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d2(罗莎莉亚)
不是,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答案,是真相,是世界的本质。
但是你们都无法告诉我,所以我只能自己寻找。
“是的,这就是我想要的。”
y游诗人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脸蛋酡红,眼里满是醉意。
他向我伸出手,“修nv姐姐,如果不及时清理会生病的。”
那只手指甲g净,指节修长,极为适合弹拨乐器。
我借力站起,放下裙子,遮住腿间狼藉,“去旅馆吧。”
或许是我也醉了,总觉得走路轻飘飘,被风推着走一样。
y游诗人在旅馆开了一间房。
我看到登记姓名,“小诗人,原来你叫温迪啊。”
“哎?姐姐才知道吗?”温迪瞪大眼睛。
“……我叫小乌。”
“奇怪的名字。”温迪将我带到房间。
我不在意地笑笑,“我也很奇怪。”
“那么,修nv姐姐,晚安。记得清理那里哦。”他站在门口说。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我次日回到教堂,吉丽安娜没有任何反应。
我做完日常任务后推说身t不适回房休息。
房间里的不速之客让我皱眉。
“罗莎莉亚,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我说。
罗莎莉亚丢下一包东西离开。
是三条内k,和我原先的那条一模一样。
这种发展超出了预期之外。我原以为她直接离开是省事的象征,没想到……她的内心世界真是复杂。我不太擅长把握人心。
我将它们洗好晾g。无论如何我和内k没仇。本来就少了两条,现在填上空缺正好。
我好好地睡了一觉后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
这个世界的进度太慢了。三周下来竟然只推倒一个目标。我不由怀念,栽赃陷害勘定奉行。然后杀si上线,并造成我在任务过程中si亡的假象。
接下来就是伪装成神里兄妹的母亲。
情报里有详尽的关于他们母亲的信息。t弱多病,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等等。
我化装成他们母亲相近的面容,再添上纵横的两道刀痕,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戴面纱之类的东西。刀痕自然是真的,淅淅沥沥地流着血。为了真实,我还在身t上划了不少刀痕。
血流得有点多,头脑微微发晕。
社奉行养的忍者终于顺着我留下的痕迹找来,将我送回社奉行。
一切都很顺利。他们无法看破我的易容术。
唯有神里兄妹俩。
他们站在人群后,神里绫人紧紧攥着神里绫华的手不让她到床边。
直觉敏锐的小鬼。要不g脆杀了他们吧?这样有绝佳的借口养一堆孩子。后果是旁人对社奉行的侵占。没有神里血脉的我无法成为家主。不好啊。
养伤期间,各se人物上门,我强忍内心的不耐烦打发走那些城府深沉的老家伙。
我不会政治斗争,也对社奉行的事务一窍不通,还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于是一日傍晚唤来神里绫人,告诉他虎饲环绕的现状,要他提前担负起家主的责任,让社奉行如常运转。
“那母亲呢?”神里绫人跪坐在三步远的地方。
“母亲已无法出面……”我抚0被刀痕毁掉的面容,“绫人,一切拜托你了。”
“是。”
我没有把所有的权限给他,而且要过目他经手的每份命令。
绫人在家臣的辅佐下开始处理事务。
周围的人都反对这一做法,几个心怀不轨的人提出给人帮忙之类的建议。神里夫人的娘家也展露出非同小可的野心。我驳斥了他们所有的提案。
虽然我不懂政治斗争,但是对他们的肮脏手段一清二楚。那些下作手段皆被我同等程度地馈回去,同时清除了怀有异心的家臣。
社奉行的忍者虽然不及我,但做这些小事绰绰有余。
伤好的差不多,就该下葬神里家主了。
我全程围着面纱,站在棺椁旁边。
招待客人的都是神里绫人。
神里绫华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恐怕是全场唯一沉浸于悲伤的人。
我让家仆把她带到身边。没了神里绫人的阻碍,神里绫华轻易地交付真情,握着我的手指的小手十分有力,哭声渐渐大起来。
我抚0她的头部。
一袭黑se和服的神里绫人看过来,蹙眉一瞬,接着展开。
他仍然对我心有疑虑。但是,毫无破绽的表现又令他备受煎熬,怀疑自己。
守灵时,来客尽数离去,独留亲戚。神里兄妹一左一右的跪坐在我身边。幼小的神里绫华止不住的犯困,身子倾斜。神里绫人要喊醒她,我向他摇头,巧妙地揽住她,使外人看不出异样。神里绫人愣怔几秒,挺直脊背直视棺椁。
葬礼办完后,社奉行恢复微妙的平静中。各方势力看轻尚且年幼的神里绫人,又彼此忌惮,陷入胶着之中。
神里绫人不再限制神里绫华和我的接触。
神里绫华真是个可ai的小姑娘,全心全意地相信我,为我着想。
“母亲,我们只有您了……”神里绫华抱着我的腰,冰蓝se的眸子满是依恋。
她的角度能够看到面纱下微笑的唇。
“兄长来了。”神里绫华松开我,“母亲,我去学习礼仪了。”
“嗯。”
神里绫人走来,不失尊敬地说:“母亲,您为何要收留一批孤儿?”
他从家臣口里得知这一消息。
“我自有用处。”我稍显冷y地说。
丈夫si亡,惨遭毁容,x格大变也是正常的。
“母亲高兴便好。”
“退下吧。”
“是。”
稻妻近年战火连绵,时局动荡,孤儿随处可见。我令人挑选十男十nv,都被灌输同一个思想——为社奉行奉献一切。
据说,神之眼会发给信念坚定之人。
他们的信念能打动高高在上的神明吗?
我隔三岔五去看看,鼓励他们,煽动他们。
在此期间,我也没有放下寻找已经拥有神之眼的人的计划。
月se皎洁,神里绫华蜷缩在我的怀里,“我明天可以和母亲一起去神社吗?”
“不行。”我以手为梳滑过她堪b月华的长发。
神里绫华抬起眼眸,睫毛翩跹,“我……不想和母亲分开……”
小小的手指抓紧我的衣襟,“母亲很容易受伤。”
她拼命习武是为了保护我。虽然我的身心已经交给一个目标,但不可避免地感到些许愉悦和嘲弄。毕竟,我只是鸠占鹊巢。有朝一日发现真相的她,会如何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