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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2:我得给你当爹了

 

我带给你外婆。”

袁樱低下头笑眯了眼。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他们才收拾好。

原冶的行李重得不行,下楼梯时他都险些拎不动。

袁樱拿东西给他扇风,问:“要不要叫人来帮你。”

原冶提着气,一字一句道:“不用了,这么点东西难不倒我”

袁樱笑si,又有些羡慕:“你妈妈对你真好。”顿了顿又道,“对我也好。”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楼下,行李可以用推的了,他拉着衣领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天气太闷了:“你爸爸对你不好?”他拿眼斜她,“我听说袁家家主最疼nv儿了。”

袁樱扬起下巴:“父亲对我当然好啊。”我解释,“可是我没有妈妈。”

原冶拿手拍她脑袋:“我也没爸爸呀。”他拉过箱子,咕噜咕噜的滚,“赶紧走啦,热si了。”

袁樱还想计较几句,不过确实太热了,她也不废话了,追过去给他打伞。

就这样他们上了车,在半途下来吃饭,又出发了。

全程总共两个多小时,汽车驶到门口,远远便见到一个扶着门满头银发的老人目光灼灼地望过来。

袁樱打开车门,探出脑袋喊:“外婆。”

老人嘴巴动了动,大概说了什么,隔得远车子里听不清,大概是“囡囡”。

他们很快靠近,袁樱“啪”地打开车门,拉着原冶的手就出来了,她神se激动,原冶被她拉得趔趄了一下,一米八的大个子差点就扑到在地了。

外婆小吓了一跳,迎上来,嘴里道:“慢点慢点。”

袁樱到了老人面前,松开了原冶的手,上去抱住了老人:“外婆,我想你。”

老人“哦呦哦呦”地心疼又欣慰,随即问道:“囡囡,这个就是同学吧。”袁樱要带同学来玩的事,外婆事先就知道的。

袁樱点头,介绍原冶:“这是我朋友。”

原冶也上前抱了老人家,随袁樱一起喊得外婆。

他们随即便将行李拿下来进屋,司机也走了,外婆将他们带到各自的房间,原冶打开行李箱,抱出一堆东西:“外婆,这是我妈妈准备的,给您放哪?”

外婆忙道:“小朋友人来了就好了发,还带这么多东西。”

外婆住得自建房,专门有个y凉的房间用来放杂物,原冶把东西放了进去,回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妈说累您照顾我几天,一定要给您带的。”

老人拉着他的手反复道:“好孩子好孩子。”

外婆养了j鸭,下午就要来杀,请了邻居帮忙放血。三人便就坐在后院里拔起j毛。

原冶是第一次ga0这个,十分手生,袁樱便说他笨,原冶倒是不生气,外婆却教育袁樱不能这么对男孩子凶巴巴的。

袁樱皱着鼻子说好。

田里有外婆自己种的小菜,两个年轻人去摘,路过的乡邻都认识袁樱,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袁樱指着一颗菜头问原冶:“你知道这个叫什么?”

原冶开始瞎猜:“白菜?”

袁樱摇头。

“生菜?”

也不是。

“菠菜?”

更不是。

“那是什么?”

袁樱觉得自己在这方面b原冶厉害,好心教他:“这是芥菜。你看这个菜头是肿的,菜j可以做榨菜的,我外婆每年都做。”

原冶提着篮子,受教地点头。

他们摘了些h瓜西红柿和辣椒,原冶翻了翻菜篮子问:“葱姜蒜有吗?”

袁樱蹲在一排小葱旁:“有,这里。”

他们ga0了满满一篮子的东西,背着橙金的斜yan,手牵手往回走。影子在身前拉地好长,袁樱把头靠在原冶肩上,影子也靠在了一起,袁樱抬手0高个子的脑袋,影子也0。

乡下这几年的环境整治得越来越好了,空气便十分清新,树叉间匍匐了好多的蝉,袁樱晃着原冶的胳膊,道:“我们明天去抓蝉,让外婆给我们炒着吃。”

原冶的脸皱起来:“这个能吃?”

袁樱满脸戏弄的表情:“能啊,很好吃的,中间有瘦r0u,你一定喜欢。”

原冶难以拒绝:“好好吧”

他们一路闲话,走进家门,袁樱喊了声外婆,却久没有人应,把东西放下,又喊了声,还是没人。

他们进了厨房,厨房里烧水的锅咕咚咕咚的响,老人不见人影。

袁樱皱起眉,原冶跟着喊起来,两人楼上楼下地找人,打电话,电话无人接听。

眼见袁樱开始着急起来,原冶安慰她:“我去隔壁问问,有没有人看到。”

前前后后问了好几家人,都没有见到老人家。

袁樱眼见得着急,坐不住也站不稳,外婆去哪了?一个老人家能去哪,这是她住了几十年的地方,突然不见了肯定是出了意外。

外婆年纪大了,她应该在院子里装监控的,为什么疏忽了呢?她怎么这么粗心,要是外婆有什么事,她该怎么办?

越想越心慌,一想到糟糕的结果,眼眶瞬间便红了。

原冶见她这样,忙接住她:“樱樱,你别怕,我再沿路问问,肯定有人看到外婆的,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我让村子里的人一起帮忙留意,村子就这么大,老人家能跑到哪里去?”

袁樱抓住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分开找。”

“嗯。”

两人正要分开走,原冶的电话这时候响了起来,是母亲的。

这也是一个令人放不下心的人,袁樱示意他先接,自己先去找,他点头,接了起来。

“原冶,你还好吗?你爸你爸跑去找你了。”

原冶一瞬间便想到了什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他怎么会知道我在哪?”

母亲在那边沉默,原冶闭了闭眼,无力苍白:“妈”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些劝告、警示,对母亲已经说过千千万万遍,她却还是这样。

他对自己的母亲感到可悲、对父亲感到愤怒;望着前面袁樱焦急到步伐凌乱的样子,想到那个拥抱自己的慈祥老人,他感到心焦和愧疚,怎样也不敢耽搁了。

“我挂了。”

他直接将原丰年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打了过去。

原丰年早就停机不知道多久了,打不通的时候他脑子都开始充血了。

他一面给他的号码充钱,一面往袁樱方向追。

走动间再次拨打原丰年的电话。

袁樱被一把扯住,脸上的泪痕未g,心焦写在脸上,语气也不好:“原冶,你g什么?”

“我大概知道你外婆被谁带走了。”

袁樱的脑袋空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是谁?”

原冶拿着电话,张了张嘴:“我还要再确认一下。”

连打了好几通,原丰年再接了电话,声音充满烟酒的浑浊:“也是稀奇了,我儿子还记得他老子呢?”

原冶半句都不想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带走了一个老人。”

原丰年早也已走投无路,神经也不怎么正常:“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怎么?”

“你想怎么样?”

袁樱屏着呼x1示意原冶开免提。

原丰年也是再赌:“我只是想让袁家帮我个忙。”

袁樱抢过手机:“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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