,游苓往后退了退,后脑勺压在了车窗玻璃上。

祁洛略弓着头,往前又压了寸许,闭上了眼睛,辗转蹂躏着她的唇,也不知吻了她多久,才是离开了些许,伸出手指,用指腹抹开她唇上的水渍,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悄声道:

“让你野了四年,有没有让别人这么亲过你?”

游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宛若被哥哥c纵了般,乖乖的回了两个字,“没有”,然后努力平稳呼x1,不敢让哥哥听见她的心跳声。

她可能,因为长大了有了正常的生理需求,所以才会因为哥哥一个久别重逢的吻,就打sh了自己的内k。

以前都不会这样的,她小时候非常的x冷淡,即便哥哥亲她时间再长,她说没感觉,就绝对没有任何的感觉。

小时候懵懂,所以下tg涩得厉害。

现在却是sh的厉害。

游苓很迷茫,她这个一路空窗到20岁的nv人啊,唯一的x经验就是和现在终于要开启ngdang的人生了吗?

话说,是不是该给自己找个男朋友了?

免得自己对某个不该产生想法的人,产生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就在游苓胡思乱想之际,祁洛的唇又压下来,滑滑的舌带着他的唾ye,哺到了她的口中,男人的气息席卷着游苓,她分明感受到了一丝绮丽的q1ngyu。

她喘得厉害,哥哥完全不给她半丝空袭,她的嘴里是他搅动的舌头,她的鼻息间是祁洛清冽的气息。

游苓莫名想起四年前的那个晚上,疯狂又疼痛的夜里,哥哥粗y火热的那根ji8

她垂下的眼睫毛,突然打开来,宛若两扇敞开的小门,眼底有着惊慌失措,她开始回过神来,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祁洛。

不对的,这是不对的,尽管小时候两人的感情再好,可长大了,不能也不应该再做这种亲亲游戏。

就好像,就好像他们久别重逢,在接吻一样。

游苓眼中有着灼人的疼痛,她害怕。

祁洛吻着她,辗转在她的唇瓣上,发了狠一般的吻她。

最后见她实在是挣扎的厉害,便是双眸含着冰jg,往后退了一步,离开了她的唇。

她抬手,用衬衣的袖子捂住了自己的唇,看着祁洛眼底含着眼泪,跺脚道:

“哥,我们不小了!”

因为长大了,彼此都不再是小时候了,小的时候可以无所顾忌的互相玩亲亲游戏,哥哥的舌头进来都没关系。

可是,可是四年前发生的事情,教游苓清楚明白她和哥哥之间,这些出格的行为该得到制止了。

否则一发不可收拾,又会演变成那天晚上那样。

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不对的,再怎么关系亲密的一对兄妹,都不应该做出那样的事情。

那是游苓的秘密,给游苓敲响了警钟,让她明白,有些行为在兄妹之间,必须适可而止。

祁洛看着游苓这样子,眉眼冷得快要飙冰刀了,他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转身就跑。

等游苓汗浸浸的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般的消失在光线微弱的老式楼道里,祁洛背靠着大奔车,从车里拿出一盒烟来,昂头ch0u着烟,看着游苓家房子的灯是亮着的,她家里有长辈在家。

祁洛没有追。

烟雾缭绕中,祁洛眼神狠戾又渴望,看着游苓卧室的玻璃,他站在楼底下,狠狠的x1了口烟,最后丢掉了手里的烟头,骂了一句,

“c。”

从她离开,到进入楼道口,压根儿就没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倘若她回头,就会看见他一直在她身后,一直都没走。

无论她害怕什么,他都一直在她背后。

但她没有,一如一贯来的无情无义,没心没肺

游苓慌慌张张的上了楼,看到游父一个人在家,心中扑通扑通的跳,莫名有种做贼心虚之感,强自镇定的问道:

“爸,今天没去找您那几个臭棋篓子下棋?”

“你今天回来,所以在家等你。”

游父有些苍老,穿着短袖衬衣,黑se的长k,脸上戴着一副眼镜儿,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小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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