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是我未婚夫?
直接把任务丢给了齐越,“把我名下的所有产业做成目录,给夫人过目。”
“好的,陆先生。”齐越颔首。
陆时年顺着旋梯走了上去,司思紧紧跟在后面,她司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走丢……
嗯,没错,她是个路痴。
不知道是不是来了海边的原因,她的心情都没有之前那么糟了。
离开那栋房子,离开楚易,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她会让楚易和沈伟善好好看着,她是如何毁掉他们的,她要让林楚楚和陆薇这对小三母女花,跪在她母亲的墓前磕头认错。
她司思,不惹事,但是有人碰了她的底线,她就掘地三尺,刨对方祖坟。
“陆先生,陆夫人。”
经过玄关的时候,司思被两排齐刷刷的保镖吓了一跳。
她很快定下神来,疑惑的走到一个保镖面前,“你是保镖?”
司思无视旁边已经一脸黑线的陆时年,跟男人聊着天。初来乍到的,要搞好关系,万一哪天陆时年要杀她灭口,这保镖保不齐还能救她一命。
“是的,夫人。”
司思的眼底忽然燃起兴奋的光泽,“那你会少林功夫吗?”
“会。”保镖的脸色依旧严肃。
“佛山无影手练到几级了?”司思追问道。
“这个…我不会。”保镖的额前三道黑线。
司思很认真的想了下,又问道:“轻功水上漂呢?”
“不会。”保镖的嘴角抽了下。
“隐身术?”
“不会。”保镖都要哭了,这陆夫人是看了多少电视剧。
司思撇撇嘴,“还说会少林功夫呢,这些武林绝学都不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从后面被人拎了起来,扛在肩膀上。
“喂,陆时年,我穿着裙子会走光的!”司思的裙子本来就不长,这样一扛,走光那是妥妥的。
“把眼睛都给我闭上!”陆时年命令道。
保镖们迅速低下头,闭上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司思就这样像小鸡一样被丢在了床上。
“陆时年!我们还不熟!你不能对我有想法!”
陆时年的俊颜渐渐逼近,司思狠狠吞了口口水,“不要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
陆时年都被气笑了,“沈司思,原来你这么肤浅。”
司思扶额,刚刚一个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可是这厮确实长得很好看啊。
“我只是偶尔肤浅一下。”
陆时年笑容邪肆,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唇瓣了,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司思的脸颊一寸一寸的红了下去。
司思努力朝后挪着,挪到床头的时候,她抱着枕头挡在胸前,有些语无伦次,“陆时年,我昨晚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的交易结束了,现在我嫁给你,只是因为你答应帮我复仇,但是在交易达成共识之前,你不能对我有其他想法。”
嘴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是很没有底气的。
人家陆时年凭什么这样帮你呀?你还不给报酬,他又不缺心眼。
怎么想,都替陆时年觉得亏。
陆时年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如果我有了其他想法呢。”
司思的脸羞红一片,“那我就废了你!”
她突然抬腿,想要踹他,陆时年先她一步闪开,完全没有任何压力。他收起脸上魅惑的笑意,阴沉不定的眼眸里映出司思清晰的影子,“换件衣服,我在书房等你。”
司思有些难为情,“我…没带衣服来。”
换句话说,她根本没有想过今天会跟陆时年领结婚证。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衣柜里有衣服。”
陆时年颀长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看见他关上门,司思才敢下床,打开衣柜,琳琅满目的连衣裙。衣服都没有吊牌,还飘散着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她皱眉,虽说她和陆时年结婚并不是因为爱情,但是她司思也绝不会穿别人不要的衣服。
她重新拉上门,拿了一件浴袍穿上了,浴袍上散发着跟陆时年身上一样的干净肥皂香。
走廊里铺着昂贵的浅米色鄂尔多斯羊毛地毯,踩上去没有半点声音,旋梯旋转而下,古铜色的扶手奢华精美,浮雕龙头花纹。
司思哑然,陆时年这个男人到底是有钱到什么程度,就连个扶手都是古董。
她顺着旋梯下楼,齐越赶紧低下头,“夫人,陆先生在书房等您。”
“我知道他在书房啊,我这不是正要过去找他吗?”
“陆先生的书房就在您隔壁。”齐越指了指旋梯上面的房间,帮她引路。
司思嘴角抽搐,好不尴尬。
司思跟在齐越的身后,刚刚进门的时候她没有仔细看,这会儿刚好有空打量一下别墅,虽说这个别墅建在海边,但是没有半点度假风格,简洁的钢架结构的房子,四周镶嵌着玻璃幕墙,冷冽的线条,庞大的空间感,轻易的压迫着人的神经。
站在书房门口,齐越微微颔首,“夫人,您自己进去就好。”
她有些怕怕的,“我跟陆时年不太熟,要不你跟我一起进去?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齐越为难的看着她,“夫人,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就别掺和了吧,更何况…我也怕陆先生。”
司思同情的拍了拍齐越的肩膀,“兄弟,我懂。”
齐越也同样望回去,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书房的门,蓦地被从里面拉开,陆时年身姿秀岑的站在门口,视线冰冷的落在司思搭在齐越肩膀处的那只手上,眼神暗了暗。
齐越这么聪明的人,自然知道自己碍眼了,以每秒百米的速度冲下楼梯,三十几层的楼梯,他只用了五秒钟!
司思叹气:“果然老人的话是有道理的,男人说话能算数,母猪都能爬上树,刚刚还是好兄弟呢,看见……”她指了下陆时年,然后又迅速收回了手,“某人,逃的比兔子都快。”
“我是某人?”陆时年挑眉。
司思不敢接话,住在资本家的屋檐下,要安分守己,“你的书房好气派。”
她找了个借口,弯腰从陆时年的腋下钻了进去。
陆时年盯着她那件不合身的浴袍,“衣柜里的衣服不合身?”
“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
陆时年蹙眉。
司思在书房里转了一圈,总觉得像是进了博物馆,全都是只在教科书上出现过的古玩。
陆时年是真的很有钱,她确定。
蓦地,她盯着书柜上一个彩陶的瓶子,兴奋的说道:“这个彩陶的花瓶,听说当时被拍出两个亿的天价,原来它是被你买走了。”
“它的价值不在钱数。”陆时年淡淡的回应道。
司思撇撇嘴,“资本家看着它叫艺术,我这种穷人眼里就只有钱。”
陆时年从老船木的老板台上拿起几张纸递给他们。
首页上黑体一号的五个大字,刺的她眼睛疼:婚姻契约书。
她没有接,很大方的说道:“陆时年,我司思虽然穷,但是也不会贪你的钱,所以不需要签这种玩意。等我们离婚了,你的财产还是你的财产,我净身出户就是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如果记者采访你,就说是我踹了你,给我留点面子。”
司思的声音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