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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须弥雨林地下的废弃无人遗迹抹布艾尔海森

 

和道理。」

「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上。所以我现在也向你郑重承诺,我会庇护於你。」

「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得力属下,如果日後有人举报你身上有问题,我甚至会说你只是我所默许和策反的棋子。每个人都有犯错和赎罪的时刻,就连我也不例外。」

「克雷蒂安,你可以回报我的这份信任吗?」

「」

真不愧是最有人情味和人格魅力的监狱长。只是双方寥寥几句的交谈过程,莱欧斯利就已经把他从小摸爬滚打出来的智商、情商和口才,完全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你今天做梦时发现自己又回到提瓦特大陆,成为了一个梅洛彼得堡的无脸狱守。

运气不太好的是,你成为了一个潜伏在梅洛彼得堡的愚人众间谍。运气比较好的是,你所遇到的是刚上任的莱欧斯利,而他也愿意给你改过的机会。

「克雷蒂安,你真正所效忠的人是谁?难道就是这次从至冬过来的那个外交使节?」

坐在椅子上的莱欧斯利他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他有些烦闷地对你道:

「他是试图透过你对我这个新任的典狱长说些甚麽吗?但是我不会犯下叛国罪的。我之前所犯下的罪行,我好不容易才已经赎完,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想要回到地面。」

「我从小就要服刑的时间太漫长了,我基本上已经离不开梅洛彼得堡。」

「我甚至以为,我从此以後都见不到外面的阳光。现在我终於重新恢复自由身,你应该知道我最後的选择会是甚麽——你就直接告诉他们,我拒绝了。」

「」

你真的不是愚人众间谍啊,你明明只是在监狱打工的无脸狱卒,顺便看看监狱长的胸肌而已。你的眼睛只是在盯着地面这样道:「我并没有效忠任何人,我只效忠於你。」

「请放心,这个只是我的私人行为,我也看不惯对方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

「莱欧斯利大人,你有今时今日全靠你自己的努力,那些囚犯和狱卒都是受到你身上的人格魅力所感染。无论是任何人去调查,最後他们也只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在中间并没有对你提供太多帮助,更加不会以这种不存在的事拿去要胁你。」

莱欧斯利他只是顿了顿之後道:「你最近听到至冬来使的消息之後一直心神不宁,是因为克雷蒂安你在完成了这个任务之後,你就会离开梅洛彼得堡吗?」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狱卒,除了休假之外,并不会擅自离开自己的岗位。」

「是吗?克雷蒂安,以你的性格、胆识和能力用来做狱卒太浪费了,他们应该给你安排了其他任务。」莱欧斯利究竟是在真心地夸你,还是在对你阴阳怪气?

你身上既没有面具又没有徽记,他凭甚麽说你是愚人众,就靠唬人吗?

你低头看着自己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你仍然在心平气和地回答道:「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的话,我明天就会自行递交辞呈的,莱欧斯利大人。」

「不过我确实只是效忠於你一个人,无论是在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你根本完全无法专注起来,连你的眼睛也不知道放哪里。

因为那位对面的成熟狼系典狱长,他真的长得太对你的性癖了。

他这个紧实有力的大腿,这个伤疤,这个皮带,这个灰色衬衫,这个黑色配灰色的挑染头发,这个红领带,这个耳钉,这个冰蓝色的眼睛。

莱欧斯利怎麽会长得那麽帅,他甚至还穿了制服和黑色的枪套背带,虽然他不用枪。

当时你甚至用留影机给他小时候拍了几张珍贵的照片,可惜他少年时期太短暂了,而且他满身伤痕的样子太惨了。你不忍心抹布他,你只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路人。

他甚至喊你哥哥啊,这个待遇也太好了吧,但请问现在的时间点究竟去到哪里了?

「那麽」

「你可以留下来吗?」莱欧斯利他用手挡住自己的嘴巴道:「我会帮你清理那些知道你身份的其他眼线,甚至可以帮你换一个新身份,从此不会再有人知道你的过去。」

「梅洛彼得堡这里已经是我的地盘,我想要控制一些档案文件很容易。」

「只要时间再过多几年,他们也是联络不上你那麽他们就以为你已经被我清理掉了,不再启用你这枚棋子,那麽你到时候就可以得到自由了。」

「而且我确实很需要你的帮忙,克雷蒂安。我可以给你分一些红茶来陪我加班。」

「整个梅洛彼得堡换了新主人之後,他们也需要有些变化了。」

「」

你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抬起头来开口道:「莱欧斯利大人,请问如果我违反当事人的意愿,强行跟对方发生性行为的话,我需要被判刑多少年吗?」

莱欧斯利他立即眼前一亮,他托着下巴在思考道:

「原来如此,克雷蒂安你也想到要冒充成囚犯身份吗?不过强奸犯这个罪名终究不太好听,我再给你换另一个更普通一些的小偷身份,应该就可以糊弄几年的时间了。」

「没关系,我不在意,因为我现在就要犯下这个罪行了。」

当穿着狱卒制服的你负手在监狱中当值时,穿囚服的黑发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近。

「克雷蒂安」

「有事吗?莱欧斯利。」

原本在负手站岗的你下意识抬起其中一只手,随手摸了摸这个少年的脑袋。他那头黑发上挑染灰色的部分就像耳朵一样,他有些闭着眼睛享受着摸头。

莱欧斯利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他只是太想要摆脱养父母给他的名字。所以他在入狱登记时,把新闻讣告上那个活得很长命又安享晚年的那个人,把对方的名字取成自己以後的新名字。

他甚至把自己的生日,定在自己的入狱日,他从入狱的那一刻就摆脱过去的一切。

他是一个很早熟又懂事的好孩子。无论是审讯时还是判刑之後,也曾经有不少人暗中给予他帮助,最後他也在监狱中长大成为一个很有人情味的男人。

他身上的一切似乎无法跟梅洛彼得堡分离。

「报、报告长官!我在工作时受伤了,需要去医疗室,但是我不可以自己独自去。」

「没事,我带你过去吧。」

你们安静地在布满了金属的走廊中走路,莱欧斯利他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

囚犯不是整天都被关在囚房中,他们囚犯除了需要在工厂的劳动工作之外,他们之间还有打黑拳的活动。特许卷就相当於在监狱中流通的货币,可以换取一切生活所需。

海底监狱内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就连你也不能过度插手,必须让他独自成长起来。

「很痛吗?」

「没事,这种小伤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

「是吗?」你的目光打量着他这个少年在单薄的囚服下,他所裸露出一片属於颈部和肩膀的肌肤。他的颈上全部都是已经癒合的伤疤,这个是他入狱时本来就有的伤痕。

他的疼痛忍受能力一直都很强,虽然它们本来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

当你半跪下来在医疗室帮他消毒敷药和包紮治疗时,坐在病床上的莱欧斯利在四处打量道:「还好护士长不在,不然她就一定要给我打破伤风针了。」

「哥哥。」

「」你瞬间陷入沉默之中,忍不住把自己的良心拿出来再擦一擦,它又在闪亮了。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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