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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这是药玉,自然是贵些,你摸摸看,触手变温是不是?”

“哎,还真是!”

沈木鱼握着中号的萝卜仔细瞧了瞧,透过光甚至能看见叶子里面的脉络,不禁感叹手艺人鬼斧神工,也不知道这么细微的东西是怎么刻出来的。

九族严选就是好啊!

就是一百两,也太贵了些。

沈木鱼有些心疼,却又真的喜欢,而且数量刚刚好够分,人手一个,他们五个就是最铁的关系!

凌砚行瞧着那五根萝卜沉默了片刻,意味深长的瞧着沈木鱼,沈木鱼双目单纯,喜爱的看着那几根萝卜,没有半点别样的心思。

视线在他脸上打转了一圈,随后落在那双抓着萝卜把玩的白皙修长的手,眼底蓦然闪过了一抹促狭的光。

“全包起来。”

嗓音夹杂着一簇揶揄的笑意,靖王拿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难得没有精打细算,叫掌柜的不用找了。

沈木鱼嘟囔,“我自己有钱。”

“攒着。”凌砚行含着笑,压低声调笑,“好当嫁妆。”

沈木鱼如惊弓之鸟,警惕的瞧了瞧四周,好在掌柜的和伙计都在专心打包东西,笑的压根没注意到这边。

沈木鱼瘪起嘴,壮着胆子瞪了一眼凌砚行:轻声些,这难道光彩吗!

凌砚行揶揄的轻笑出声。

沈木鱼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回到尧府,已经是傍晚。

沈木鱼给尧景来带了块玉镇纸,感谢他这几日贴心的照顾,趁着沈木鱼送东西的间隙,凌砚行去换了药。

用好晚膳后,凌砚行又同沈木鱼一道回了屋,身上的香囊盖住了血腥气,沈木鱼依旧不知道凌砚行还受着伤。

将要带给谢观雪他们的东西整到一起,带给沈父沈母的放到另一边,最后宝贝似的捧着那个白日买的百两银的萝卜套装上了床,在心中安排好了每个人拥有的大小,将里面最接近真实萝卜尺寸的最大号白玉萝卜掏了出来。

“王爷,这个是给你的。”

说罢,又挖出第二大的萝卜握在手心,“嘿嘿,这个是我的。”

凌砚行眼皮一跳,心中逐渐不祥,这东西还能分?

沈木鱼指着最小的开始以此报名,脸上并无半点“这个最小的就给小白,这个给陛下,这个给谢观雪……”

凌砚行:“……”

听他说一个人头便疼了一分。

本以为沈木鱼是买来玩的,这东西日后也用的上,谁承想他竟是要送人。

平日里想有的没的倒是勤的很,一到该深入想想的时候,反倒真成了条木鱼,和张白纸一样纯。

凌砚行无奈的气笑了,赶紧捂住他的嘴,免得从他口中再听到什么要给皇帝送玉势的狂言浪语。

沈木鱼满脸茫然,那疑惑又羞涩的目光仿佛在说:不喜欢大的?换小的也行,王爷先挑。

凌砚行:“………”

太阳穴鼓了鼓,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凌砚行将这跃跃欲试的少年拉了过来,哑声道:“知道这是用在哪的?”

沈木鱼吞了吞口水,诚实的摇了摇头,“不是摆件吗?”

“这东西叫玉势。”凌砚行说话顿了片刻,见沈木鱼还是不懂,微微侧身将沈木鱼压住,右手换了盒中最小的萝卜,勾起唇:“知道去势的意思么。”

太监要去势,那势的意思就是……

沈木鱼一点就通,惊悚的看他,瞳孔地震。

他买了一堆那方面的“玩具”回来?!

沈木鱼喃喃的张了张口,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尴尬的脚趾蜷缩,仿佛已经住进了自己扣出来的海景房里。

四肢紧绷,头皮都开始发麻,无法再直视那五根大小不一的胡萝卜。

真是可惜了那五根漂亮的萝卜。

“我,我以为是……”他顿时委屈的反驳:“街边有不同大小的玉白菜嘛。”

等等,那个白菜不会也是……

“玉白菜与遇百财相近,你的萝卜……呵。”凌砚行低低笑了一声。

沈木鱼心说萝卜倒过来还是菠萝呢,谁知道你们古代人玩的这么花,这种东西不都是做成……做成那种形状嘛!谁家好人公然摆在台子上卖呀!不知羞耻!

沈木鱼蜷起身,想偷摸用脚将那些不纯洁的萝卜踢走,腰侧忽的被靖王手里的萝卜头轻轻戳了两下。

他听见耳旁传来男人低哑到几乎听不太清的声音:“买都买了,……脱了,试试……”

沈木鱼耳边轰地一声炸开,大脑一片空白,露出的脖子和脸变成了熟透的颜色,红的能滴血。

凌砚行俯身亲了亲,哄道:“只用最小的。”

这是最小和最大的问题吗!

“王爷,我……”

沈木鱼下意识想撒娇求饶,明知道不是男人的对手,但还是推了推凌砚行,企图逃跑。

凌砚行闷哼了一声,眼神更暗了。

沈木鱼孤立无援可怜兮兮的捏着自己的裤腰带,被他的话欺负的眼眶泛红,蒙上了一层水汽,咬着下唇纠结万分。

正准备豁出屁股博他一笑,窗外陡然穿来一声响动。

紧接着,三个黑衣刺客从窗户翻了进来,手中的剑寒气逼人。

凌砚行猛的抱着沈木鱼往里一滚,替他盖上被子。

三名刺客不约而同的朝那张凌乱的榻上扫了一眼,瞳孔缩了缩。

凌砚行捕捉这三人的神情,眯了眯眼,明白了——尧景来找的托。

三人相视一看,提剑就砍了上去,一味对着靖王出招,刀刀看似凶狠致命,却收着力道,总能给靖王留下避开的时间。

凌砚行了然于心,见状便也没使出全力和他们的打,愈发确定是尧景来找的托。

沈木鱼惊吓的从被子里钻出来,紧张的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啊抓刺客!”

整个尧府的灯一盏盏被点亮,尧景来听闻喊叫,带着手下匆匆赶来。

脚步声逼近,三名刺客闻声便想逃了。

凌砚行皱了皱眉,心道这尧景来找的托忒没脑子,眼疾手快的单手握住那把劈来的剑,把原本刻意扎偏的剑尖对准左胸的伤,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刺客瞳孔颤了颤,怔愣的看着靖王逐渐被血浸透的衣袍,听见快到门外的脚步声,赶紧拔剑跑了。

染血的剑尖约摸有一寸,凌砚行捂着胸口,血从指缝中溢出,染红了整只手,本就寡淡的唇色愈加苍白,无力的跌坐到了地上。

沈木鱼:“王爷!”

尧景来破门而入,瞧见的便是沈木鱼抱着虚弱的靖王坐在地上,靖王胸口淌着血,将衣服都浸透染深了一大块。

尧景来吓得脸色刷白:“王,王爷……来人,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他的刺客安排在明晚啊!

作者有话说:

木鱼:王爷一个,我一个,小白一个,我一个……

不是朋友间的那种喜欢

尧府的烛火点到了天明。

沈木鱼被尧景来以不要打扰大夫诊治缝线为由,请到了另一间屋内休息。但他心系靖王,压根歇不了一点,巴巴的站在寝屋外焦急的伸长脖子等着。

大夫一个接着一个,沈木鱼抓住他们问了个遍,个个都是摇头叹气,板着脸快步离去,身上还沾染了股不好闻的血腥气。

沈木鱼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却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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