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心
为什么要在r0u文里写剧情……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种狗血剧情。
以洛咏贤的jg力,他再做个三四回是也不成问题的,但碍于洛景鸿还在此,他只能偃旗息鼓。
虽说洛景鸿中了迷药,但药物的药效也不知能维持多久,洛咏贤不敢赌,他不能为了一时的欢愉而毁了他们的将来。
于是洛咏贤很快便换好衣服,还将之前穿着的那身洛景鸿的衣服放回了原处。
而陆为霜却只是拢了拢敞开的衣襟,漫不经心地道:“你爹刚才shej1n了我的x里,你现在又s在了我的x里,这要是怀孕了,还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好在这都是你们洛家的种,是谁的也不重要了。”
洛咏贤本想拿起陆为霜给他做的那件月白se的衣裳就此离开,但听完她这番言论,他顿时僵在了原地,手中轻薄的衣物也似有千斤重,令他险些拿不住。
“这、这……”洛咏贤启唇本想说些什么,但他嗫嚅了好一会,也不知该怎么说。
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模样,陆为霜不由忍俊不禁,“噗,逗你的,我一会会喝避子汤,我可不想孩子生出来,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
但洛咏贤听到她这么说,非但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皱起了眉头,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半晌,他才开口问道:“有男子服用的避子汤吗?”
陆为霜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觉得他应该是不会自己想要喝,便反问他:“怎么……你想喝?”
不料洛咏贤竟毫不犹豫地点头了,“对,我想喝,如果以后我们再yu,我就自己提前喝下,这样你就不用喝了。”
见他点头,陆为霜颇为讶异,“是药三分毒,你不怕喝坏自己身子吗?”
“我知道,可我有事,总好过你有事,你既然知道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那你以后若不想有孕,那无论你和谁yu,我都希望你不要喝避子汤了,你就让和你yu的人替你喝吧……”
洛咏贤不懂医理,但是药三分毒这句谚语他还是听过的,正因如此,他才会提出要自己喝。
听完洛咏贤的这番话,陆为霜望向他的眼神忽然泛起了一丝波澜,不再带有以往那般像看小猫小狗似的戏弄,而像是发出来要掉收藏的样子,这篇文的确是超级狗血,我这还没写到重头戏呢……
本来刚开始写的时候想着写短一点的,现在好像是越写越长了……
自从洛景鸿回京后,陆为霜几乎每天都会为他洗手作羹汤。
她做的都是些汤汤水水和糕点,但洛景鸿对此倒很受用,每次都会吃完,从不剩下。
谁曾想,她还会在这些吃食里悄悄动了手脚……
陆为霜做得隐蔽,就连在厨房里给她打下手的奴仆都没发觉她加了点不该加的东西,洛景鸿就更不可能发现了。
在洛景鸿喝完陆为霜给他炖的百合银耳莲子羹后,他便去书房处理公务了,陆为霜则在他去书房后坐着马车离开了洛府。
她前脚刚走,洛咏贤就从鹿南书院回洛府了,不巧的是,洛咏贤回来时,陆为霜便已经离开了一刻钟有余了,故而他们两个也没碰上。
此时已至申时,日头不似中午那般猛烈,天se也还未晚,正是最适合外出游玩的时候。
陆为霜掀开马车车窗幔帐一角,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路边一间间令人眼花缭乱的商铺,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一间布庄前,出声让车夫停下。
随后,她便同两个丫鬟一起进了这布庄,似乎是要在这间店里挑选布匹。
但少顷,陆为霜却在布庄伙计的指引下走到布庄后门,坐着另一辆马车离开了布庄。
因为她这次出门的目的可不是为了买东西,而是为了偷溜出去见程沥,但她出门时会有奴仆跟着,洛景鸿也能轻易查到她的踪迹,她要见程沥一面也不容易。
所以她便买通了这间布庄的老板,而那两个跟着她出来的丫鬟也是在她嫁进洛家前就跟着她的,虽说她们不清楚她的事,但也依然会为她打掩护,届时洛景鸿就算再怎么查,也只能得出她出门只是在布庄里买衣裳布匹的结论。
陆为霜和程沥约在了西郊城外的小溪旁,此地人烟稀少,只偶尔有几辆马车路过,虽说是偏僻了点,但倒也真是个私会的好地方。
清澈的溪水倒映出湛蓝的天空,也映出了陆为霜袅娜的身影,让程沥仿佛回到了两年多前,他初见陆为霜的时候……
当年也是在这么一个初夏,他外出游玩,途经一处树林,偶然听到一阵悦耳的歌声从不远处传来,鬼使神差地,他便寻着那道歌声的方位走了过去。
彼时的陆为霜正坐在小溪旁,轻飔吹起了她鬓边的青丝,她一边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边将襦裙的裙摆卷起,脱下绣鞋将双足浸在了溪水之中来回晃动。
她身着一袭水绿se的齐x襦裙,与周遭郁郁葱葱的草木浑然一t,宛若一幅jg心绘制的仕nv图那般。
因着怕被溪水洇sh裙摆的缘故,陆为霜将裙摆掀得很高,一直拉到膝盖的位置上,露出了她白皙纤细的小腿。
随着她的足尖在水中来回晃动,她的小腿上也被溅到了几滴水珠,yan光下的溪水波光粼粼,显得她浸在溪水中的双足如玉一般晶莹透亮。
程沥一时看呆了,直至陆为霜发现了他的视线,大喊了一声登徒子,然后拎起放在一旁的绣鞋砸在了他的脸上,才打破了这份沉寂……
除去最后被陆为霜一鞋子甩脸上的事情,程沥觉得他们的初见还是很美好的。
陆为霜的名字,和他们的初见的场景,都让程沥想起了诗经里的那首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那令他魂牵梦绕的伊人,如今仍在水一方。
只是她如今却已嫁作他人妇,他们就连见上一面都变得这么麻烦。
程沥打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了整整十九年,他就只在陆为霜身上栽过跟头,越是求不得,他便越放不下。
所以程沥每每念起陆为霜,都恨透了洛景鸿这个横刀夺ai的老男人,一直在朝中与他的那些政敌一起针对他。
而陆为霜也发现了洛景鸿连日来苦恼朝政之事的原因,定和程沥脱不了g系,在见到程沥之后,她便直接向他问起了此事。
程沥倒是敢作敢当,并未在她面前遮掩此事,“霜儿,我这么做也是事出有因,不会因此牵连到你,你想想看,我若不打压洛家一派,想法子揪出洛景鸿的把柄,我又如何能让他与和离,又如何把你给夺回来?”
陆为霜闻言倒不恼程沥对付洛景鸿,甚至于在她决定嫁给洛景鸿却又与程沥藕断丝连时,她便料到了这件事。
但她深知程沥是斗不过洛景鸿这个老油条的,只能给他添添堵罢了,可她却装出了一副十分期盼,却又不敢置信的模样:“你真能让洛景鸿主动与我和离,然后娶我为妻吗?”
程沥忙道:“你再等等,我定能办到……”
但他才初入朝廷为官,就算有程家的背景在,他当任的官职也不高,手上的权利也不大,自是奈何不了洛景鸿什么的。
不过他身后有程家和太子作靠山,还是能做不少事的。
洛景鸿为官多年,素来小心谨慎,不曾做过会留下w点的事,也不肯在皇子中站队,再加之他还是开国功臣,即便是皇帝,也轻易动不得他。
程沥便想,既然洛景鸿小心谨慎不肯站队,那他偏要b他站队。
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