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啊,能把我好脾气的二嫂给惹生气了,这人还真是厉害。”
顾二婶叹了口气道
“还不是那个韩梅,宁哥儿方才和我说,她又来找景海了。”
顾三婶一听这火瞬间就上来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娘皮,又来找景海作甚,她在哪呢!我非要去骂上几句不可!”
唐宁赶紧将人拉住
“三婶三婶不用你出马,方才平安已经将人骂了,那韩家小女娘还是哭着走的。”
“当真?”
唐宁笑了笑
“自然做不得假,平安的战斗力你是知道的。”
顾三婶这才消了火,满意的说道
“平安确实厉害,有我三分真传。”
顾小婶笑着说道
“三嫂,你别说,你和这平安还真挺像的。”
顾三婶故作疑惑的说道
“难不成他是我流落在外的哥儿?”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顾二婶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顾小婶借机问道
“二嫂,当日退亲退的十分明白,也断的一干二净,这韩家小女娘缘何又找景海了?”
唐宁接话道
“好像是这女娘之前定的亲事又黄了。”
顾三婶呸了句
“敢情那富家公子给她甩了,她又想起咱家景海了,真是不是要脸,我顾家有钱没钱,也不会让一个破鞋进门!”
屋里人都是一愣,除了顾二婶。
“三婶你你这是何意?”
“三嫂,你是说韩家女娘和那富家公子已经已经我的天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胆子也太大了。”
本来这事儿顾二婶和顾三婶也是不知道的,有一次顾二婶有些不舒服,去济世堂找耿大夫看病,便撞见了那个富家公子领着韩家女娘也去看病。
那女娘戴了围帽,所以起初她们两人也没理会,只当是年轻的小夫妻俩,后来听着说话的声音十分耳熟才留意起来。
她们两人竖起耳朵听着,才知道是那女娘最近不舒服,便让未婚夫领着过来看一看。
谁知道,大夫却诊出了喜脉。
一听怀了孩子,那公子的脸色都变了,直接说了句,二人尚未成亲,这孩子先不要,让大夫给开些堕胎药。
此言一出,济世堂的大厅瞬间安静。
众人都替那位女娘感到难堪,更不要说她本人。
顾小婶追问道
“那后来呢?”
“后来,韩家女娘起身便走了,那富家公子也没去管她,取了堕胎药才不紧不慢的追了出去。
当时我就和二嫂说了,就冲着富家公子的德性,那韩家女娘离被抛弃也不远了,你看吧,果不其然吧?”
唐宁沉吟片刻道
“二婶,既然如此,未免那女娘破釜沉舟缠上景海,日后还是让景海远着她一些吧,别再真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到时候赖上咱们家。”
顾小婶十分赞同
“宁哥儿说的对,日后还是要当心一些。”
顾二婶点点头
“行,等到回头,我再和景海说一声。”
几人正说着话,顾三婶突然问道
“诶?宁哥儿,平安和景海怎么突然走的这么近了?”
瞬间,顾二婶还有顾小婶的目光也瞬间看向他。
唐宁愣了愣,随后笑道
“这个这个您日后还是问问景海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清楚也不能说,人家在那搞纯爱,玩暧昧呢,自己给捅破了算怎么回事儿?
几人见他不说,也没追问。
倒是顾三婶说了句
“他俩还挺不好办的,那李家就那一个哥儿,他们家可是一直都打算招赘的。”
顾二婶也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天都黑透了,村长家的酒局才结束。
顾景和还好,顾二叔他们几人却有些多了,脚步都有些踉跄。
顾二婶留他们在家住下,但是今日他们是拖家带口来了,恐怕是住不下,而且,明日又是小年,所以,他们便又赶着马车回去了。
翌日
顾景和还未睡够便被外面的喧闹声给吵醒了。
他起身,刚穿好衣服,唐宁就从外面进来了
“你起了?是不是我们声音太大,给你吵醒了?”
顾景和揉了揉脑袋
“没有,睡不着了。”
唐宁笑着说道
“今天是小年,按例要扫尘,祭灶,吃灶糖,沐浴,这不一大早就忙活起来了,你昨日睡的晚,要不你在休息一会儿?”
女工
顾景和捏了捏唐宁日渐圆润的脸蛋
“不了,醒了也睡不着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孩子们清脆的说话声
“三宝,你跟着二哥学:
腊月二十三,小年祭灶神。
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
腊月二十五,推磨做豆腐。
腊月二十六,杀猪割年肉。
腊月二十七,宰公鸡,赶大集。
腊月二十八,打糕蒸馍贴花花。
腊月二十九,上坟请祖上大供。”
二宝说完还问了三宝一句
“记住了吗?”
三宝奶声奶气的回了句
“没有。”
屋里的顾景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