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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的手引导着他狠狠撞了进去破了他的处女膜血迹印在了白

 

贺洋捏起来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口舌间津液交融,俞希似乎也跟着醉了,被吻得呼吸艰难浑身发热,站都站不稳了。

身体中痛恨的私密位置开始潮湿,水珠流淌的痒意让他再顾不住羞耻,慢慢学着贺洋的动作回吻过去。

两人磕磕绊绊拉扯间摸到了床上,窗外光线映射进来,那人肌肤和白色的床单一样洁白。

衣物渐渐散落,贺洋咬住小巧的乳珠时那人难耐呻吟,细弱沙哑的嗓音从水红的唇角溢出,他手摸到了下面情动时湿漉漉的花穴。

俞希的手附在贺洋揉按嫩穴的手上,不知是拒是迎,往日有力的修长手指如今和主人一样无力。他把潮红的脸埋在蓬松柔软的枕头上。

贺洋扶住涨大的阴茎似乎总是对不准位置,滑动顶弄间俞希暗了暗眼眸,他的手背泛起青筋带动着那人的手,对准位置不着痕迹地迎合,进入之时他痛得全身冒冷汗,殷红的血液沾染在洁白的床单上。

他的软肉绞得太重,紧到贺洋的阴茎都觉得痛。

贺洋想退出来又被人双腿缠腰,似蛇般盘踞着,他终于清醒了会儿,月光下那人腰腹紧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如少年的石膏雕塑般展现那份力与美。

他似是察觉出身下人的霸道和紧张,轻笑一声,单手揉了揉他紧致浑圆的屁股,又俯身吻住了那人的唇。

抽动间身下那穴缓缓放松下来,如温泉般越来越温暖湿润,又如蜜桃般似乎捣出来了汁液。

人也越来越软,呻吟声如细弱猫叫,滋味越发可口。

精液勃发而出之时,俞希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他双目失神只能张着口喘息,体内陌生的快感和刺激像电流一般过满全身,导致他体内酥软的宫腔被烫得哆嗦,久久难以平复。

贺洋半压在他身上睡得死死的,他被这重量压得,说不清是麻了还是余韵未散的无力,稍微挪动了下位置,不知不觉也进入梦乡。

小区那条路他走过无数遍,天色昏暗,只有他一人。

他心生恐慌,身后传来脚步和喘息声,时而近时而远,他回头看去又空无一物。仅有数十米就能回家的路压抑阴沉。

只要到家就好了。

他加快步伐,后面追赶他的东西察觉他的逃离怒而追赶,他彻底奔跑了起来,下意识回头看去,是只站起来比人高的恶狼,嘴巴咧开能吞掉头颅,密密麻麻的尖锐牙齿,流着口水眼神凶恶。

躲进楼道就好了。

可是恶狼不知为何追赶得更快了,晚一秒就能被咬掉双腿。他连连喘息,只有逃跑的念头,以及被当做猎物追赶的愤怒和怨恨。

他扯开门,终于进了家,回身关门时恶狼的口水几乎滴到了他的脸上,巨嘴口中的潮湿和嘶吼的气流让他心脏震颤。

他跑得脸都红了,一身狼狈,和恶狼拼着力量狠狠关门,恨不得把卡住的鬼头用门夹断。随着门缝的闭合,恶狼越来越小,逐渐退出房门。

他甚至来不及喘气,躲进了房间锁住了卧室的门又找防身用的武器,把房间翻得凌乱才找到一把刀刃发钝的水果刀。

他攥紧小刀仅一回头,那恶狼流着口水望着他,他后退一步吓软了腿。

巨大的惊恐令他难以动弹。

他攥紧小刀不敢轻举妄动,可恶狼还是步步紧逼,凌厉地撕咬了下来,他下意识抬起左手抵挡,裸露的手臂被尖牙贯穿,痛感铺天盖地而来,他始终闷声不吭。

血液和恶狼的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在地面汇聚成血滩。

那锋利的獠牙刺穿他的骨头被固定顿住,他抬起来右手用小刀一点点割破了恶狼的嘴角,他太愤恨了——刺瞎了恶狼的眼球,割断了恶狼的咽喉。

那颗巨大血腥的头颅沉甸甸的压在他的手上,他没有一丝喜悦……瘫坐在血泊中。

“俞希?你怎么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熟悉的女声响起。

俞希瞬间抬眼,饿狼凭空消失,连血迹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地面。

他眼含热泪,无助又渴望道:“妈——”

女子已经四十多岁了,像2/30岁,有着和儿子一样惊艳的容貌。

但她一如既往的脾气不好,即使很久未见没有一丝对儿子的想念:“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为什么抛弃我?”

俞希想什么咽了咽口水,神情痛苦,他没有抛弃母亲。

女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你抛弃了我,就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死!”她疯癫如恶鬼,对俞希吼叫指责。

俞希像被定死在原地,跌坐在地上,睁大眼睛,白炽灯下他透明得好像一碰就碎的玻璃人,静静落着泪。

这是个梦,他知道。

因为他再也不会见到母亲了。

是因为他母亲才会死掉的。

女子好像知道他承认了就不再偏激执着地重复,有了自我意识一般问他:“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像个木头无动于衷?看着令人心烦。为什么你就这么忍着他们这样对我们母子?为什么我们要因为他被踩断脊梁?为什么你不给我报仇?”

一声声尖利的指控让俞希清醒了起来,他眼眶干涩,刚刚的无助酸涩、欣喜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冷淡了下来,擦干了眼泪。

“妈,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自己?”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你既然死了,就不要再出现折磨我了——”

俞希瞬间张开双眼,他知道又是个噩梦,四肢僵硬还没有从梦魇中恢复,房间又冷又黑。

他全身发冷动弹不得,慢慢消散心中的恐慌和阴冷。他总是做同样的梦,像猎物一样被驱赶,被追逐——

突然被温热的东西贴到了手臂,缓而深的气息喷洒在脸颊附近,他不由自主侧头看去,身体的观感已经恢复了过来,又酸痛又无力,是睡前的性爱。

他抬手碰了碰那人的下颌。

温热的皮肤激活了他的心跳,让他不再因为疲惫陷入下一个摆脱不掉的噩梦,他慢慢侧身缩在那人的怀中,被温暖笼罩如被保护着一样。

酸涩的双眼再次闭合,这次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

他盯着贺洋的脸看了很久,细想这几年来的变化。

好像更英俊了。

是不是鼻梁变高了?

或者没有之前那股张扬了,于是眉眼显得更深邃了。

原来他还记得那么清楚啊,明明他很少想过这人……他从没想过还能相见。

可当他出现在视线中,他就控制不住,心思都跑在这人身上。那股欲望越烧越盛,难以忽视。

他不是找不到伴侣,有能让人放心的,有能对他有帮助的,有善解人意的……可这都让他懒于应对,应该选个喜欢的。

虽然有些麻烦,虽然不是最优解,但是他乐意。

贺洋宿醉醒来,他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大脑钝痛,心道下次绝不喝酒了。

昨夜大家玩得尽兴,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喝了不少,他们本是宿舍聚会,ktv隔壁又正好碰上熟人,干脆合到一起,人一多闹得也更大。

他混混沌沌,记不清了昨夜的事。

酸胀的眼睛适应了环境,窗帘把外头正好的阳光遮住大半,房间内足以看清……那白皙的长腿,贺洋顺着肌理流畅的长腿看到了挺翘圆润的屁股,光是如此情形不争气的小弟弟已经每天惯例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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