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铸这样一扇门安在火山脚下!阿道夫,你又想整我吗!”
从小到大,卡洛斯一直被自己的哥哥捉弄,到后来小心翼翼,却仍然次次吃瘪着道,阿道夫看弟弟这么警惕自己,不觉得难过,反倒觉得他可ai,他拍了拍卡洛斯的肩,让他放开自己,仍旧笑眯眯的样子,好像他是个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永远都不会生气的人。
“别激动嘛,洛洛,这门后面是我和你以前的家,我们两在这里住了一千年。”阿道夫看卡洛斯越来越惊异的脸se,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时巴弗灭从后面,用自己肥壮的手臂搂住两兄弟的肩膀,将人拥进门内。
“好了好了,你们这两小家伙,先别吵了,先进去再说吧,我都闻到兔子r0u的香味了。”
阿道夫拿过门后边的火把,卡洛斯瞪了他一眼,却还是用嘴巴吐出一小口火焰点燃了它,青铜门应光闭上,火把照亮了门后的世界,长方形的甬道两边,全是高到壁顶的书籍卷宗,卡洛斯匆匆一眼扫去,发现这些都是人类被放逐成为奴隶前的着作。
阿道夫带着他们穿过书廊,便一直往下走着,他们似乎要直接穿过地心到达世界的另一端,里头的空气温度越来越高,卡洛斯扯开了衣袖的纽扣,露出汗涔涔的jg装x膛,巴弗灭则拿着秀气的小扇子扇着,仍摆出一副贵妇人的做作模样,自己觉得好玩。
他们终于到了底端,一处黑se的悬崖伸在育空的岩浆池上方,悬崖上地势平坦,摆着一张石桌,上面铺着黑底镶金边的长桌布,摆满了亮闪闪的银se餐具,兔族勋爵莱斯特的头颅被摆在桌子中央的银盘里,面容栩栩如生,眼睛和嘴巴里cha满了美丽的丝绒玫瑰,像一件艺术品。
卡洛斯离开行g0ng前,派人把这惹了事的ngdang子捉来给蛮族一个交代,没想到他人竟然已经被阿道夫做成了菜肴,他心里一惊,闪过一丝不祥的念头,也许外头那群野蛮的巴巴仑恩得不到这始作俑者的道歉,正在他的国土上胡闹。
他想到这,作为国王本该立刻走了,可他却看到那立在岩浆池中心的石柱上,有一面巨大的镶边镜子,镜子里映出的不是周围的景se,而是他又ai又恨的小王后,正被人吊着押住肩膀,一个祭司正拿着匕首,在把他x前自己赐给他的逆鳞给剜下来。
瞬间,什么勋爵,什么蛮族,国家和亲人的秘密,背叛和妒恨,卡洛斯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对着镜子里的大叫,马上扭头就要走,可阿道夫和巴弗灭却拦下了他。
“洛洛先不急,我已经让拜蒙给阿诺送去了刀,至于他会把刀子举向敌人,还是举向自己,我们来大个赌吧。”
【tbc】
“开什么玩笑!”
若不是有巴弗灭及时抓住了卡洛斯的手腕,阿道夫的x口估计又要被自己的弟弟给t0ng穿一次了。
卡洛斯的愤怒同火山喷薄而出的炙热熔岩般,迅速从他的内心滚过他的全身每一个细胞,红se的鳞片同浪一般奔涌游走,吞没了每一寸皮肤,鳞缘翻翘竖起像炸开的y毛,鳞片的表面温度随着他的愤怒瞬间升高,裹住巴弗灭的人皮从她抓住卡洛斯的那只手开始,被烫得直接融化成恶心的r0u水,露出了恶魔本身的灰白se利爪。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卡洛斯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竟然对身为七十二魔神的巴弗灭发出了威胁。巴弗灭夫人那张披着人皮的肥脸上,露出了一丝被冒犯的怒意,但很快她就发出了轻蔑的怪笑,手腕轻轻一拧,带着毒气的青se指甲就同剥下桦树的g皮一样轻松,抠掉了卡洛斯手臂上的一圈鳞片,掐进了他滚烫的皮r0u里,巴弗灭手上被卡洛斯的怒火蒸出墨绿se的剧毒汗ye,顺着她狰狞的手指滴进了卡洛斯的皮r0u里,腐蚀了他的一大块血r0u,冒着青烟发出滋滋的声响。
