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公爵看看你平时怎么妈妈的(微)3705
摇晃着红酒杯,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正在大口进食的公爵,沈清容翘起了唇角,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nv仆都得到了短暂的假期,回去休息,餐厅没有人侍奉,警卫兵也被遣散。沈清容只能自己站起来,再给自己倒上一杯。
她很久没有喝过酒了,自从踏入这个城堡之后沈清容滴酒未沾。酒jg会麻痹大脑,舒缓神经,让人放松。但是在这座无法逃出的牢笼,沈清容不能放松,她必须时时刻刻紧绷着身t,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敏锐的察觉到,并且提前做出反应。
因为这里盘踞着一头凶恶的野兽。
不过没关系,今天之后,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担忧和烦恼了。
她布了十七年的局。
终于在今天可以收网。
扑通一声,公爵毫无预兆的一头栽进了面前的餐盘中,被酱汁糊了一脸,狼狈不堪。沈清容放下酒杯笑,眼泪都快要出来的那种程度,她在公爵的餐具上滴了麻醉药和软骨散,无se无味的那种。药x很强,尤其是软骨散,吃下去几分钟就会见效,没有个小时,完全缓不过来。
再强壮的alpha在药物面前也变得不堪一击,从威风凛凛的狮子,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羊羔。
沈清容才是那个持刀的人。
啊,终于。
沈清容站了起来,突然感觉到无b的自由和舒心,那如鲠在喉的仇恨和痛苦,终于随着这一刻开始崩溃瓦解。
“复复。”她柔声呼唤着,张开了双手,“快到妈妈这来,让妈妈抱抱。”
伊泽尔放下刀叉,起身来到母亲的面前,像一个听话的木偶,将她拥入怀中。沈清容抚0着她漂亮的脸蛋,目光柔情似水。她踮起脚尖,按着伊泽尔的肩膀,献上了自己的唇。伊泽尔低下头,在城堡的餐厅,昏迷不醒的父亲面前,和母亲紧密相拥,唇舌热切的纠缠。
从来没有如此敏感和激动过,光是被伊泽尔亲吻、拥抱,r0u0ngbu,沈清容感觉就快要到了,成堆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松动的防线,企图短时间内就将她彻底击垮。
不抵抗,她照单全收,动情的sheny1n着,如一条水蛇,在伊泽尔的怀中扭动着身躯,少见的妖娆x感。看得伊泽尔呼x1越发的粗重,roubang隔着长ksisi的顶着母亲的小腹,按着她,继续这样磨蹭挑逗她,不允许逃脱。
喘息和蛊惑的低y在餐厅的上方回荡,清晰到耳朵发烫。伊泽尔的耐心在母亲t1an舐她的锁骨那一瞬间消耗殆尽,她拉开k链,想要放出自己的生殖器,却在这时发现公爵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sisi的盯着她们看。
眼神愤怒的要喷出火。
“醒来了啊,麻醉的药效有点短呢。”
沈清容也看到了,嗤笑一声,落入公爵的耳中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解决这两个j妇y1ngfu,苦于软骨散的药效,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屈辱的趴在桌面上,看着不远处紧紧相依的那对母nv,在他面前,上演着相亲相ai、活se春香。
“复复,拿出来。”沈清容纤细素净的手挪到了那团坚y的凸起上,及其se情的r0un1e挑逗着,“把你的roubang拿出来,妈妈想要。”
沈清容拉开了腰间的绳带,在伊泽尔面前,一点点的将自己剥得g净。
r0ut饱满可口,垂涎yu滴,看得公爵烧红了眼。
“c我,复复。”
“让他看看,你平时都是怎么c妈妈的。”
19
烛台上的红烛安静的燃烧着。
细微的火苗偶尔闪烁跳动,忽明忽灭。烛泪顺着柱身滑落下来,堆积在底部,凝固成不规则的一片。昏暗的光线给偌大的空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暧昧感,像是古老的旧电影。ch11u0丰满的r0ut在这样的灯光下,不显得yghui和se情,更像是高尚的艺术,值得记录下来的x与美。
alpha很难不会被眼前的景se诱惑到,海藻般柔顺的黑发披散在纯白如玉的身上,se彩的对b太过于明显强烈。x口那两点殷红的茱萸,便是画龙点睛的那一笔,让整个画作变得鲜活而生动,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
那是你的母亲。
伊泽尔所剩无几的理智发出了最后的哀鸣。
可是如果理智能够驱使得了这幅身躯的话,那么她粗长的、狰狞凶恶的roubang,就不会在父亲还在场的情况下,对亲生母亲的r0ut,产生了巨大的反应。
昂扬的挺立着,y到生疼,仿佛拉满了弦的弓箭,就等着释放的那一刻。
“妈妈。”
伊泽尔像是被趴在礁石上的海妖诱惑到的水手、被千年狐狸jg蛊惑的愚笨书生,呢喃着走向自己的母亲。环住她的腰肢,抱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舌尖缠绕,g挑着转圈,仿若两条正在交尾的蛇,紧密相依、一刻都舍不得分离。动情的喘息和低y一声又一声,娇柔悦耳,最美好的钢琴师都无法演奏出如此美妙的音节。而伊泽尔的双手,b任何乐器家的手都要灵活且富有技巧。右手按r0u着沈清容左心口的x房,另一只则使坏的从后颈的腺t一路直直往下,所到之处的皮肤都泛起了颤栗的电流,整个后背都su麻不止,像是坏掉了似的,电流不停的穿梭。
最后那只手停在了沈清容期待的位置,她的t0ngbu,r0un1e按压,粗鲁却不粗暴,刚刚好能让沈清容t会到身t被玩弄的快感。
唇舌、rufang、t0ngbu,都有被抚慰,偏偏腿间的xia0h哒哒的,却被遗忘了一样。素净秀雅的双手原本漫无目的游走在伊泽尔的x前和后背,此时突然有了目标,一致的向下,落在了那y挺的凸起上。
好大。
沈清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iye更多的流淌出来,润sh了她的腿根。
隔着布料也能0到生殖器的轮廓和y度,不用想就知道她伊泽尔现在是有多么的情动。
“复复,可以了。”
她喘息着,将接吻时x腔内被伊泽尔掠夺一空的氧气,一点点的补回来。
“妈妈已经好sh了,快点拿出来。”
“用你坚y的roubang,狠狠的c妈妈,把jgye全都s在妈妈的xia0x里。”
平常的母亲在za的时候根本不会说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浑话。伊泽尔看了眼不远处,眼神恶毒充满了诅咒的盯着她们的公爵。十分清楚是因为公爵在这里,母亲才会故意说这样下流y1ngdang的话语,来刺激他的神经、侮辱他的尊严和人格。
毫无疑问,这是报复。
这场xa、她的身t,此时此刻都只是母亲用来报复公爵的工具。
伊泽尔心如明镜,却还是依旧坚定的站在了母亲的那一边,助纣为nve。
没有办法,她ai母亲。
伊泽尔有些悲凉的想,自己和公爵还是有相似之处的,她还是从这个应该被她称之为父亲的男人那里,继承到了某样东西。
那就是为这个妩媚狠决的nv人,不顾一切。
双手有些颤抖的将生殖器从k链里面拿出来,圆柱形的roubang一出现,就被母亲握在手心里。
滚烫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几乎要将她灼烧,点燃。燎原的大火瞬间将沈清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置身yuwang的火海,急切的渴望着伊泽尔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