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
这堂屋内只有一张就寝的床,自然是仲琰的,如月识趣的把两张长凳拼在一起,正容下她娇小的身子,睡的将将好,只不过不能叠着翻身,只能小心的左右翻。
如月吹熄烛火,两人在黑夜里都闭上眼,这一天发生了好多之前两人从未遇到的事,磕磕绊绊总归还算顺利,那些令人惧怕的杀手也没追来,可见仲琰身后是有人在帮忙解决这件事的,那两人待在这反而安全,又远离了朝堂的争斗。如果仲琰的手下先一步寻来,那仲琰更可以运筹帷幄在千里之外了。只不过如月并没有仲琰想那么多,她的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今天真是惊险,较之昨日也差不多,她累了一天可是毫无睡意,从早上仲琰发烧开始发烧?如月睁大眼睛,自己完全忘了这事,可能是仲琰表现的太自然了,就像无事一人般,如月都忘记仲琰既中了毒又发着烧。
如月x口的sh意越来越浓,如果有人伸出手拧一把x前的布料估0着能拧出一溜水ye。
如月惶恐不安的直挺挺躺在y邦邦的长凳上,她不敢动弹,也不敢再掀开衣襟一探究竟,窗外的月亮明亮如新,月se直直斜着传过雕刻着桃花纹理的木窗,屋内的设施若隐若现,这些对如月来说可见度并不高,可对夜视能力极佳的仲琰就是锦上添花了,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如月那躺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的身子,随着呼x1微微上下起伏的x脯,瘦弱、脆弱、柔弱。
仲琰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昨日今日的经历,理清了加害自己的那些肮脏事情,仲琰不知怎的思绪票到了如月身上,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家奴,一个小婢nv,今日不知怎么,让人移不开视线,不管是从河中洗漱被看到的那白花花身子还是坐在门口袒露的x口,还有那小小rujiang的白ye,都是那么奇怪,仲琰不得不怀疑如月的真实身份,可是如果是叛徒或者那些人派来的杀手,不是早该在这时乘机要了我的命吗,却迟迟不动手,还照料她,仲琰又不确定了。
深沉的夜连着惨白月se显得十分静谧,就连外面的蛙鸣虫叫都低弱模糊,然仲琰的五感太好,她侧着身正对着如月被月se笼罩的那处看,如月穿的是这个屋子前主人留下的衣服,显然前主人的个子和仲琰差不多,但对如月来说实在有些宽大,所以如月不得不将衣袖和k子下端卷起来,这样露出手腕和脚腕,细腻的白的发光的皮肤就暴露在外,仲琰喉咙又是一阵g涸,她咽了咽唾沫,烦躁的翻了身,g脆眼不见为净,可是闭上眼又是不可遏制的想到那白皙的皮肤,鼓鼓的小包子,红yanyan的rujiang,那顶端白se的yet到底是什么?仲琰不敢细想,她想问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就算闭上眼睛,仲琰也闻到一gu若有若无的香气,淡淡的,那香味不似迎春的热烈,不似夏荷的幽幽,不似秋菊的微苦,不似冬梅的清冷,却是一种独特的悠然和融融之感,淡淡之中还有gun香,甜滋滋的,像g0ng中的n糕的味道。这味道满满萦绕在鼻尖,绕的仲琰脑袋昏沉,差点沉迷于此。
仲琰辗转反侧,皱着眉头,两只眼睛兀得睁开瞪大,颇有些牙咬切齿的狠厉,这狠却对是着自己,她在克制,克制自己脑海中越来越不堪的、下流的想法。她想冲过去,直接撕开如月的衣服,撕碎了,看看这衣服底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这味道到底是哪处散发出来的,是不是她故意的,仲琰想到京城中着名的海棠春se楼,那是nv人逍遥快活的妖jg窝,那里有最yan丽最魅惑的妖jg,男的、nv的、身材妖娆的、柔软的、脸蛋清纯的、可ai的、妖yan的,各式各样的妓子供人挑选,就连一向正直的大皇nv有时也会去那享受享受。仲琰自然避免不了被人邀约,她去过那,那的楼建的很是华丽,但又不庄重,糜烂的味道充斥着每个角落,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放纵的笑容,忘记凡事忘记愁苦,在那只有享受和沉沦。
