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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敷了十几分钟,温荞都有些昏昏欲睡,念离终于放下手机,拿着崭新的眼罩走过去。

温荞背靠男人怀里,毛巾取下,男人细致的拿纸巾擦去脸上的湿意才去重新为她戴上眼罩。

温荞被男人细致的照顾,侧躺在床上,听洗手间传来的动静,脸埋进被子,深深吐出一口气。

没多久,被子被掀开,男人温热的胸膛贴上来。

温荞浑身酸软,下意识把身子往另一边挪。

男人直接伸手把她拦腰抱回,手臂从腰间穿过横亘胸前,微凉的手掌拢住温热的胸乳揉弄,薄唇贴着肩颈亲吻。

温荞气闷,缩成一团,但没反抗。

因此男人和她说话的语气更温柔些,大手顺从夹在女人柔软的肚皮并捏了捏。

“啊呀,你的手,你——”温荞本意是想背对男人消极抵抗,谁知男人的手顺势伸了过来,那手法熟练地跟挼小狗似的,她登时就绷不住了,小脸通红的去推男人手臂,只是她刚挣扎两下就被男人一手握住两只手腕夹腿牢牢扣在怀里,随后又被他的问题打岔。

“还有想问的吗?”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耳根,念离低头埋在女人肩膀,被那氤氲的热气和独特的温荞的味道包围着细密亲吻,哑声低问。

扭动挣扎的身子安分下来,温荞想了想,蔫蔫摇头。

身体和心灵,总归是意义不同。

如果他们没有这么快发生关系,哪怕他再温柔,她估计也会矛盾许久。

可他们就是这么快就做了,上来就突破底线,不容反抗的入侵占有。

随着身体被占有,她的意识好像也被击垮,再怎么负隅抵抗也是以卵击石,毫无意义。

只是她心底到底有恨,对这个男人又恨又惧。

“可以保密吗?”温荞问他,“这件事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当然。”念离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垂眸凝视她,在她得到肯定答案松口气时,抬高她的腿毫无预警进入的同时,在她耳畔低语“我保证,这会是独属我们的秘密。”

“啊——”酸胀的甬道再次被撑开,温荞呼吸急促,抓紧男人手臂,难耐低喘。

念离没说话,盯着她,专心干她,性器一下一下往里狠撞,插得极快。

温荞两条腿被他折在胸前,臀部微抬,粗硕的阳具在磨红的腿根进出,反复碾着里边嫩肉,很快将她磨湿,抽插间有混浊的体液被带出。

“嗯不行慢点,太快了。”他插得好快,腿根的嫩肉被撞的生疼的同时又演化为酥麻的快感在神经中枢炸开,温荞承受不住的摇头抗拒,用力抓紧床单才没有磕到床头。

“弄疼你了?”念离把她往下拖,跪在身前干她,清隽的眉眼和陷入情欲紧绷着好到爆的身材,配上那双沉郁漆黑的眼睛,男人凌冽的像把匕首,问得冷淡又勾人。

只是他到底不是真的只顾自己发泄,完全不在乎温荞感受的渣男。

他依旧插得很快,性器完全没入女人甬道,龟头顶着狭窄逼仄的宫口碾磨,似要插得更深。

但他的手摸到女人被迫敞开的腿间,白净泛红的手指碾着湿润红肿的两瓣阴唇和阴蒂来回揉搓,舒服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呻吟。

忍了又忍,温荞眼眸噙泪,抓住男人握着她腿弯的手腕,语带哭腔的小声哀求“不疼,但是但是求你别揉了。”

男人虽然冷淡话少,但一晚上温荞也察觉他的细致温柔,明白他是好心安慰。

只是那快感实在可怖,男人的安慰适得其反,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如被火燎,本就还肿胀的一圈嫩肉又麻又疼,连累整个腰腹都被那酥麻传染忍不住颤栗。

闻言,念离朝女人湿润的面颊和红唇看去,莫名想起自己在洗手间说的话。

他想和她说的话,她要么听不懂,听懂了可能直接会哭。

压低身子吻住她的唇,薄唇贴着饱满的唇肉厮磨,念离握住她的腰臀要她将自己含得更深的同时伸出舌尖沿着她的唇线舔了下而后长驱直入,两条滑腻的舌头纠缠着含糊低语“那你自己动?”

