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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每天只想捡漏暴富 第21节

 

苦瓜道长叹息着,忽问:“看过《步步惊心》吗?”

焦一琛不意他会突然问这个,还是点点头:“看过!”

“《步步惊心》里的女主角若曦是穿越女,知晓未来,用尽各种手段阻止雍正等人兄弟相残,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才是九子夺嫡这场天伦悲剧的罪魁祸首,现如今的你就像穿越后的若曦,提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不想被掰弯,就想尽办法作妖,可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弯。”

焦一琛听得浑身一激灵,赶紧用手捂住后面的菊部地区:“不,不会的,《步步惊心》是电视剧,电视剧都是虚构的,不可能是真的。”

“艺术来源于生活,电视剧很多都是取材于现实生活中的案例,你要是不信,我再给你说一个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乖乖认命吧

“什么故事?”焦一琛说。

“唐朝有个叫韦固的书生,一日去寺庙上香,遇到了一个专门给人算命的道士,那道士因算命算得灵验,被人奉为‘活神仙’,韦固正逢婚龄,便与道士问起婚姻。”

“道士给他批命,是城南北面卖菜的陈阿婆有个女儿,今年三岁,等她长到十六岁,便可与你结为夫妻,韦固却不信自己会那么晚结婚,更不信他和那个三岁的女孩是老夫少妻之命。”

“道士看他不信,便指引他去找那个女孩,韦固一看是个连走路都走不稳的女孩,十分生气,说:‘我是读书人,岂能娶卖菜婆的女儿?不如杀了她吧。’道士却哈哈大笑,说缘分天定,无法改变。”

“韦固哪里肯信,便指使仆人去杀了那个女孩,仆人胆小,去时只刺破了女孩的眉心,并没有取其性命就逃之夭夭,转眼十多年过去,韦固考取功名,却迟迟没有娶妻,一姓王的高官欣赏他的才学,就将女儿许配给了他。”

“新娘子王氏年方二八,容貌丰美,韦固非常满意,成婚之后,夫妻恩爱无比、如胶似漆,王氏嫁给韦固时间一久,韦固渐渐发现妻子眉心总是贴着一朵花,连晚上睡觉都不曾取下来,好奇心起,询问其原由。”

“王氏说,她小时候被歹人刺中眉心,贴花只为了掩饰伤疤,韦固微微一惊,赶忙询问妻子的身世,王氏如实道来。”

“原来王氏出生时,说她命中带煞,容易克到父母,若要化解,必须让她在穷苦市井生活几年,才能让一家子不受侵害,父母没有办法,只要将女儿交给卖菜的阿婆暂时照顾几年,直到王氏五岁才回到家。”

“听完妻子的述说,韦固大为惊骇,这才相信道士年轻时对他的批命,韦固不敢让妻子知道当年的歹人就是他派出的,但还是用后半辈子去补偿对妻子的伤害,终其一生,唯有一妻,不曾纳妾,夫妻恩爱到白头。”

焦一琛听得如醉如痴,心中一片混乱。

故事里的韦固,不就和他一样,通过算命批命提前知道自己的婚姻。

不想让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成为未来的另一半,抢先下杀手,结果还是难逃月老红线的捆绑。

苦瓜道长笑了笑:“你可知,给韦固批命的那个人是谁?”

“是谁?”

“紫微斗数的第十九代传人袁天罡!”

焦一琛:“……”

“徒儿啊,我劝你还是乖乖认命吧,别的或许可改,婚姻是命中注定改不了的,一昧强逆天意,最后只能自讨苦吃!”

焦一琛眼神依旧倔强,咬牙道:“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认命’这两个字,她想掰弯我,门儿都没有!”

苦瓜道长无奈摇头:“你的倔强,让我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既然不信缘分天定,那就用你的方法去改吧,等撞了南墙,你就知道回头了。”

焦一琛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转身便走。

蚊子再小也是肉

苦瓜道长忙问:“你去哪儿呢?”

焦一琛沉沉说:“养好精神,打持久战!”

苦瓜道长:“……”

苦瓜道长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喃喃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你小子身在局中,竟不识红颜女儿妆,等下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爸,让他多给我两瓶珍藏的金装茅台!”

他嘿嘿笑了,拿着拂尘手舞足蹈,就跟得了羊癫疯似的。

他虽无法勘破盛兰的命数,但天命注定的夫妻有姻缘线勾连彼此。

他一样能从焦一琛的命格中间接推算出盛兰的部分信息。

其实,早在十多年前,苦瓜道长收焦一琛为徒时,便已从命宫中看出,他这位好徒儿将来的另一半是个女人。

只是,婚姻这种事,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他是方外之人,不宜过分干涉,一切顺其自然发展,反而更好。

这时,焦一琛突然转过头来。

苦瓜道长吓了一跳,连忙收起拂尘,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果不其然,当焦阳知道自己这个缺心眼的儿子接二连三走霉运,差点没把嘴给笑歪了。

“这个奸诈的坏小子,祸害了老子那么多年,现在总算出现能治你的人了,哈哈哈……”

盛兰听了黄老的话,在福伯面前有意无意显露出在古玩鉴定上的天赋。

福伯见此,愈发觉得盛兰是可造之材,也想将自己一身所学都教给她。

盛兰如今的身份还是聚宝阁的小学徒,即便没有正式拜师,他也算得上盛兰的半个师父。

倘若盛兰将来能在古玩鉴定上取得一番成就,他这个当师父的脸上也有光。

要论眼力,绑定了鉴定系统的盛兰,秒杀一大票鉴定专家。

可要论基本功,对于古玩的了解,盛兰还是一只菜鸟。

不然她也不会把上拍卖会能卖四五千万的董其昌字画,当成一千万出头的便宜货。

福伯的眼力算不上特别出色,小学徒出身的他,基本功却练得无比扎实,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古物,几乎没有他断不了的代。

盛兰如同一块海绵,不断汲取着知识。

福伯教多少,她就学多少,通过快速消化,一步步提升自己的鉴定能力。

这一日,聚财阁的老吴打来电话,说又有一个人的货送错了,要福伯抽个空来拿。

福伯就让盛兰去拿,顺便拿两包他新得的冻顶乌龙给老吴品品。

盛兰拿着茶叶去了。

走到一半,盛兰忽然看到有一道白色的宝光映入她的眼帘。

白色宝光代表着十万以上,百万以下的古玩。

这道宝光颜色不是很浓郁,只有淡淡的一层。

按照之前的经验判断,这东西的市场价值应该在二三十万左右。

相较于董其昌的画作、男性观音像,这件东西的价值显得过于渺小。

盛兰却不嫌弃,蚊子再小也是肉,能捡一个算一个。

盛兰顺着宝光走到一个小摊上。

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壮汉,面容黝黑,其貌不扬。

见盛兰过来,壮汉热情打着招呼:“小哥,想看点什么?”

红色小疙瘩

盛兰淡淡说:“我来这里游玩,想买点纪念品回去。”

壮汉没见过盛兰,还真把她当成了游客,拿起一把锈迹斑斑的青铜剑,说:“看看这个,商朝晚期的青铜器,你知道这是谁用过的吗?”

盛兰看都没看,听他这么说,立刻断定是假的。

她随口问:“谁啊?”

“妇好!”

“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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