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不爱吃甜食(400珠加更)
x口往声源看去,夜承影就坐在书案前,见她回来才起身走上前。
“师…师姐?”
南月看见夜承影走过来的时候左摇右晃的,还想问她是不是身t不舒服,结果被她扶稳身子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在左摇右晃的人是自己。
不知为何被自己这个举动逗笑的南月咯咯地笑了起来,夜承影也不禁跟着她弯起嘴角,细声问道:“去哪里了?”
“跟阿长还有…几个师妹喝酒了。”南月走到桌子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洒了一半的茶,“阿长说…说自己不想嫁娶了,要把酒之前酿好的全喝了。”
南月眯着双眼,觉得自己说的话哪里怪怪的,可是又找不出问题,最后耸了耸肩,一口饮尽杯中茶水。
喝完又倒了一杯,但新的那杯还没送到嘴边就被身后的夜承影接去,她贴着南月的背,悠哉地抿着茶。
即使手中已经没有了杯,南月还是傻乎乎地保持着拿杯子的姿势,她能感觉到夜承影的t温从背后传来,让原本就被酒醺热了的身t更是热得发烫,连带着脸颊也烫得受不了。
“师妹,我的长寿面呢?”
耳边传来轻声的问话,温热的气息呼在南月的耳朵上,害得她双腿一软,只能双手撑住桌面才勉强站得住。
“唔…面?”南月大着舌头问道,眼前模糊地什么也看不清。
“我生辰的长寿面。”
南月张嘴,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没有说出声,清了清喉才重复:“我不好抢夫人的活。”
夜承影的手绕过南月,将茶杯放下,手掌刚好落在南月的手附近,拇指有意无意地触0着南月的尾指。
“但我想吃师妹…”夜承影顿了一顿,“煮的面。”
南月眼前一晃,进门前还觉得自己只是微醺,现在却觉得自己醉得快要晕过去了。
“我、我现在去煮?”南月紧张提议道,深怕再多留一刻自己就会按耐不住做出什么怪异的行为。
她转过身,正要逃跑之际却被夜承影抓住了手臂,抬起头来只见她眼中满是笑意:“太晚了,明天补给我吧。”
南月点着头,被夜承影扶着靠坐在桌子的边缘,痴痴地看着她用手指在自己的脸上0来划去。
“师妹喝醉了吗?”夜承影问着,大拇指的指腹摩挲南月的下唇。
“没有…吧。”南月喃喃回应。
她真的觉得自己只是微醺,毕竟她还能清醒地跟夜承影对话。
夜承影沉y一声,毫无预兆地吻上了她的唇。
南月愣了好久,久得夜承影把舌头闯入她的嘴中,卷起她的舌头x1shun一番才反应过来,终于记得闭上双眼,回应她的吻。
夜承影品尝着久违的美味,将南月嘴中掺了酒香的津ye全数吞下,甚至还嫌不够地更深入去t1an,把南月口腔中每个地方都t1an一遍,直到解了心头的瘾才松开她。
ch0u身离去的时候,南月还意犹未尽地想要追上夜承影,但追到一半突然停下,眨着眼呆呆地看着眼前sh润的红唇。
她在想自己刚才是喝醉了产生了幻觉,还是喝醉了强吻了师姐?
脑子还没想出结论,头顶便传来了轻笑声。
夜承影用拇指顺着南月的脸颊,0过她的下颚,在她的颈侧上下摩挲,微暖的手指遇上南月滚烫的肌肤反而显得有几分凉意。
“还说没有喝醉。”
南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也觉得自己好像是醉了。
“早点休息。”
听见这句话后,南月如梦初醒般抬起眼,发现夜承影早已离去,而她还紧紧抓着桌子边缘,不知站了多久。
南月摇摇晃晃地往床上走去,走到一半又摇摇晃晃地回来把烛火吹灭,最后0着黑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一边品茶。看到一半抬起头瞄了一眼夜承影,发现她木着脸g站在自己的书房中央,也不就座,眼睛盯着地面发呆。
“谁惹你生气了?”夜芝盛把茶盏放下,关心问道。
夜承影眨了眨眼,敷衍回应:“回师尊,没有人惹徒儿生气。”
夜芝盛摇了摇头。她亲自把夜承影养大,即使现在夜承影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外表,眼中的倔强和不服气还是跟小时候b武b输了的时候一模一样。
但b起夜承影的心情,眼下夜芝盛更担心她的品德。
她把夜承影写好的文章放置一旁,斟酌了一下用词才缓缓开口:“听说你向康芷青要了南月辅助你。”
“是的。”夜承影并没有否认,她清楚既然自己亲自要人,就会面临被质问的一刻。
可夜芝盛并没有追问缘由,继续说:“还听说你最近夜不归宿,整天往南月的寝所跑,而她的房间不时会传出耐人寻味的声音,有时候甚至长达一整晚”
夜芝盛的眼神随着话语逐渐变得犀利,紧盯着ai徒的任何变化。
夜承影这下明白到师尊并不是要质问自己要人的事,而是要质问自己偷腥的事,于是她背着双手沉默,不打算作任何掩饰。
夜芝盛见她默认,脸se倏地沉下来,大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盏抖了抖,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你这样子怎么对得起你的夫人,怎么——”
“夫人知道我跟南月的事。”夜承影冷静地打断她的话。
“对得起——什么?”夜芝盛蹙起眉,那还有一大段教训的话堵在喉咙,未来得及出口,令人颇为不快。
“夫人知道我跟南月的事。”夜承影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一次。
“荒谬!”夜芝盛又拍了一下桌子,“你又不是不清楚,楚家当初会答应让楚韵清嫁入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你不能纳妾,她怎么可能会纵容你们两人…拉扯不清!”
最后的几字她刻意压低声音,以免隔墙有耳。
“事实的确如此,师尊不相信的话大可等夫人回来问她。”夜承影冷静得眼中毫无波澜,夜芝盛竟一时分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
“尽管如此,我也不允许你做这些偷三0四之事。”
“正好,我有意纳师妹为妾。”夜承影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完全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她刚才已想通了,与其整天担忧南月的心落在谁身上,还不如直接将她绑在身边。
“你——!”夜芝盛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夜承影,“荒唐!”
“何来荒唐之说?”夜承影一脸疑惑地看向夜芝盛,“师尊不是不允许我与师妹偷三0四吗?那我光明正大纳师妹为妾,有何不妥?”
“你、你、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夜芝盛指着她的鼻子,气得五官紧皱,x口发闷,“刚才才说完楚家不许你纳妾,你是聋了吗!”
的确有不少人将妻子或夫君娶进门后,便出尔反尔地违背当初的约定,若娘家的势力不够雄厚,就只能像哑巴吃h连般自认倒霉。
但香雪庭中历来已婚者皆只有一妻,从未发生过纳妾之事,b起那些荒唐事一件接一件的其他门派,夜芝盛对自家门派的清誉感到格外骄傲。同为nv人,她原以为自己引以为傲的nv儿也会有怜惜之心,善待妻子,决不会做出如此为人不齿的行为。
这下真是让她失望至极,痛心不已。
“徒儿的耳朵没有问题,只要在夫人回来之前纳好妾,一切不就没有问题了?”
夜芝盛大吃一惊,惊觉夜承影居然还想先斩后奏:“你这是要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