“我、我不行。”温软的胸乳紧贴男人胸膛,耻骨与下体也被迫与他严丝合缝的贴着,他完全没给她反抗的余地,也不在意她的哭求,轻而易举入到最深。

“程先生别这样、呜太快了,求你。”哪里经历过这么高强度的性爱,温荞呜咽着被男人抓着手腕按在原地插得腰腹拱起,硬挺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同时她大张的双腿被迫缠在男人腰际,绵软无力的哭腔和求饶在情潮翻涌的房间格外暧昧,刺激男人的耳膜和性欲。

念离睁眼看她,与她离的很近,偏偏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

温荞一无所知,额间碎发被汗濡湿,凌乱的黏在嘴唇和额头。

她满面潮红,全身赤裸的缩在男人身下挨操。

念离低头,吻得更深,单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撞得也更深,肉棒整根顶入,女人的小腹都被顶的凸起。

“试试后入吧。”念离吻她胸口细腻的肌肤,声音温柔迷醉的感叹“我喜欢这个姿势。”

“可是我不我真的不想要了。”温荞满脸泪痕,被顶的腰软腿软,浑身没了力气,连哭都像在撒娇。

只是男人完全不像接受第二个选项的意思。

粗大可怖的与那张漂亮脸蛋完全不符的狰狞性器缓缓抽出,毫不在意自己鸡巴带出的淫水打湿床单和腿根,念离拍了拍女人饱满的臀肉哑声说“趴好。”

“不要,程先生。求你不要啊——”她纯的真是一点不懂男人,也一点不懂戒备,天真以为眼泪和求饶就能让男人心软,直到男人温柔残忍的一个“不”字便咬着颈肉狠狠贯入,连话都不等她说完,她终于被男人身体力行的教会人本恶劣,身后的男人尤是。

只一个字,她被男人翻过去摆好姿势,而后扶腰后入。

这完全是奔着死亡去的姿势。

温荞双手撑在床头,颤抖着快要窒息。

这种姿势男人入的更深,他摁着她的腰,迫使她臀部上翘,圆硕的龟头和粗胀的性器俯冲到底,并且快速的插入再抽出,如此往复,次次都深的快要将她顶穿,让她完全受不住。

“不行,不行。程先生,程先生”快感如潮水般让人溺毙,温荞又产生在卫生间时的窒息感。

她哭着,连话都说不完整。

男人一下一下的顶撞,尤其在她说话时,加快速度的同时,坚硬的小腹用力撞着她翘起的臀部,磨得水亮的肉棒全部消失在女人穴里,迫使她发出的每个音节最后又融化自己唇齿间,变为呜咽的叫床和呻吟。

“好可怜。”男人看着她短短几分钟被撞的就和挨了几巴掌的似的臀瓣感叹。

女人臀瓣浑圆而翘,肉乎乎的,弹性极好,每次撞上去的时候都会产生白浪,下一秒又会恢复原状,股缝一片濡湿。

“怎么能这么可怜。”念离嗓音哑的不像话。

他覆上她的背,舔着耳根的软肉低语。

如果她仔细听,会发现男人动情这一瞬的嗓音其实有点熟悉。

可她意识涣散,被快感和眼泪溺毙,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被子和床单搅成一团掉在地下,她被冲撞着压至床头,男人一记记顶撞将她贯穿,深的好像要将她钉在墙上。

于是她张着嘴巴想要呼吸,可房间响起的只有绵延不绝的哭吟和水声。

眼罩与眼睛的空隙被泪水填满,她刚张着嘴发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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