卡洛斯咬紧牙关和他的恶魔r母较着劲,直到巴弗灭的毒ye将他的整条小臂的血r0u都腐蚀掉了,露出了血r0u模糊的白骨也不吭声说一句服软的话。倒是阿道夫先一步在巴弗灭面前跪了下来,求她宽恕对方的冒犯。
巴弗灭眉头都没皱一下,同掰断一块饼g般,把卡洛斯只有骨头的前臂给拧了下来,扔进了脚下咕嘟冒泡的岩浆池,那段龙骨在橙红的岩浆中化成一缕青烟被吞噬殆尽。卡洛斯终于支持不住,跪倒在地,浑身的鳞片也因剧烈的疼痛全部缩了回去,方才嚣张的气焰如今一b,竟同一个笑话般被人轻易地碾碎成一滩无能的眼泪。
七十二位魔神,继承了神的七十二种智慧和能力,巴弗灭的能力是预言战争的胜败,并且像阿道夫身边的拜蒙喜欢金子和人血那样,这位地狱nv侯爵,也有自己的独特喜好。她因为喜食并善于烹调人r0u而获得了路西法的宠ai,在路西法还在人间为王时,她便是这位撒旦的美食顾问和最宠ai的臣子,她曾用六百六十六个人类处nv喂养一条人鱼十年,只为了给她最任x无情的美丽国王挖两颗人鱼眼珠做一道冷菜。
后来被神宠坏的撒旦当腻了国王,丢掉了王冠回了地狱,她便奉路西法的命令,留在尘世监督教导这些王位的代职者。每一条龙不过是她需要照顾的小狗,他们戴上王冠,穿着皇袍,自以为是世界之王,其实不过是撒旦和魔鬼们的宠物,就像那些贵妇人养的小猎犬一样,穿着系扣的小马甲和纱纱裙,趾高气扬地走在主人的前头,自以为了不起,一旦哪天不小心咬伤了主人,立刻就会受到鞭子和鞋子的教训。
此刻的卡洛斯在她眼里,就是个在胡闹时伤了自己还不晓得大难临头的小宠物。
“所有龙里,洛洛我最疼的就是你了,想不到你竟然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类跟我大吼大叫,呵呵,看来我的小外孙说得没错,那个阿耶卡小东西,确实得杀了,要不然,我们的洛洛可不会再听话了。”
巴弗灭挪着肥胖的身躯坐到餐桌的主坐上,伸着可怕的长舌头t1an着手上的毒ye和血r0u,像一只凶狠肥壮的野猫在t1an自己刚玩过老鼠的爪子。
“不!你们不……”
卡洛斯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但阿道夫却抢先一步挡在他面前,面上波澜不惊,带着微笑走到生气的恶魔r母旁,为她斟了杯美酒,弯下腰细声在她耳边哄道,“美丽的巴弗灭夫人,消消气吧,我们先看看这场赌局的结果再说吧,您还没下注呢。”
巴弗灭把那一大杯酒仰头喝尽,望着岩浆池中间的镜子,看那少年浑身是伤,si气奄奄的,她的小外孙艾欧和那些白祭司怎么羞辱鞭打他都没种似的不敢回骂个一两句,便不屑地笑道,把空杯子夹在手里往阿道夫手头一凑,说道,“我赌他肯定自杀,他被你们两兄弟整得够呛,还被自己的小侄子给趁发情期上了,傻丈夫不分青红皂白,不去找那趁人之危的白龙算账,反而把发情期时毫无反抗能力的oga打入禁牢,还让人把他nve待成这样,这小东西要是聪明,就知道活着只是受罪。”
卡洛斯又急又气,cha嘴嚷道,“没有!我没有给这些蠢货下nve打他的命令,我只是怕……怕我再失去理智伤害了他,所以才让他们……妈的!该si!”卡洛斯越想越觉得这是自己仓促离开的错,他仍捧着受伤的手,颓然地跪在地上,看那镜子里少年被y影遮住的脸庞,又看那没有一处完好的身t,卡洛斯心痛得仿佛有带刺的铁索在绞紧他的心,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混账,他一发火就想找东西发泄,如今他在对自己发火,恨不得直接烧了自己,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此刻,只有他一个人能去救阿诺了。
他的手臂才复原了一半,卡洛斯便起身又要走,半是疯魔半是绝望地嘟囔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