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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于命途

 

陷入快感的支配,一直挺着身子,将乳首往她手上压,想要更多。

又榨了几次,射出量越来越少,他断断续续地求饶:

“不行的呜朋友、不行做不到”

是说烧杯吧,盛了很多,但距离杯口有差距,以现在的他来说,的确是个艰巨的任务。

“那再激烈点吧。”

她在两侧乳首贴上跳蛋,开关打开前,砂金露出惊恐的表情。没等他出声,打开开关,手也伸向下方的性器。

“嗯、啊!哈、嗯!啊”

现在他的敏感带都被刺激着,前列腺、乳首贴着跳蛋,性器也被撸动,砂金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喊叫。就这样射了一次又一次,中途没有休息,射过后立即被不间断的快感强迫进入新一轮榨精。直到再也射不出来,性器剧烈抖动,铃口一张一合,却是干燥的。她又让他干高潮了几次才停下。

他脱力地一动不动,垂着头,安静地等星把所有道具取下。跳蛋从后穴拔出,表面浸着液体,正向下滴,胸前两点被摧残得发红。不会玩坏了吧?星有点担心,上前解绳子,欺负了一顿,他估计更生气。

“不要”他出声制止,下巴搭在她肩上,用眼神央求她继续,喘气时露出舌尖,完全像个婊子,“不要解开,继续吧。嗯好粗暴喜欢”

是、是吗?原来他喜欢这种方式吗?不理解,既然他喜欢星停下动作。要不打他一顿?她见过卡芙卡拿鞭子抽人,把人抽得皮开肉绽,鞭子打上去的声音很响,每打一下他们就惨叫个不停,没听出享受。

家里没鞭子,用绳子也可以吧?星把绳子拿在手里,用力扯了一下,表面挺粗糙的,不知效果如何,卡芙卡收拾她时是直接上手,从来没用绳子抽过她。拜砂金所赐,很容易找到。之前她打游戏时,他突然过来,像猫猫一样,两只手撑在沙发,嘴里叼着绳子,低下头,将一部分放在她手心。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把手中的绳子甩到一边,继续打游戏。那条绳便一直摆在那。

她希望砂金别用这么期待的眼神盯着她,自己技术承受不起。

“啪”绳子抽上他肚子,留下一道红印。

“唔!”他叫了一声。

“啪、啪、啪”

第一下时,她想停下,不愿在他身上制造伤痕。但看他蛮喜欢,星还是继续,并逐渐乐在其中,每抽一下他的身体会颤抖,反应很可爱。

“呜、啊!”

“啪、啪”

他的乳首这么敏感,不知道打到会发生什么。从刚才起,她就以这个为目标,但控制不住落点,每次都抽在很远的地方,尝试中,砂金的胸部出现不少红痕,被摧残得可怜。

“啊、嗯、啊!”

她有点诧异,他竟能因此兴奋,性器挺立,呻吟带上情欲的色彩,闭着眼睛,红绳的束缚让他只能被动承受袭击,毫无躲闪余地。

“啪”

“啊!”

绳子不偏不倚地抽在乳首,他发出惨叫,听着很痛苦,身体痉挛,在呻吟中达到高潮,性器剧烈地抖动,没吐出任何东西。

“哈、哈、哈我很抱歉哈主人,下贱的身体擅自高潮了”

“啊?”他在说什么?星的手僵在半空。完了,不会真把人玩坏了?她慌得要死,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手忙脚乱地去解红绳。

“呜抱歉”捆住的手腕被她握紧,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他声音虚弱,听着很软,像在撒娇,“请给我惩罚”

“求你了别再说了。”她要哭了,“正常一点!你的惩罚是立刻结束!”

他还想继续,蹭了她几下,只起到反效果。砂金很快恢复了正常,毕竟被一脸惊恐地抱着嘘寒问暖,无论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表面得像平时那样,笑着、用有些虚伪的腔调回应:

“我没事,朋友。谢谢你的关心。”

她这才松了口气。他脸有点红,在她怀里依偎了一会儿,表情很幸福。

休息一阵,星去善后,拿起烧杯,里面的精液快满了,距离杯口还差一点,但这是他被逼到极限的努力成果。榨到最后时,砂金几乎发不出声音,精神涣散,全身紧绷地射出少量精液,惨兮兮的样子想让人压住欺负。

她摇晃烧杯,粘稠的精液缓慢地流动,他一直盯着,目光中透露着热切。

“怎么了?你不会想喝吧?”

“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这东西。”他偏过头,眼角却时不时移向这边,似乎被吸引着难以移开视线。不知为何,星还是觉得他想喝,明明光盘和过去的反应证明过他极其排斥吞精。

“是吗?那就好。顺带一提,如果你喝的话,我就不和你接吻了哦。”

砂金顿时没有纠结的感觉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

当然是倒掉了,星原想这么说,可说到一半,他瞪过来,没说话,却能猜到他想说:“这是我好不容易积攒的,你倒掉试试?”

“你不会真想喝吧?”

“我才不想!”

场面僵住了,她拿着一杯精液,不知怎么处理。思索一阵,走向他,将烧杯中的液体尽数倒在他头顶。浓稠的白浊沿着头发,缓慢地向下流,流经他漂亮的脸,汇集到下巴,滴向床单,留下的精斑如同刚经历过一场放荡的性爱。

砂金看着她,白浊在脸上分出多条纹路,部分流过耳饰,一半闪亮,一边覆盖着精液,既昂贵又淫靡。一瞬间,星觉得这不是在家,而是某场轮奸聚会,他也不是她的所有物,而是一位人人可以享用的娼妓。

第二天上午,她还没把行李收拾完。砂金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膝,在一旁默默看。她最后把子弹和枪扔进行李袋,拉上拉链,转头对上他担忧的目光。

“我知道说这个已经晚了。真的要加入星核猎手吗?朋友,再考虑一下吧,这可是在通缉令上的恐怖组织。”

“加入?我一直是星核猎手的一员,只不过因为某些事引退了。嗯再去试试也不错,‘拿出自信,能做得很好’,你也说过吧?”

“诶?”他瞪大眼睛,“你当过星核猎手?”

“诶?”她愣了几秒,虽说自己的确实力一般,也没杀戮狂的气质,再加上引退后一直装普通人,即便如此,砂金的回复比任何辱骂都有侮辱效果,让人立马破防,“什么反应?看不起我是吧?啊啊啊我现在就刀了你!”

“不是、朋友!等一下。”他被抱起扔到床上,星压上来,原本她没打算出发前再做一次,但现在她只想发泄情绪。砂金这次没配合,挣扎起来,想推开她。

“等一下!我要思考啊!”敏感的乳首被用力掐住,他喊出声。

“不思考发现不了是吗?去死!”这次她没温柔,一只手掐着乳首,另一只手粗暴地一插到底,碾上前列腺。

“啊!不是这个!别、至少现在不行、嗯、啊!等一啊!嗯、哈、哈”他吃疼地叫出声,但身体很诚实地兴奋,后穴变湿,呻吟声像在发情,被粗暴地刺激,边叫边狼狈地高潮。

她还想继续,可随着动作,砂金不再挣扎,他确实在思考,总被打断,又强迫自己恢复思路,结论看起来不愉快,他最后躺着不动任罚,没看出在享受,反而像自暴自弃。

“你怎么了?”

“继续吧”听起来很失落,她停手,他的样子不太对劲,“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就像你说的,我应该去死,就这样继续结束后杀了我也没关系,朋友,这是我应得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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