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这么急着被操?(H)
安亦欢被蒋远乔公主抱在怀中,这样一路扛回了卧室。
随着卧室门合上,满廊的光亮戛然而止,独剩窗外的楼宇和繁星闪烁着微光。
黑暗中,蒋远乔双手紧搂住安亦欢的细腰,把她压在墙上,不紧不慢的吻着她。只是这个吻太漫长,让她几乎失去时间概念。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嘴唇的每一寸都被他反复细致的品尝过。
良久,蒋远乔意犹未尽的松开她。修长的手指揉着她的后颈,一用力将她完全按紧在怀里。
今天的蒋远乔有些不同,这一刻,他温柔至极,好似不再是那个反手为云覆手雨又清冷孤傲的蒋远乔。他没有直接进入主题,也并非为了进入主题而进行的前戏。他似乎只是想接吻、拥抱。
而安亦欢可以承受他强势粗野的性爱交欢,但受不了他这样柔软缠人的耳鬓厮磨。她急于结束这种亲密,她拉起了他的手,握着他的一根长指,放进口中含住。她一边舔弄他的手指,一边抚上他的腰际。
很快,蒋远乔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剧烈。他的体温不断上升,渐渐她就被他身体散发的躁热感所包围。
蓦然,蒋远乔手臂收紧,他抽出被她含湿的手指,探入她裙底。他扯掉她的内裤,将中指抵进了湿润的花穴。
安亦欢像发情的猫一样,叫出声:“啊”
原本埋在甬道里的长指突然停住动作,转瞬她听到阴恻恻笑声从头顶传来。
毫无预兆,蒋远乔把食指也捅了进去,两指蜷曲抠弄将紧致的甬道强行撑开。他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水声立刻在手指搅弄间响起。他一边抽动手指,一边冷笑:“这么急着被操?嗯?”
可以明显感到蒋远乔周身的气场骤然冷了下来,可她却想不明白是哪里惹怒了他,她便含糊的“嗯”了一声。
“想早点收工?那就拿出点专业素质来。”蒋远乔用嘲讽口吻低声呵斥。
听到他这样说,安亦欢顿时感到屈辱万分。她眼眶噙着泪,紧咬嘴唇再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不浪叫了?手指都能把你操得那么爽?你是有多饥渴?”说罢,他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两指重重几击深顶把她插得汁水横流。
“唔!”被顶得险些站不稳,安亦欢踉跄着就栽进他怀里。她看不到他表情,但他那讥讽轻笑让她不寒而栗。
蒋远乔顺势捞起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翻转推到墙上,又扣着她双手按在她头顶。下一秒,他从她身后压了上去。他用膝盖分开她的一只腿,挺身就挤进了她的身体。他捏着她的腰,往里重重顶弄。随着性器顶端碾过她的敏感点,她浑身开始哆嗦。他故意每抽插一下都撞在她的敏感点。
经过几百次操弄,她被撞得毫无招架之力,一双长腿无力的叉开,性器无情的拍打,她随之不住的发抖。
性器随着摩擦越胀越大,与甬道紧贴着,每一次抽插都在被甬道内的褶皱吮吸。他知道,她的高潮快到了。
嘤咛的呻吟从安亦欢紧咬的嘴唇泄露,灭顶的快感如浪潮般袭来,她已经被击溃了,终于抑制不住嘶吼:“唔!唔轻点,轻一点,求求你”
蒋远乔充耳不闻,失控一般狠狠操干,粗鲁得仿佛要顶穿她才罢休。
直到,一股水液从甬道深处淅淅沥沥喷出,洒在他滚烫的性器上。她的声音才戛然而止。在那一瞬,她眼前闪过一片刺眼的白,整个头皮都麻木了。
“啊不别”安亦欢开始语无伦次,扭动身体想摆脱来自下腹的重击。很快,她起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的喷薄而出,她失禁了。
蒋远乔被淋得舒服,整个人都为之一振。高潮后的花穴绞得很紧,他被夹得连抽插都困难起来。他开始放慢速度,九浅一深抽插。他每一次挺腰,都能听到身前的女人发出细碎的呻吟。
渐渐,室内的粗喘和低吟归于了寂静。只剩徐缓的肉体拍打和细微的水声。
高潮后的身体酥软无力,但安亦欢的意识已经回归。她用力挣脱开被束缚在头顶的手腕,扶着墙面撑住身体,深吸了口气才开口:“我不是像您说那样,想早点收工!”她的声音带着委屈和幽怨,咽了咽喊哑了的嗓子继续说:“我只是以为,您会喜欢我主动一点。”
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停下了动作,身后传来蒋远乔声音:“噢?”
“我们都要好好享受,不是吗?”安亦欢调整了语气,声调娇柔且暧昧。
须臾,蒋远乔从她身后缓缓抽身。
安亦欢靠着墙边缓了一会儿,等她回身时,蒋远乔已经走到窗口点燃了一支烟。逆光重,红色星火在他掌中忽明忽灭。
顾不上去猜此刻蒋远乔在想什么,安亦欢只想把身上的污秽清理掉。她脚下踩着一滩水,散发着腥臊的味道。即便是在黑暗中,她都能想象到自己被操到失禁的样子有多狼狈。
悄悄走到浴室,安亦欢脱掉身上的脏衣服,打开花洒清洗身体。
几分钟后,蒋远乔也走了进来。
瞧见蒋远乔在脱衣服,安亦欢站在花洒下僵了两秒才迅速低下头。
直到,巨大的轮廓挡住了头顶的光,安亦欢才抬起头。
两人赤裸相对,蒋远乔的眉宇间已经挂着淡淡笑意。他抬手,手指漫不经心的卷着她的湿发把玩。
安亦欢心领神会,她将沐浴乳压在掌心,抚上他的肩膀帮他清洗。她温柔的将滑腻的泡沫在他胸前缓缓推开,再摸到他的下腹,一路向下握住还未疲软的性器。她小心翼翼地撸动,再捧起囊袋在掌心轻轻揉。她一番动作下来,引得蒋远乔不禁粗喘。
安亦欢知道蒋远乔还没有释放,若让他憋着这股火,吃苦头还是她自己。倒不如,就把他伺候地畅快些。
经过这几次,安亦欢多少有点摸出蒋远乔这个人在床上的脾气,他要她全情投入又要她保持纯情,要她卑微臣服又必须甘之若饴。他游刃有余把她操得死去活来,他玩弄着别人的老婆还得碾压别人做男人的尊严。
花洒的水珠劈里啪啦砸在安亦欢的一对浑圆豪乳上,乳尖被温热的水珠刺激得红粉挺立。
蒋远乔用指腹刮起一团泡沫,抹在她一边乳尖上。她垂眼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抬手将手上残留的泡沫都擦满双胸。
紧接着,她在他双腿间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