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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开()上

 

中原nv人果然都是水做的,层叠罗衣褪去,露出一身粉肌玉骨,腻雪香肤。孟和最ai她这身皮子,b十五的月光更皎白,b那刚挤出来、还是温热的羊n更柔润,伸手碰一碰,好像能陷进去似的。

“昨晚的印子怎么现在还没消?”

帐子里碳火烧的很旺,玉朝蓬出了点汗,些许碎发粘在颊边。云鬓慵散,簪钗乱颤,一点没有中原贵nv端庄矜持、诗书礼义的样子,她红着脸埋怨他:“那你倒是轻些啊。”

“你们燕朝不是有句诗,”蛮王衣襟半敞,抚弄着少nv后腰,“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只能怪殿下生的太好了。”

这是首吴歌。唱一位未嫁小娘子与情郎夜半私会,共赴巫山,遣词香yan的很。公主没想到他一个蛮人居然会y吴国的yan诗,呼x1都乱了,半晌哼道:“我算是知道大汗的汉话哪里学的了。”

自从元朝孝章皇帝开了与北蛮通婚的先例,无数尊姓拓跋的公主嫁进草原,带动长安各地的皮货商、参商、茶商北去南来。如今很多蛮族人都会说汉话,他的洛yan雅音就几能乱真。

孟和坏笑:“殿下既然不满,不如殿下来教?”

一朵金子打成的牡丹花,他上r0u。

玉朝蓬从未有过大醉的经验。她向来养尊处优,连微醺都很少,更别说醉的头昏脑涨、浑身发热。秋华等唯恐公主有什么万一,急急忙忙去陪嫁的箱笼里翻找丸药,蛮族nv奴又适时呈上解酒的汤水,很快x口没那么闷了,只剩眉心仍突突跳着,身t困顿疲惫,神智却奇迹般的清明如镜。

洗漱后蜷卧在床上,魂灵似脱离了r0ut,轻盈无物般荡在半空。

“怎么还没睡?”

她眼看着那个憨傻蠢钝、哪哪儿都不对劲的玉朝蓬从毛毯里伸出一截手臂,玉树琼枝般g住他衣角:“睡不着……”

喝了些酒,孟和眼里满是血丝,额角、睫毛上还挂着许多没擦g的小水珠。他俯身笑问:“是在等我,还是真的睡不着?”

“谁要等你?”少nv瞪他一眼,面上春意无限,“……分明是你利用我。”

这段时间他实在高调的太反常。宝马、丝绸、产地各异的珠宝摆件、金银器皿,一日赏三次,日日不断绝。如今草原上还有谁不知道,和额真的金王公被一个燕朝公主迷的神魂颠倒,恨不能将心肝五脏都剖出来证明心迹。

他很明显的顿了一下,脸孔靠的更近,想判断她是否清醒:“东西不喜欢?”蛮王把玩着她的头发,发辫拆开后垂顺如瀑的青丝带了一点弧度,倒像是土生土长的蛮族nv孩,“都说殿下生x奢侈,喜欢用羊n加香药泡澡……怪不得,这身皮子b小孩儿还neng。”

手指顺着发丝滑进衣领,床榻上那个蠢货忍不住轻哼一声。

她用来沐汤的香药乃玉后独门秘方,浑名叫“仙姑打老儿丸”。吴地传说,汉末江陵某县有一年轻nv子持木棍追打一白发老者,乡人拦下询问,方知那老人是nv子亲生儿子,因不肯服食家传的不老秘药才变得容颜苍老,鹤发j皮。nv子气愤之下请了家法,没想到引来一场误会。乡人闻言,纷纷奉其为仙姑,仙姑慷慨,自将药方赠予乡人。

他忍俊不禁:“照这么说,四五十年后我岂不成了公主的儿子?”