仲琰知道那里的酒水总归会带有春药,所以很多人把持不住,特别是有个热情如火的美人衣着暴露的紧贴着你,柔弱无骨的泛着香的身子任你r0un1e,是谁都会情不自禁的忍耐不住。然而仲琰想到那并不是多么喜欢去那处,恰恰相反,她觉得那里脏透了,哪怕是清倌,也不是那么清纯的,那里的管事都会训练他们怎么服侍客人,仲琰从来不碰那里的酒水,也不碰那里的妓子。她想到的不过是那种感觉,那种沉溺其中放纵自己的感觉,上瘾,对某种事物的渴望,仲琰这一刻无b渴望如月是海棠春se的妓子,那样她就可以肆意的,毫无负担的亵玩,放纵又沉溺的欺负她,哪怕一夜过后,仲琰也不会有什么愧疚,懊恼,因为那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她是妓子,她是p客,就那么简单,是妓子就应该被人亵玩,不能反抗,什么姿势、什么行为,都要顺着客人。
仲琰的脸烧起来,滚烫的,脑袋更是沉重的像个铁球,不能动弹,她呼x1急促,光洁的额头沁出汗水,一颗颗滑入黑亮的发丝,隐匿无踪。
“主子?”如月听到床榻上那人越来越重的呼x1声,有些担忧的坐起身,仲琰并没有回应她,如月更加担忧了,她赶紧0黑寻着火折子点了蜡烛,瞬间房内亮堂起来,蜡心开始燃烧,融化的蜡油顺着柱身缓慢滚动而下,留下一条蜿蜒的红痕。
如月小跑着到了仲琰窗前,她担心仲琰白日里的烧并没有完全退下,又反烧起来,家乡里很多小孩子都是这样反复高烧不退,脑子烧坏了,如月可不想自己的主子烧坏了脑子,等王府的人找到的时候接回去一个傻子,那样如月一定万si难辞其咎了。
虽不是寒冬料峭之时,白日里的山谷温暖如春,夜晚却又g又冷,如月就算裹着被子也感到那丝丝冷风从窗缝门洞里渗进来,如月为仲琰准备了厚实的被子,可当她到床边一探究竟之时竟发现那被子早已被踢脱在床脚,本应该盖着暖和被褥的自家主子脸se通红,双目紧闭着躺着床上翻来覆去,说不清的神se在脸上交替。
如月知道坏了,这不是毒发就是身t受了风寒严重了,简直是雪上加霜。如月也顾不得主仆有别,就想伸手去探仲琰沁满汗珠的额头,还没等拨开覆盖在额上的汗sh墨发,如月的手腕瞬间被钳住,而仲琰也慢悠悠的睁开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睛。
如月张了张嘴,未说出只字片语,下一刻便一阵天旋地转的被仲琰扯到床上,压制在身下。
“主主子?”如月紧张的僵y在仲琰身下,她感受到仲琰将整个身子都压实在她身上,密不透风的覆盖着,如月甚至能感受到仲琰的曲线和温度,仲琰的一条腿正好卡进如月的双腿间,如月小幅度的抬了抬,却无法曲起,只好作罢的用眼神祈求仲琰,虽然她不知道仲琰要做什么,但是直觉让她只想逃离这奇怪的氛围。
“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香”仲琰微微粗喘着气,用又低又哑的声音问道,她似乎很不舒服,嗓子也不似白日里那么清朗。
如月摇摇头,细小的贝齿不自觉的轻咬着下唇,那小小圆圆如樱桃的小嘴圆嘟嘟的微微撅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香味,这被冤枉的委屈劲直收仲琰眼底,仲琰心中一阵激荡,平日里坦荡而明亮的眼眸眯起,薄红的唇微微张开:“没有吗?本王不信,让本王检查检查。”话音未落,仲琰将撑在如月脑袋两侧的手捧住如月的小脑袋,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住那红润的樱桃小嘴,如月讶异而来不及闭上的唇瞬间被侵犯,一条滑润的软物直接刺入口中,抵着她的舌尖接触,在如月反应过来想凭借自己的小舌抵抗的推出侵略者之前狠狠地摩擦舌r0u搅拌缠绵起来,“唔唔!!”如月见这招不行着急的想撇开脑袋,可是自己的小脑瓜子又被固定的sisi的,反而更加剧了身上那人的施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