“我自有儿nv,才不稀罕你……”半个时辰前刚满十七岁的少nv,聊起孩子来倒是一点不知羞。孟和慢慢撑起手臂,“那敢问公主,打算生几个啊?我也好早做准备。”

蠢货没听出他话外之音,又或者听出来了,但懒得回应。少nv用那种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这如何打算,自然是有多少就生多少。”她终于流露出了一点羞涩模样,“我会对他们很好。”

就像阿母ai我、阿母养育我,我也会ai他们,待他们很好。

公主喝醉后坦率不少。呼x1、sheny1n,甚至眼神和温度,他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招致最诚实动人的反应。她会主动抱他、吻他,甚至敢用牙咬他的脖子和耳朵。玉朝蓬此刻简直是千年狐狸修成jg,一朝下山x1人的jg魄,孟和舍不得把她彻底制住,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吻她,想从那具雪玉般的身t里挖出更多情动情热的证明。

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小衣,系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他也懒得解开。隔着一层薄纱,不论是ai抚还是t1an咬,su痒快意都b从前强烈了数倍不止。孟和喜欢欣赏她舒服到失神的样子,喜欢听她带着颤音叫他的名字,耳廓、指尖、关节,点点氤氲的红与大片粉光交融在一起,画龙点睛般活了整幅美人图。

“以后该给你练练酒量。”很快床褥就sh了一片,他慢慢打开她的膝盖,“真是水做的不成?”

“我要在上面……”一只莲足抵上x口,那颗戴了很久的狼牙坠子打在染着蔻丹的指甲上,发出极轻极脆的一声‘怦’。公主凤目微张,又娇又蛮的跟他讨价还价:“我也伺候你一次嘛。”

原来有自知之明啊,知道一直以来是谁伺候谁。蛮王握住脚踝,故意挑眉:“你行吗?”

他们只在新婚当晚玩儿过这个,那时甬道不够sh润,才进去一半她就疼的脸se煞白,遂作罢。

“行不行,试试方才知道呀。”足尖一点,他便仰面倒进被子里。少nv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上,睫羽浓黑,趾高气昂:“你不许动。”

纱衣衣摆与发丝拂过腰腹,孟和忍得青筋直跳:“嗯,我不动。”

帐子里烛火微微,她咬着下唇:“也不许看。”

身下传来一声闷笑:“好,不看。”

公主这才满意了,一手握着他,一手扶腰,颤颤巍巍的往下坐。

她一向冰肌玉骨,又ai美,只有这时才肯不顾形象,汗光淋漓。孟和根本不必注目就能感知到她手的动作,他见过它挥毫执笔,也见过它煮茶焚香,公主还是有点怕,只肯用指尖虚虚扶着,指甲轻轻刮蹭着皮r0u,就那一点若有似无的触碰就su的他浑身发麻。

“孟和……”

很快事情变的不太对劲儿。他一直知道同昌娇气,但没想到能娇气成这样。她……似乎只要她有一丁点不舒服,就得停下来缓一缓、动一动,全不顾及旁人的si活。孟和掐si她的心都有了:“怎么了?”

“孟和……”玉朝蓬眉心微蹙,一滴汗珠顺着下巴滑进锁骨的凹槽,欢愉痛楚又不知所措,“我……下不去了,太深了,不行了。”

“什么叫下不去了?”他简直被她气笑,咬牙切齿的抓住她手腕,“公主耍我么?”

“没……”她是真的有点慌了,被强行挤出躯壳的灵魂好似一团缠绵无知的水雾,一会儿飘飘然如至云端,一会儿又被身t里丝丝缕缕的痛楚拽回凡尘,颠来倒去反反复复,很快腿脚发软,腰也酸的厉害,公主委屈巴巴又理直气壮:“我就是、我真的不行了嘛。”

苦主被折腾的浑身发烫,不等她说完就反客为主,一边抬腰向上顶,一边惩罚似的将右手拇指塞进她嘴里:“你说你有什么用?”

这个t势b躺着更能深入,他不过动了两下她就受不了了。牙关轻咬,津涎滑柔,还敢不知si活的吮他,孟和被刺激的呼x1一滞,燥气热血直往下涌。

他稍微坐起一些,张口咬她的锁骨。那种既疼又舒服的感觉玉朝蓬渐渐习惯,并不抗拒,自然顺从的将手臂搭上他肩头,有意无意应和着节奏。

她确确实实会骑马的。元昭帝喜欢看马球,每年春秋长安g0ng中都会举办b赛,g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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